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总是有人来苏府找他,传个口信又走,每次来的人还不同,而且有时候早上很早就出门,赶着晚饭时间回来。wWw.
秦钰现在四处打听皇上下诏书的事,因为林嫤的原因又不敢去问沈无况,许多消息好像都不太靠谱,她现在又开始急了。
可是现在急也没用,她问苏乔,苏乔说不知道,问苏难,苏难也说不知道,斗胆问了苏不学,苏不学也说不知道。
呵,合着他们每天上朝在皇帝面前晃来晃去,连这点消息都打听不到是吧?
她决定做好手中这个荷包之后,亲自去皇城找皇帝伯伯问问。
苏乔回来看见秦钰又对着灯笼埋头做荷包,盯久了就揉揉眼睛继续做,他坐到她旁边看着她,直到秦钰抬头看他。
这一看,又扎了下手。
其实秦钰学到现在,扎手的次数已经少很多了,做得也比之前的齐整了一些,至少能看得出来这是荷包,这就说明,她还是在进步的。
苏乔夺过荷包,放回针线篮里:“别做了。”
秦钰莫名其妙地瞥他一眼,重新把荷包拿回手里:“我都快做好了,这次做的总算不错了吧?”
“我有一个就够了。”苏乔的言下之意就是,即使你那个做得丑,我也不嫌弃,不用再做了。
“谁说这是给你啊……”秦钰瞥他一眼。
自作多情。
安静了一会,苏乔看着她手里这个白色的,绣着不知道什么金色花纹的荷包,声音有点冷淡:“你想给谁?”
“……朋友啊。”
林嫤现在破罐子破摔是一回事,被人知道她们其实是多年好友,则是另一回事。
要是被别人知道林嫤其实很早就认识秦钰,别人会不会以为林嫤现在这个状态,是她秦钰带坏的呀?什么人跟她秦钰联系在一起,都可能会被诋毁吧……
他苏乔这么聪明,要是说是送给林嫤,他肯定能猜出来,所以她还是不能告诉苏乔……为了林嫤的名声,为了她自己的名声。
苏乔看着她,不说话。
朋友?什么朋友?什么朋友能好到送荷包?秦钰认识那么多男人,是不是都要一人送一个?
他看她这么认真的模样,手里的荷包,做得确实比他腰上挂的这个好看多了。
“秦钰。”
她抬头看他,这一看,又扎了下手:“嘶……”
“干嘛?”她吮了吮扎到的食指。
“我嘱咐小春叫你不要刺绣,她没有尽职尽责,我是不是该罚她?”
他啥意思?
秦钰看着她,不明所以。
苏乔喊:“小春。”
小春正在外面跟良会扎着马步学招式呢,听见姑爷叫她,赶紧跑进去:“姑爷有何……吩咐……”
小春看见姑爷的脸色这么难看,看见小姐没听她的话把荷包藏起来,又拿出来做了。
她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这下完了!
秦钰觉得不对劲啊,她做个荷包跟小春有什么关系?
小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低着头说:“是……是小春的错!小春没有拦着小姐刺绣!小春不应该知情不报!小春现……现在就去……去领罚!”
苏乔看着秦钰说:“去吧。”
小春一咬牙,站起来出了门。良会看着她出来,走到院子中间,跪在冰冷的地上,叹了声气。
这丫头摊上这么个不长心眼的主子,也是可怜。
“你罚她干什么?”秦钰皱着眉看了他一眼,扔下荷包就想出去把小春拉起来,却被苏乔拽住了胳膊。
“坐下。”
秦钰才不理他呢,刚要甩手,没想到苏乔一个用力,把她给拽得失去了重心,坐到了他腿上,苏乔用胳膊圈住了她。
“放开。”
苏乔没理她。
“我跟你说放开!”
苏乔还是冷眼看着她。
“你!”
她腿向前踢着,不敢对苏乔怎么样。这人在床上躺了三个月,万一又撞到他哪里就不好了。
他禁锢住她说:“小春该罚。”
秦钰停止了挣扎,怒道:“小春什么都不知道!她劝我了,我偷偷背着她做的!”
“那就更该罚。”
“你!那你想怎么样!”
苏乔放开她,用下巴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坐下。”
秦钰愤愤地站起来坐到旁边盯着他。
苏乔站起来关上了门,走到她面前:“送给谁?”
“不能说!”
“良会,拿两个水桶给小春提着。”
屋外的良会又叹了口气,才说:“是!”
秦钰真暴脾气了,想站起来跟他理论,又被他冷到带煞的眼神给压了回去。
“说吧。”
秦钰咬着牙:“不能说!”
“桶里各加一升水。”
“是!”良会看着小春苦着一张脸,摇了摇头,给她提着的桶里舀了两瓢水。
“苏乔!你别欺人太甚!”秦钰一张脸都气红了。
“那你说,还是不说?”苏乔冷眼看着他,他周围的温度都似乎降低了。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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