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她痛苦地嘤咛着,清秀的脸上满是迷醉的妩媚,杏眸半睁,一片迷离的水色。..复制本地址浏览
明明是清秀的外表,可此刻的她,分明就是一个勾人魂魄的妖精。
“别怕,马上就舒服了。”秦少御一把磁性低迷的声音混着****响起,足以蛊惑任何女人的神经。
“你是谁?”
眼睛都睁不开,视线模糊不清。
男人的大掌摸上来,凉凉的触感让她觉得很舒服,很贪恋。
情不自禁的,她朝着那抹凉意靠过去。
秦少御赤着上半身,短发上水珠一颗颗滴落下来,苏可人竟然张嘴舔去。
秦少御笑了,颠倒众生,却也极致危险。
混乱的一整夜,她被他带着,从未经人事的女孩到女人的蜕变。
黑暗的阴影中,他在她身上驰骋不休,或低头亲吻,或十指纠缠。
明知她是稚嫩的,他却食髓知味,越要越凶。
……
第二天一早,苏可人从寒气里醒来。
转头一看,她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手上输着液。
如果不是房间里低调奢华的装修风格,她会以为自己在医院的。
可显然,这里是别人的家里。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在这儿?
这个时候,对面的佣人看到她醒了,微笑着提醒她:“秀,你醒了,慢点,别碰到针头。”
苏可人皱眉,她现在浑身酸软得厉害,尤其是……
仿佛被雷击中,脑子里闪过不好的预感,她紧张道:“这里是哪?”
“这里是秦公馆,秀,是我们少爷带你回来的,你安心休息就好,饿了吗?我给你端粥过来。”
这可是少爷第一次带女人回来,他虽然吩咐了不许把这事透露给老爷夫人知道,但一向玩世不恭的少爷居然能这么呵护一个女子,想必也是不一般的。
“禽兽!”苏可人咬牙切齿,双拳不由自主握成了拳。
她看到自己的胸前、泄上密密麻麻种满了男人留下的红梅,心里就一阵反胃。
只是,这酸楚感还没能维持多久,佣人就焦急地抚开了她握紧的拳头。
“秀,你这是怎么了?放松,别用力啊。”
循着佣人慌张的目光看去,因为她太过用力握拳的缘故,针管里的血液在倒流。
那抹鲜红刺痛了她的眼睛,昨晚的记忆奔涌而来。
男人不顾她是第一次就在她身上狠命发泄,她哭着求饶,他却充耳不闻。
那些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被他一一开采。
她痛得哭出来,虽然房间没有开灯,但她清晰地看到有鲜血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来,染红了床单。
眼眶又毫无预兆地热起来,她却硬憋了回去。
佣人隐隐约约听到她说了几个字,却没有听清,还以为是她不舒服,紧张地问她说:“秀,你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少爷请了医生回来,在偏厅等着呢,你要是有哪里不舒服,拒说出来就是。”
“我没事。”她语气淡淡,推开了佣人,直接拔掉了针头,一把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佣人可被她被吓坏了,尖叫道:“秀,你还在输液呢!”
“走开。”她要去找那个禽兽算账。
“闹什么呢?”一道华丽清越的男声响起。
终于看清了这个趁人之危的恶魔,苏可人却意外地怔楞在那里。
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长得这么好看。
举目望去,只见隔间门口走来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男人穿着一件淡蓝的休闲服,下配白色西裤,一只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他很轻松地倚在门框上看着坐在床上的苏可人。
他有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微微地挑着几缕黄。
他的脸棱角分明,如同大自然最鬼斧神工的杰作,轮廓立体而深邃。
此刻他薄唇轻抿,表情散漫不羁,晨间阳光透过纱帘映着他的脸,他就犹如古希腊神话中的酒神狄俄尼索斯,英俊,贵气,慵懒,优雅,高高在上,带着无法言喻的魅力。
见苏可人表情滞纳,他笑起来:“你终于醒了,老婆。”
昨晚也不知是怎么了,身下这个小女人好像有着致命的诱惑力,让他怎么停都停不下来。
都说风情万种的女人是罂粟,会让男人欲罢不能。
可是偏偏,她的青涩也堪称毒品,居然让他上了瘾。
闹了几乎大半夜,他才要够她,只是等他下床的时候,发现小女人早被他折腾得昏死过去,再无半分意识。
一张脸上是汗,却白得吓人,身体温度很高,一看就是吃了劣等的春~药。
那时候他才生出了几分懊恼,暗骂自己也跟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毛头酗子一样,被****搞得失了分寸。
如果吃了这种药不看医生的话,很容易把肾脏吃出毛病来。
这不,他连夜吩咐了私人医生给她输液,免得自己再对她产生欲念,去书房将就了下半夜。
吃过早饭打算来看看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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