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热闹京城,充斥着叫卖声。冰糖葫芦,小糖人,面饼,烤红薯,应有尽有。
花凝咽了咽口水,摸了摸身上仅有的三文钱,还是忍住了。
忽然,一个身着粗布麻衣的中年男子笑着走上前来,道:“小姑娘,第一次来京城吧,是不是没吃饭?走走走,前面有家酒楼,我请你吃一顿怎么样?”
眼前这人看着不怎么面善,但既然要请她吃东西,哪有拒绝的道理,花凝道:“大叔,我不想吃饭,我想吃糖葫芦。”
那人眼神流转,道:“那你在此处等我,不要走远,我去给你买。”
“哎,好嘞。”花凝看着那人的背影,心道:这京城果然是大地方,人都这般热情。
那人买了一串糖葫芦,趁机在上面撒了些蒙汗药粉。
花凝接过糖葫芦,道:“这上面一层白白的是什么?”
那人笑道:“这呀,这是糖霜,没吃过吧。京城里好些东西都要加糖霜,好吃嘞,快尝尝。”
花凝含了一颗山楂在嘴里,腮帮子圆鼓鼓的甚是可爱。
那男人一边拉着她往胡同里走,一边道:“我家里还有好些好吃的,好玩的,跟我去看看吧。”
花凝高兴道:“多谢大叔。”
两人走进胡同,男人心中盘算,时间也差不多了。眼看着花凝手里的糖葫芦都要吃完了,怎么还没发作?直到走进死胡同,花凝道:“大叔,前面没路了。”
那男人心想,反正不过一个小丫头片子。他徒手也可拿下,便露出凶相,从怀里拔出一把匕首来,向着花凝冲了过去。
花凝有些惊讶,本能的闪了一下身子,那人便扑了个空,花凝道:“大叔,你这是做什么?”
那男人踉跄了两下,并不说话,再次转身刺了过来。
花凝天生神力,一把便捉住了那男人的手臂。没用多大力气,那男人便尖叫一声,胳膊已然是脱臼了。
花凝不知这人为何突然袭击她,便道:“大叔,谢谢你请我吃糖葫芦,没别的事我先走啦。”
出了胡同又沿着街道走了许久,来到一处大宅院。忽而听到一段对话:
一个男子道:“不就是个烧火丫头吗?怎么会没了?”
“张管家你有所不知,这烧火的营生需得劈柴,烧火。如今哪里还有丫头愿意做这等事,自然是不愿意干,跑了罢。”
花凝心道:这劈柴烧火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累活。
“大哥,大哥,你们是不是在招烧火丫头?你们看我怎么样?”
那中年男子上下打量她一眼,道:“你这小身板能劈柴吗?”
花凝笑道:“自然可以,别看我这样,力气大着呢。”
另一个年轻男子道:“别光说不练,以后干不了又跑了。你先进来劈根柴试试再说。”
那人在前面带路,三人片刻便进了院子,往屋后去。到了柴房,便见到一高高的柴堆,边上放着一把斧头。
花凝将木柴放在地上,毫不费力的挥起斧头,瞬间便将木头劈成两半。
那年轻人惊讶道:“看不出来你这么瘦弱的模样,居然力气这么大。”
张管家道:“就你了,每月二钱,包吃住。”
管家又吩咐道:“萧允,给她安排一间屋子。”
花凝谢过张管家后,萧允便将她领到下人房里,给她安排了一个床铺,便离开了。
花凝四处转了转,下人房分了大约五六间,她所住的是丫鬟房,五个人一间。看来这宅子里住的可是位大人物,一般人家可用不起这么多下人。
入夜,丫鬟们也纷纷回来睡觉,见多了个清秀的丫头,几个姑娘也都十分热情。纷纷介绍起自己,四人中最漂亮的那个叫春桃,负责照顾王爷的起居。
花凝这才知道自己原来是进了王府,心中有些欢喜,这样大的地方,以后好好干活,定会拿到不少报酬的。
其余三人分别是春花,春杏和春草。
花凝不禁问道:“为何你们都是春什么什么的?你们是亲姊妹吗?”
春桃笑道:“哪里有这么多姊妹,是小王爷喜欢春天,故而府里照顾王爷饮食的这些个丫头都是春字大头的。”
花凝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她又问道:“那我是不是也该取个春字头的名字?”
春杏也笑了起来,道:“这又不是什么值得追捧的事,若非主子要求,谁愿意改这名字?”
花凝觉得此言有理,便跟着笑了起来。
这一夜,几个姑娘自然是说天谈地的好不愉快,一直到了三更天才纷纷睡去。
次日,花凝起了个大早,便去柴房劈柴,大约半个时辰就已经劈出够用一日的了。她又一趟趟将劈开的木柴搬到厨房去,到了厨房,春草和春花正在做饭。
见花凝来了也纷纷搭把手把木柴放好,春草道:“只你是个勤快的,平日里那些个木柴哪有人给我们送过来,都得我们一趟趟去柴房取。”
花凝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力气大,以后每日都给你们送过来。”
春花和春草纷纷笑道:“你真是憨的可爱。”
花凝道:“我给你们烧火做饭。”
两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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