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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破损的地方多,店铺没那么宽敞,门口迎人的小二穿戴也照着东街那边差,而且街上挑担的小贩比那边多了,穿的也比较破旧。
这是哪儿啊?华容华浸在冷水里的心忽悠一下又提了起来。
她站在原地四处看也没看明白,刚巧旁边一家包子铺的小二招呼她,“这位娘子进店来吃两个包子吧,我们王记包子铺的包子在整个西街都是有名的。”
西街?华容华好似听陆文平说过,县西街也在县衙附近,不过比较东街条件要差一些,住的中下层百姓比较多,而且乡下人来卖东西的瓦市大集也设在西街。
想到这儿,华容华故意笑着问了一句,“在整个西街有名,那东街呢?”
小二到是个实诚的,“说实话,我是打乡下新来的,东街的包子还没吃过呢!不过我们家的包子绝对好吃,不好吃您下回就不来了!”
这话说的华容华笑了起来,这话可真够实在的,她早上没吃饱此时也确实折腾的有些饿了,抬脚走进了包子铺,“也行,给我来两个肉的,两个素的,一碗粥!”
“好嘞!”
不一会儿,包子和粥就被端了下来。
咬一口,香喷喷的肉馅直淌油,确实好吃的很,华容华几口就将包子都吃进了肚里,喝了几口粥之后又开始吃素馅的。
素馅的是白菜的,也是用荤油拌的,虽然比陆家的炒白菜好吃,却比那肉包差远了。
最后,华容华吃了两只肉包一只素包一碗粥。
临走时,华容华又要了四只肉包一起打包走了。
打听清楚自己确实是站在西街上,和东街就隔着那一条条长长的巷弄,华容华也不着急了,反而在街上逛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西街上的价钱普遍要比东街上便宜一些,就拿猪肉来说,东街一斤五花肉三十五文,而西街才三十三文,整整便宜了两文钱,像其他的布匹粮油什么的也比东街便宜,当然质量也是没有那边的好,这就是所谓的一分钱一分货吧。
尤其是那些乡下人挑担来卖的白菜萝卜和鸡蛋什么的,更是便宜的多!
华容华走了一圈,逛的脚底板都疼,最后什么也没买,拿着包子往回走,都怪脚上的鞋子,虽说纯布鞋穿着舒服,可走的时间长了脚底板却受不了。
因为找不准陆家究竟在哪条巷弄里,所以她就随便找了条巷弄钻了进去。这条巷子果真不是陆家所在的那条巷子,好在到了东街上华容华就能找准路了。
可她刚要往陆家那条巷子里拐,蓦地想起自己又忘了买盐,昨天就因为没有买盐险些被陆老太骂,今天她可不想再挨骂了。华文华拖着酸疼的腿脚挪到最近的盐铺花了五十文买了一斤盐,这才回了陆家。
一走近陆家的巷弄,华容华远远的就看见陆家门口又围了一圈的人。怎么?难不成昨天那个货郎又来了?
走近了才发现不是货郎,而是挨着陆家东院的人正在进进出出的往马车上搬东西,好似要搬家的样子,附近的邻居都站着看热闹。
“这陈娘子也太抠了,竟连马桶也没落下!”一脸惊叹可惜的是孙娘子。
赵娘子关心的却是另一件事,“听说这陈书吏可是跟着前任县令一起走的,你们说他这也算是升官了吧?”
“升不升官的到不一定,不过去江南待个几年可比在这儿安平县干一辈子书吏要强!”说话的是个身板溜直白白胖胖的老妇人,她头发上抹着油,梳的齐整,身上穿着福寿花纹的暗紫色半臂。
“呀,周姐姐你回来了?”原本站在门口看热闹的陆老太一见那个胖妇人立马就惊喜的叫了出来,快步穿过巷子,来到胖妇人面前,“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段日子可想死妹妹我了。”
胖妇人是住在陆家东边斜对门周书吏的母亲,据说以前是在知府大人家做事的,是附近见过最多世面的老太太。
这条巷弄里住的老太太少,而且陆老太又是打乡下来的,对周老太说的一些‘世面’极为推崇,陆老太给儿子买妾,从周老太那儿学的,给孙女找了个女红师傅是听周老太说的,因此二人是关系比较好的老闺密。
周老太拍拍陆老太激动抓着自己的手,笑着道:“昨个夜里,回来的太晚了也就没惊动你,我这就是出门想去看看妹妹你呢!几日没见,你可是瘦了不少呢!”
“有瘦吗?”陆老太摸摸自己的脸,“那我可得好好补补。”
“娘子病了,家里的事儿这段日子可都是老太太在操心,能不瘦吗?”站在陆老太身后的江兰不甘寂寞的开了口,“周老太太您得劝着点我家老太太,可千万别累病了啊!”
本以为会得到夸奖的江兰却意外遭遇了冷场,周老太压根就没往她那儿看,就连陆老太都皱了皱眉头,似是对她的插话极为不满。
一旁看热闹的孙娘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个谁你不该和周老太太说话,你应该和后面的艳娘去说话!”
赵娘子也是不屑的白了江兰一眼,“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自取其辱!”
江兰的脸刷地一下变的通红,泪珠在眼眶里直转悠,咬着唇将头扭向一边,却一下看到了站在几人身后的华容华,也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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