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会心碎成何种模样了。如此,倒不如离开也好!
打开门,周小柔在前,司马逸在后。关上门的那一刻,司马逸的目光复杂的看了眼半透明的床榻。那里,周含烟还保持着最初安睡的姿势!
雇了马车将周小柔送到距离宁王府几十米处,待目送周小柔的身影步入宁王府后,司马逸立刻命令车夫快马加鞭朝回返。
马车驶到云来客栈门外,还未停稳,司马逸已经飞身下车,一路朝二楼尽头的包间奔去。
打开门,床幔已经被挽起,床单被铺展的整整齐齐。那熟悉的身影,已然离去!
司马逸拧紧眉头,不悦的低咒了一声。那女人,竟然就这么一声不吭的离开了么?
桌前,有一张白纸,将司马逸的脚步吸引过去。
他走近,执起,上面是一行行娟秀的字迹。
“七王爷,您与宁王妃那番话,我记下了。希望七王爷正人君子,说到做到。今日之事,各自忘却。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你我各不相干。若七王爷仍贼心不死,有心将我当宁王妃的替身多做纠缠,我会告知宁王妃,仅此忠告!”
司马逸哑然,有种失笑的冲动。周含烟,好一个盛气凌人的女人!她竟然胆敢威胁自己了,好嘛,真是好样的!
紧攥着手中的宣纸,司马逸纵身跃出窗外,一路朝着瑞亲王府急速奔去。他想,那没用的女人被他折腾了一小天,定是走不远的!
从云来客栈朝瑞亲王府行走,需要走两条街,三个胡同。司马逸是在第二个胡同口处追上周含烟的!
夜色下,她步履踉跄,双手紧紧抱着双臂,头发凌乱,莫名的让人看着徒生怜惜。
“周含烟!”司马逸怒唤出声,大步上前,气息有些紊乱。他追这女人追了整整两条街,两个胡同!
一把攥住周含烟的皓腕,令她借着月色看到自己的脸。司马逸愤怒的吼道:“为什么离开?为什么不等我回去?在闹什么脾气?”
周含烟挣扎了下,无果,便尖着嗓子吼回去,“我为什么要等你?你是我的什么人?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我们有关系!我们上过床,欢好过。你的身子很迎合我的宠爱,我们配合的很合拍,我们是最完美的床伴!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将你安置在一处府邸,不让小柔知道。”司马逸听到周含烟说他们没关系,以后也不会有关系,当下嘶吼出声来。
周含烟笑了,因为司马逸这番话笑了,“呵呵,七王爷,您可真是自以为是。在您眼中,每个女人都像妓女似的,收了您的银子,然后巴巴儿的躺在床上,等着您的宠幸吗?也许,那样的人是有的,可是绝对不会是我。我不要您的银子,也不要您的宠幸。您......送给需要的人吧!”
司马逸更气恼了,“周含烟,你以为你是谁?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本王想要宠幸你是你的福气!就你这样的女人,早就非完璧之身,丢在街上都没人肯要你!”-?#~♠&heats;笔♣阁?+
他生气了,又端起了王爷架子。并且,说出口的话很恶劣,很难听!
周含烟狠狠地甩开司马逸的手,险些跌倒在地上。
她站稳脚跟,犀利的瞪视着司马逸,声音清冷的说:“七王爷,我不是谁,也从来没把自己当回事儿。但是,您想要宠幸我,因为我长的像宁王妃所以想宠幸我,这并不是我的福气。世间男子何止千万,我想,终归能遇见一个知我疼我,怜我爱我的男子。所以,王爷以后不要再纠缠我,我会瞧不起您!”
司马逸只觉得胸口腾起无名的怒焰,气的他肺都快要炸掉了。这个女人,说话一定要这样不留余地是吗?
好哇!他堂堂王爷,没了这个下贱的婢子还不能活了不成?
“周含烟,本王记住你今日所说的话了。你了不起,你清高,本王倒看看你这个被本王玩弄过的女人有谁肯要。本王就坐等你遇见好男人那一天,届时送你万两黄金陪嫁,决不食言!”司马逸愤愤的吼完这番话,直接甩袖离去。
徒留下周含烟独自僵在原地,双手紧紧的揪着胸前的衣襟,努力支撑着自己不要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