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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白玉堂唇角微挑,笑容略带一丝稚气。

展昭脸红红,没把手收回来。

江湖上关于白玉堂的传言,除了他师出名门,少年成名之外,就剩下他性情乖张,行为狠戾决绝了。而白玉堂在开封府的这几天不是故意找展昭麻烦,没事给他添乱,就是喝酒,外加'调戏'猫。所以展昭根本没料到,他会露出那温和恬淡又略带稚气的笑容。

再加上那微弯的桃花眼儿,展昭倒吸一口冷气。'桃花耗子','祸水耗子'。苍天不公,这白老鼠怎么能好看成这样!

“猫儿。”白玉堂又唤了一声,身子微侧,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指尖微凉,轻轻点在展昭鼻尖。然后从他的鼻尖划到人中,慢慢再到那两片软软的嘴唇,慢慢再划到下颌,再到脖颈。

展昭只觉得他原来凉凉的指尖变得滚烫,指尖划过的地方痒痒的,然后一直痒到了心里。展昭微微缩脖子,眯着一双琥珀色的猫眼儿,盯着白玉堂。

白玉堂收回手指,也学着展昭的样子眯起眼。撑起上身,在展昭面颊上啄了一下。然后扭头看看,见他没躲,得寸进尺的又吻了下唇角。展昭眼睛眯成一条线,白玉堂又挪了位置,吻上那柔软的唇。

展昭身子微微一颤,没被拽住的手勾住白玉堂脖颈,捏了一下。白玉堂痒的缩了一下,看着他,有些不解。

展昭嘴巴一咧,露出一口白牙:“色老鼠。”

白玉堂松了展昭的手,舒舒服服的躺回床上:“磨人猫,这会儿倒是不臊了。”

展昭又眯起眼,俯身凑过去。白玉堂也不躲,眼睛一闭,摆出一副任君采携的模样,却不料展昭张口,在他舒挺的鼻梁上咬了一口。

白玉堂睁大了眼睛盯着他,半晌才试探着问道:“猫儿,你这算勾引我么?”

展昭嘀咕了一句'色老鼠',红着脸跑了。坐到桌边,把包袱拆开又检查了一遍,确定必要的东西都带着了,回身朝白玉堂道:“要启程了,还不起来。”

白玉堂侧卧着看他,懒洋洋的声音,略带清早起床时特有的沙哑,倒是有一种让人无法抵抗的吸引力:“猫儿,在亲一口呗?”

展昭笑吟吟的走到床边,越凑越近,然后抬手,一张湿乎乎的雪白的面巾扣在白玉堂脸上,然后就是一通猛擦。

白玉堂闷哼一声,两只手赶忙去抓那在自己脸上胡作非为的猫爪。展昭瞄了他一眼,干脆的扼住了那来捣乱的老鼠爪子,然后拿面巾把那爪子也细细擦了一遍。

等鼠爪,鼠脸都擦干净了,展昭笑容不改的从床上爬了下去,道:“白兄,可以起床了吧?”

白玉堂揉揉被搓红的鼻尖,'噌'的跳下床去,伸手到包袱里取了新衣裳穿上。

展昭拿起他昨日的白衣看着他:“白兄,这件呢?要展某帮你洗了么?”

白玉堂笑得灿烂:“不劳烦你了,待会儿麻烦你开封府的人帮白爷爷送到东街白府去就好。”

“哦。”展昭应下,眼睛微微眯着,总觉得白玉堂的笑容里还藏着点别的什么心思。

白玉堂又扯着展昭在房间里闹了好一会儿,最后被展昭连推带拉的拽出了开封府。而开封府大门口,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已经等在那里,只是那马的缰绳被它自己含在口中,任一旁的赵虎马汉说尽好话也不松口。

展昭见了那雪白骏马,猫眼直冒金光,几步上前便开始感叹:“好马啊,好马!这照夜白可是千金难得,白兄,是你的?”

白玉堂点头,面色略显得意,走上前拍拍马脖颈,道:“三年前随四哥去了趟大漠得来的,名唤玉玲珑,当时为了驯服这马,白爷爷可是被折腾的够呛,不过现在好多了,性子温顺不少。”

展昭浅笑:“西域地区不乏宝马,性子温和的也很多,白兄何必就盯着这匹了?”

白玉堂叹气,从马嘴里抢了缰绳,道:“谁让白爷爷挑来挑去,就玲珑最白了。”然后伸手顺顺马鬃,略带嫌弃道:“告诉你多少回了,别用嘴叼着,脏。”

玉玲珑打了个响鼻,然后朝他呼了股热气。白玉堂身子一闪,伸手在面前扇了两下,然后朝玉玲珑扬了扬手,作势要打。可那马脖子一伸就是不躲,白玉堂又舍不得真打。手扬了两下,却是及轻柔的在马鬃上抚了抚。

靠向马厩一边的角门'吱扭'一声开了,公孙牵着一匹通体乌黑发亮,四蹄雪白的骏马走了出来。身后王朝帮忙将角门关好。

这白蹄黑马名唤乌云踏雪,也是难得的好马,脾气较白玉堂的玉玲珑而言温和好多。

可展昭的这匹乌云踏雪也有些怪,整个开封府,除了展昭本尊,和公孙策,包拯外,谁碰它,它就扯谁腰带。而且是不扯下来不松口,记得展昭刚来的时候,它就把四大门柱的官服扯坏了。

至于它为什么不扯公孙策,是因为在它开口朝公孙咬的时候,公孙及其'温柔'的给它扎了一针。而包拯,这马刚见他的时候就显得及其亲密,凑上去就蹭,连展昭也说不出为什么。

包拯自称这是因为自己的一身浩然正气。不过经展昭,公孙策和四大门柱的集体讨论得出的结论则是:包拯太黑,乌云踏雪以为遇着同伴了,所以分外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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