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有白天自然就有黑夜,有白道也自然就有黑道,就算是在这贫瘠而又偏远的西北之地,就算是在这西北之地论贫穷都能排在首位的渭东县,也自然是不乏黑恶势力的存在。
因为土地太过于贫瘠,靠地里的产出根本就无法来养活一家老小,所以渭东县的青壮年大多数都出外打工,到东南沿海一带在那些私人企业里辛辛苦苦的劳作,只有每年年底的时候,才会搭乘着各种交通工具返回到家里,把自己在外面奋斗一年的成果与父母亲人一起来分享,而那些既没有胆量到外面的花花世界去闯荡一番,又嫌本地的自然环境太过恶劣,整天好吃懒做,好逸恶劳的家伙们就成了渭东县黑恶势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当然了,这些黑恶势力的成员之中,也不乏有好人存在,有的人也只是因为生计所迫,在不得已之下,才加入到了其中,做着一些欺压弱小的事情,但是这种人,如果真正的涉及到了伤天害理,法理和人情都无法容忍的事情还往往都是有着自己的底限的!
在渭东县的黑恶势力里面,有一个叫“群狼会”的组织,他们的老大恰好是张富贵的一个本家兄弟名叫张富汉,而这个家伙打自当兵退伍归来之后,在无事可干之下就在渭东县里纠结了一批社会上的闲散人员成立了这个叫“群狼会”的组织,专门在渭东县城里干起了替人看场子的勾当。
当然了就渭东县这号称是西北之地最穷的地方,肯定是没有什么大型的娱乐场所给他去照看,只有几个小型的卡拉ok和酒吧之类的每个月固定的给他交点钱,让他每天晚上派几个小弟去转悠转悠,帮忙维持一下场子里面的秩序。
但是每个月的这点收入根本就无法养活他手下的这十几个小弟,眼看着小弟们一天天的怨声载道,队伍也不好带了,张富汉在左思右想之后,就把主意打到了县城里最繁华的西关大街上,正想着如果从西关大街上的那些店铺里每家每月都收些保护费的话,那岂不是就可以摆脱眼下的窘境,为兄弟们谋得一条新的收入来源吗?
“大哥,外面来了一个好厉害的女人,把猛狼和凶狼两个部都打翻到地上了!”
就在张富汉刚刚想出了一个自以为非常绝妙的主意而有些小得意之时,他的一个小弟却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对他说道;
“什么?在这渭东县的一亩三分地上,竟然还有人还敢欺负到我张富汉的家里来了?”
因为这张富汉不走正道,所以他的家人都深以为耻,甚至连他的父母都搬到了他的弟弟那里与他断绝了关系,反而把这偌大的一院子房子部都留给了他一个人,而这些年来他一直无所事事,也没混出个什么名堂来,虽然说身边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不少,但是愿意跟着他过日子的却一个都没有,所以他的家里就成了他们群狼会成员的一个固定集会场所。
这帮无所事事的社会闲散青年,通常就在张富汉家的门前附近三五个一群的坐在一起聊天打牌或者喝酒玩乐,甚至在一时兴起的时候,还会推举几个出来相互较量一番,以彰显他们作为黑社会人员的实力。
可偏偏不巧的是,就在猛狼和凶狼正在相互较量的时候,有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用一个巨大墨镜遮盖住了半边容颜的女子,竟然走了过来肆意的嘲讽他们,竟然说他们这那是群狼会啊,简直就像是一群野狗,更是把猛狼与凶狼二人的较量形容成了野狗咬仗,气的猛狼与凶狼二人也不顾她是个女人的身份,就对她含怒出手.......
可万万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竟然是个高手中的高高手,她三拳两脚之下就把猛狼与凶狼二人给打翻到了地上,还用脚踩凶狼的身上嚣张的问道,”他们群狼会还有没有其他高手敢与她一战?”
这凶狼与猛狼二人可是除了张富汉之外,群狼会最能打的两个打手了,而他们两个都被这个女人打的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下不省人事,被人屈辱的踩着都没有还手之力,更不要说其它的那几个平日里只会跟在他们两个背后狐假虎威摇旗呐喊的家伙们了,其中有一个反应比较快的,趁着那黑衣女子不注意的时候,就偷偷的跑进了院子里向张富汉求援来了。
张富汉在仔细的询问了他们之间打斗的整个过程之后,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黑衣女子也是十分的忌惮,要知道就算是特种兵出身的他,同时对付凶狼与猛狼二人之时,也不见的像他的手下所描述的那样,三拳两脚就能把他们两个打翻在地上,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如果他这个当老大的当了缩头乌龟的话,那这队伍以后他也就别想带了,无论是嬴是输,他都必须要给他的兄弟们一个交代才行!
“敢问小姐,我们群狼会的兄弟之前可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如果他们在言语上对你有什么不敬的话,那他们受此惩罚也不算为过,但是如果我的兄弟对你没有任何冒犯之举,而你却故意找茬的话,那你必须要给我和我的兄弟们一个交代才是,要不然的话,就算是拼上这条性命,我也要给我的兄弟讨个说法!”
张富汉在出去之后,看到他的两个兄弟还被那个黑衣女子屈辱的踩在脚下,不由的怒从胸中起,恶向胆边生,但是回头一想或许是他的兄弟之前对人有什么不敬之处惹到了这个黑衣女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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