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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身体一震,脸色惶然,忙岔开话题,道:“看小方客的言谈举止,是从城里来的吧?不知道怎么会来这里?”老者倒是见多识广,从龙腾言谈举止之中,早就看出来这是位大户人家的少爷,因此没有怠慢,尽可能地以礼节相待。不得不说,这战界之中虽然遍地强悍之风,却也紧紧守住礼节。
“我和舍妹投亲回来,急着赶路错过了宿头,这才来到宝地叨扰!”早就安排了好了借口,龙腾不慌不忙,接着道:“刚才我看床上那位大叔,不知道是您???”
说到这里,老者神情漠然凄怆,道:“他是我儿子,受了重伤,不知道还能不能挨过今天晚上,唉???”
龙腾点点头,道:“老人家,小子学过一些医术,老人家若是信得过,小子愿意一试!”
听罢,老者一脸惊喜,忙道:“公子肯出手相救,我这把老骨头感恩不尽!”
床榻上躺着那名受伤昏迷的汉子,龙腾坐在床边,把过脉,龙腾道:“这位大叔修炼过战气,是和人交战受的内伤,五脏六腑都受了损伤!”在叶老门下分辨了半年药材,听了半年的药理,论起医术的话,自然是不差那些普通郎中,要知道炼药师和郎中之间的天壤之别,更何况,龙腾还有叶老这位宗师级别的人物教导,这点问题还难不住他。
话说到这里,一圈的子女亲人泛红的眼圈又湿润了,老者此时对这位少年更多了一份希望,道:“不知道小少爷有没有办法救他,我家上下一定会对小少爷感恩戴德!”说罢,男女老少就要下跪,床上躺着的儿子或父亲或丈夫,是这一家活下去的支柱!
龙腾赶忙止住几人,道:“老人家放心,小子定会力而为!”说着,龙腾拿出黑色锦囊,从中取出一颗珠圆玉滑、晶莹剔透的丹药,这也是八年前多塔所赠,是一种常见的九品疗伤丹药,虽然是最低品阶,不过只要和炼药术沾上了边,便是会身价百倍,比寻常郎中开出的疗伤草药不知道强多少倍。对于连郎中都请不来的这些贫苦家庭来说,恐怕更是一辈子都见不到。将丹药喂进那汉子嘴里,再喂了口水,龙腾说道:“过一炷香的时间再看看,这位大叔身体强壮,应该会醒过来的!”
一家五口又要拜谢大恩,龙腾连忙止住!前世的龙腾也是来自贫苦人家,对贫苦之人,自然是多了亲切之感!
回到草堂安坐,龙腾问道:“老人家,不知道村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位大叔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似有难言之隐,老者沉吟了片刻,终于道:“小少爷有所不知,我们这个村子叫做葛家庄,老头子一家姓曹,老头子叫曹理,是村子里的小户,村子里有一户恶霸,名叫葛天虎,他和斧山里的一伙土匪狼狈为奸,在村子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他有一个儿子叫葛富,二十出头和他爹一样胡作非为,不想,看上了我孙女的美色,硬要把他拉回去做妾,今天斧山的土匪又下来祸害人,那葛富就把土匪带到我们家来又打又砸,要把我小孙女抢走,我儿子上去阻拦,就这样险些丧了命。葛富说明天他还会来,要把我小孙女带走,唉???可怜我那小孙女???”老者说着已经哽咽起来。
龙腾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只得道:“一切只得听上天来安排,老人家也不必太过忧虑!”
良久,老者渐渐冷静下来,道:“小少爷今晚在这里凑合一晚,明天一早就早些上路吧!恐怕那些土匪还没有走远,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不要连累了小少爷!”
龙腾叹息一声,这就是弱者的命运吧!只能是任人鱼肉。龙腾道:“老人家,在路上着急赶路,我这一身衣服也给树枝划的破烂不堪,需要一件衣服!不知道老人家这里方便不方便???”
老者忙道:“小田,快去把你那件新衣服拿来!”
“唉!”旁边站着一直没有说话的少年,望了龙腾一眼,似有不舍,不过还是答应下来转身回房去拿衣服,不一会儿,便拿着一件粗布黑衫放在桌上,眼神之中很是舍不得,一年到头就做了这么一件新衣服,还没舍得穿过一次。
“老人家,这是五个金币,请老人家收下!”龙腾摸出五个金币放在桌上。
“这????”五个金币?恐怕这一家老小一年的收入也不过四五个金币罢了。
几番推让,龙腾终于是将五个金币交到老者手中,出门回到偏房之中。
看着龙腾出门,老者喃喃道:“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啊,好心肠的孩子,明天可不能连累了人家啊!”
次日上午,简陋的草房中,床榻之上躺着一名绝美女子,琼鼻微翘,微弱的呼吸声之下,一口口带着淡淡香气的气息缓缓吐出,整个房间之中都被感染了这股淡淡的清香,使人如临仙境。纤纤玉指微微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女孩悠悠转醒,一双美目如流水似清泉,带着一丝慵懒困倦之意,更是让人心生怜爱揪心不已。看了一眼头顶的素帐、床被,似乎回忆起了昏迷之前的事情,秀眉微蹙,俏脸上写满了疑惑的表情,慌乱地坐起身来,侧脸一看,只见不远处圆桌旁正坐着一名粗布黑衫的少年,只是一个侧脸,瞬间的失神,女子马上便恢复过来,小手慌乱地抓着被子往身上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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