远看寒山雾茫茫,
孤月伴星挂天上,
朦胧前路何处往,
心中燃烧新希望,
将梦的方向照亮!
容颜已添旧风霜,
心却还是少年郎,
借酒欢歌梦一场,
谁能携手共闯荡,
去向理想的远方!
追梦路,虽饱经风霜,
梦想的光芒却依旧闪亮,
哪怕雨打风狂世事沧桑,
少年的心永远不会沮丧,
一心只想奔向理想的远方!
哪怕云飞草长一路沧桑,
少年的心永远充满热望,
一心只想奔向理想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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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唐斩渐行渐远,心中充满了惊骇与恐惧,惊的是唐斩明明可一招置敌,偏偏忍了四十九招才出手,虽保了自己的颜面,奈何此中真意,却令人不免细思极恐,能将此等敲山震虎顺水人情的把戏玩的如此炉火纯青,怎能不令人对今日的唐斩刮目相看!
可见今日之唐斩再非昨日之唐斩,更令人心生惧意的是,唐斩刚刚只怕仍未尽力,否则那人只怕连一招也接不住,丢的也许不光是面子,更可能是自己的命,这样的唐斩看起来虽谦逊有理,却深藏不露,怎能不令人又惊又惧!
自此之后,无论是蜀中唐门之人,亦或是江湖上蜀中唐门的敌友,都明白了一件事,就是不会用毒用暗器的唐斩,也许才是蜀中唐门最可怕的人!
尤其是那年一直活跃在川藏边界的邪教欢喜门,被唐斩以一己之力荡平,更是令唐斩声名大震!
昔日的欢喜门可说是恶名昭彰,就如今日之诸葛帮,已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存在,江湖上的仁人志士莫不存有将欢喜门铲除之意!
只是欢喜门的掌门欢喜佛极其狡诈,一身双修的武功更是登峰造极,江湖上鲜有敌手,兼有六个无恶不作的徒弟为虎作伥,又熟悉川藏边界的地貌地形,端的是有如狡兔三窟般,令人无处下手,不知多少无辜的良家妇女因此而惨遭毒手!
唐斩却不知用了什么办法,一举灭了这个在川藏边界恶事做尽的欢喜门,着实令人佩服不已!
唐斩此后虽还如往日般隐于唐门,但江湖上却都已清楚蜀中唐门出了一个不会用毒不会用暗器的高手,声名之隆几可与龙飞云南宫傲雪这样的高手比肩,令人不得不对已立数百年的蜀中唐门刮目相看,生出敬佩之意!
自此之后,唐斩成了蜀中唐门即神秘又奇怪的存在,不会用暗器不会用毒的唐门子弟,却成了江湖中人提起时都要格外忌惮三分的人,这样的唐斩在江湖上或是蜀中唐门中绝对是一个另类,另类到一向对蜀中唐门子弟管教极其严格的唐老太太,对特立独行的唐斩平日里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然可称的上是江湖中的一件奇事了!
白衣男子身在诸葛帮,诸葛帮又与蜀中唐门渊源极深,自然也听过唐斩的名字,只不过唐斩素来深居简出,平日里更是独来独往,是以白衣男子并未有机会见过唐斩,不过却深知唐斩绝对是蜀中唐门中最不好惹的人!
白衣男子当下虽不知唐斩今日为何而来,自也不愿与唐斩撕破脸皮,是以只是有意无意的套着唐纯的话,可惜唐纯看似天真烂漫,却极其聪敏,寥寥数言间答的滴水不漏,反而弄的白衣男子一头雾水,心下暗自揣测唐斩真实的意图!
就在这时,老酒鬼雷动天的马车内突然传出两声惊呼,只片刻间就没了声音,白衣男子与手下众人还未来的及反应,两个身影已被人自马车窗扔了出来,眨眼间落在地上,看衣着正是看押老酒鬼雷动天的人!
白衣男子一众人瞬间反应了过来,拿刀舞剑的一步步向老酒鬼雷动天的那辆马车逼去,忽然马车中传出一个低沉略带些沧桑的声音不紧不慢的道:“在下唐斩,因与老酒鬼曾有数面之缘,今日才来相会,只是昔日旧友的短暂相聚而已,喝几杯酒的事,各位诸葛帮的兄弟自然不需大惊小怪,在下当然更不会参与你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不然我怎会只带着纯儿来,是以诸葛帮的各位兄弟,大可将心放入肚子中!”说完又是一阵大笑,笑声中丝毫不见任何剑拔弩张之意,都是旧友重逢的开心之情!
诸葛帮一众人望向白衣男子,白衣男子点了点头示意众人退下,自己却笑嘻嘻的走到唐纯儿面前,一把拉住了唐纯儿的小手,故作轻松的与唐纯儿胡扯,明眼人却都清楚,白衣男子此举分明就是警告唐斩,若唐斩有任何不轨之心,第一个遭殃的人只怕就是唐纯儿!
马车中的唐斩似乎丝毫不在意唐纯儿的安危,看着老酒鬼雷动天笑了一笑后,故意提高音量道:“老酒鬼想不到数年一别,今日竟在如此境遇中相见,着实有些令人唏嘘!”
老酒鬼雷动天发出几声喝东西的声音后,哈哈一笑道:“死唐斩,还念着几分旧情,老子昔日果然没有看错人,就冲着你带来的美酒,也不枉你我二人曾并肩浴血过!”
白衣男子嘴上与唐纯儿说着些不清不重的话,心中却暗自嘀咕,唐斩何时与老酒鬼雷动天有过纠葛,为何江湖上没有半点传闻?
其实,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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