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话音还未落,刚刚被关上门的浴室门被外面的人推开,这时李可以正好脱掉了上衣,回头一看,险些吓了一跳,想不通左乐乐为什么出现。
“那个,那……我去另外一个厕所。”
李可以没做声,以为她掉头走掉,哪知道她走了几步又掉头折回来,抱住自己亲了口脸颊,说了一句:可以,我好想你。
“咳咳咳,”童话瞅见门口两道影子剩下一个才开口,“我还以为你会亲回去呢。”
完没有讽刺或是打趣的意思,她就是单纯的觉得男人会无意识做出这个勾人动作而已,毕竟女方都那么主动了。
“我们已经分手了,”李可以边说边反锁门,脱掉了七分裤丢进竹篓里面,“听你这口气,我的长相是属于那种处处留情留意的男人吗?”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你长得挺凶的,像是混混头头。不过说气话很温柔,反差萌吧,花不花心,我哪儿知道。”
“倒也是。”
各自泡澡,再没有后文。
直到童话快要睡着,动了动“身子”扭头:“你泡好了没?我快困死了。”
李可以不慌不忙从浴缸里站起来,麻利擦干穿好衣服,带上童话回房间。
门外秦春燕喊吃饭,李可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掀开被子盖在身上问童话饿不饿。
“大叔,我不用吃东西,之前已经敲过小黑板啦。”
“好的,我这次记住了,”李可以昨晚熬夜研究了阿可蒂布置下来的线路图,未合眼,这会儿也快困成狗,“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明天我们出发。”
童话朦朦胧胧中吱了一声。
“你要是有什么问题问阿可蒂或是眼镜蛇,找我要隐形通话机,他们会尽可能的帮我们解决。”
童话听到“阿可蒂”三个字就醒了,“我们要去哪儿啊?远么?啊哈——”哈欠连天。
李可以翻了个身,“隔壁省,一个小镇。”
“这样啊,那我们去干啥啊?你不说清楚,我这颗小心脏噗通噗通跳。”
“你现在跟我说实话,我颈上的石头你是不是也有?”李可以突然把自己的脸对着童话。
“呃……是的。”
“你爷爷转移给你的石头有一部分落到了其他地方,我们要把它们找回来,后果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应该挺严重就是了。”
童话顿了顿:“有说多少颗吗?”
“这个就没有提到。”
童话没有再说话。
零晨三点半——
真不是童话喜欢吐糟,又不是十万火急要出人命的事,李可以偏要这个点出发去火车站,还理直气壮说,到了那边,正好可以赶上第一趟去罗湾县的火车。
说起这个小县城,童话依稀记得,曾经奶奶提及过几次,在她还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的时候,就是在罗湾茂祥村认识了爷爷,后来也没有待几年,一起来到了昌安。
这节车厢内没有多少人,童话趴在李可以腿上睡着了,睁开眼,光束异常闪亮,时而一句含糊不清的方言从街道旁飘来。
李可以提醒童话已经到了,说着,把它戴在头上,提上纯黑行李箱去寻找旅社。
安心旅社的单人间房,小的不像话,好在五脏俱,该有的东西都有,唯一让童话不爽快的是没有窗户。
安顿好,童话留在房间,李可以出去吃午饭,顺便到处走走摸清方向还有便利店。
门上了年纪,稍稍一推就嘎吱响,童话闻声看向过去,“你是不是有东西落在床上了?”
李可以下意识直接瞥向了靠近枕头的地图,淡淡一笑:“那是留给你看的。”
“哈?”
童话感觉自己被藐视了。
“上面我标注了线条就是我们这一次的旅行。”
童话哼哼唧唧,“我是地理白痴,不会看地图,反正你往哪儿走我就跟到哪儿就是了,还有啊,分明出来还是吃苦的,别说得那么好听。”
李可以从包里拿出电脑放在铺上纸巾的桌面上,童话没听到动静,定了定神继续注视他的背:
“我在和你说话,你都不理我,这样很没有礼貌知道么?”
“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事,待会儿再说。”
童话想,医生本来就挺忙的,暂且放他一马,再补一觉也不错。
就要进入梦乡,忽闻几声鸡鸣,童话和李可以几乎是同时看向窗外,瞧着外面的天色就要下去,正疑惑,清晰地鸡鸣好似就在门后。
李可以几乎是本能捞起了童话塞进自己的口袋内,几步走过去开门,却见一男一女,男的长了一张老实巴交的脸,女孩子扎了两条麻花辫,笑起来眼角弯弯,嘴角弯弯。
“打扰了,我家小丫头到现在还尿床,我,我毛巾没带够,老板又说弄脏了他的床单要赔钱,我想找你借一条行不?”
“没问题。”
李可以把自己崭新的白浴巾递给了男人,“你拿去用不用还。”
“谢谢你,谢谢。”
合上门,李可以还没有转身就听到:
“看不出来嘛,原来是一个热心的大块头。”
李可以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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