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理不饶人?我已经说了,我只是不小心,手滑而已,你怎么还不依不饶的?原来你们这些大家小姐,都是不要贤良名声的。”
贤良二字,像是尖针一般,猛地刺痛了胡樱的心。她才不在乎什么贤良的名声,可是父亲的生母出身低贱,连累他们这一房在晋国府毫无地位,她的亲事处处碰壁,这样的处境,她除了博个贤良的名声,还能做什么呢?
如果连贤良的名声都没有了,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吧……
胡樱悲哀地想着,硬生生地把一肚子的气吞了下去,挤出了一点儿笑容来:“瞧你说的,我是那样小气的人么?我待下人,都是宽厚仁义,又岂会因为一点小错就怪罪于你?”
瞧,贤良的名声,是多么禁锢的枷锁,就连这个不知道是谁的女人,都能用这个拿捏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