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和庞统在四层摸索了半天,磨磨蹭蹭、又躲又藏的蹭到了一层。文案什么的应该是收在第二层或是第一层,可公孙把所有书架翻了个遍,也没瞧见和二十年前有关的任何文案。
一直在旁边名曰望风,实则偷懒的庞统凑过来,往公孙身边一靠,抱着双臂漫不经心问道:“我说阿策啊,找到没?”
公孙挠书架:“什么也没有,连与二十年前有关的都没有。”
庞统怔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口中嘟囔了句:“老狐狸,还有一只小狐狸。”
公孙扭头瞧他,表情略带一丝疑惑。庞统拍怕他的肩膀:“还要练习啊,小白兔,东西别想了,除非那几个人原意松口,走了。”语罢抬眼一看,公孙满眼鄙夷的瞧着自己,朱唇轻启,慢慢的,语气略带一丝疑惑似的道:“小白兔?”
“呃。”庞统讪讪的收回手,抵在下唇,轻轻咳了一下。目光扫视公孙一圈,确定是没带他那‘百宝箱’似的药箱子,暗自松了口气。却见余光处寒光一闪,赶紧抬手一把抓住突然袭来的手臂,
只见公孙的两指间夹着一根明晃晃的银针,针尖是黑色的,还泛着诡异的紫光。
庞统瞬间一身冷汗,讪笑着道:“阿,阿策啊,真会死人的啊。”
公孙未语,却是甜甜一笑,活脱的一只狐狸。
御书房中灯还亮着,赵桢指间掐着朱红判笔,支着下颌听一旁的陈公公絮叨。明明实在说刚才发生了什么,可没每说一句,就要开始抱怨他一定要主意身体,要多休息什么的。
赵桢揉揉耳朵,敲了敲桌面。陈公公话音一顿,抬眼瞧他。赵桢清了清嗓子,道:“展昭和白玉堂么?”
陈公公点头:“回皇上话,正是展护卫和白少侠。”
赵桢揉了揉太阳穴,半眯着眸子,思考半晌,问道:“你说他们什么也没拿,然后直接就走了?”
陈公公想了想,点头:“他们来的方向应该是开封府的方向,而后也是直接就离开了。”
“是么。”赵桢把笔往桌案上一拍,向后伸展了下身子,长长吸了口气又长长呼出来。道:“把东西给太师送过去,让他给开封府那师爷送去。”
陈公公应了声,刚要告退离开。赵桢又朝他招了招手:“对了,和他们说,‘想要什么就跟朕说,皇宫太大,找不到不说,还容易迷路。’。”然后摆摆手:“去吧。”
展昭到是没想到自己和白玉堂就个人,能把自家师爷和庞老大卖出去。白玉堂则是想到了也不说,反正不关他的事。两个没心没肺的逛悠会开封府,瞧着时间还早,月亮还圆,肩并肩的坐到房顶上赏起月来。
天上月亮圆圆的,看起来像个饼子。上面隐隐约约的暗影,看起来到是成了芝麻。展昭往白玉堂身边又贴了贴,最后两个人干脆粘在了一起。展昭把脑袋往白玉堂肩上一枕,拽过他搭在膝上的手臂抱住,另一只手高高举着,指着那月亮道:“泽琰,你想不想吃糖饼啊?”
白玉堂想也不想便摇头:“不想。”
展昭顿了半晌,又问道:“那馅饼呢?”
白玉堂继续摇头:“不想。”
展昭契而不舍:“那酥饼呢?”
白玉堂唇角慢慢勾起来,瞧瞧展昭,把嘴巴凑过去,道:“想知道?亲一个就告诉你。”
展昭闻言,莫名想起今天白天的公孙和庞统,咧开嘴巴傻笑。伸手捏起白玉堂下颌,挑逗似的在他薄软的唇上轻轻一啄,笑道:“美人儿,现在可以说了吧?”
白玉堂笑的奸诈,慢悠悠吐出两个字:“不想。”然后迅速跳进下面的院子,拍拍袍摆,道:“下来吧,不早了,睡觉。”
展昭‘咬牙切齿’,从房顶蹦下来,往白玉堂背上一跳。双腿夹住他的腰,单臂环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扯下他的衣领便要下口咬。
白玉堂未躲,伸手摘下腰间的钱袋,拎起来在展昭面前晃了晃,笑问:“明儿要吃什么?”
展昭怔愣了下,伸手捞过钱袋,在手里掂了掂,眉开眼笑道:“白五爷要请客?”
白玉堂抱着他的腿,径直推开房门走进去,口中笑道:“白爷爷不是请客,白爷爷只是专职养猫罢了。”
展昭攥着钱袋被白玉堂直接背到床边,然后一松手,滑到床上。脱了鞋子,伸手一扯被子,把自己卷在里面。白玉堂脱了外衣凑过去,伸手戳他额角:“猫儿,把外衣脱了再睡。”
展昭哼唧了一声,在被子里扭来扭曲。然后被子突然一掀,黑灰色的夜行衣被丢了出来。被子在一卷,展昭又缩了回去。
白玉堂着着雪白的外衣侧躺在外沿,支着下颌瞧他。半晌,展昭慢慢掀起被子的一角,瞧了瞧。然后把被子完先开,等白玉堂钻进来,又往后面蹭了蹭,给他让地方。白玉堂凑上去,展昭瞧他,再让些地方。白玉堂再凑上去,展昭看着他有些疑惑,再让出些地方来。白玉堂‘啧’了一声,有些不高兴,伸手把他拽了回来,抱住。然后蹭了蹭,轻声道:“乖猫,睡吧。”
展昭往他怀里缩了缩,又突然抬起头瞧他:“泽琰,咱们是不是把先生他们给丢了?”
白玉堂想也没想,随口应声:“都自己长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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