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你单独的办公室,如果你愿意活动一下,可以随时过来。总之,一切都随你的意,我会按月付你薪水的。每个月给你四千元薪水,怎么样?”
我不敢相信地瞪圆了眼睛,注视着张寻,瞠目结舌地说道:“你,你会给我这么多钱的工资?太多了吧,你每月给我两千元,就可以了。我只是回回信件而已。再说,你这个项目本身就是无偿的,并不盈利啊。”
张寻看着我吃惊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白冰,四千元的薪水,是我心甘情愿开给你的,你就坦然接受吧!你虽然觉得薪水优厚,可是罗世成那个家伙却未必满意,我还在担心他不会同意这件事情呢!”
我蛮有把握地对张寻说:“他怎么会不同意呢?我以后每个月,可以帮家里多赚四千元,那得为他减轻多大的负担啊。我想,罗世成会跟我一样感激你的。”
这时候,陈娇端着一盘水果走过来,她听到我的话后,禁不住放声大笑。“我说白冰啊,罗世成会在乎你这四千元钱吗?”
我认真地反驳着陈娇:“他怎么会不在乎呢?他一个当医生的,赚得也是死工资啊。他这么多年,拖着我这个病人,肯定是省吃俭用才挺过来的。”
陈娇一脸愕然地看着我,又转头看了看张寻。
张寻立即对陈娇说:“白冰说得很有道理,罗世成的确不容易。难得白冰这么懂事,要帮老公养家糊口。”
陈娇面色诡异地转身离去,满脸的疑问和欲言又止的意味。
“白冰,我打算在咱们的门前,摆放一个“解忧树洞信箱”,已经找人订做了。这个雕琢成树洞的邮箱,是为那些不会上网的人准备的。他们有什么困惑,可以随时把遇到的问题写成信件,投递到这棵树洞里。”
陈娇端着一盘干果,殷勤地笑着走过来,放在我旁边的茶几上。她问张寻:“那我们从树洞里拿了咨询的信件后,怎么邮递回复的信件呢?想必这些人,都是不愿暴露自己隐私的,不会把真实的收信地址告知我们。”
张寻笑了笑,说:“我会在树洞旁边,设置一个专门盛放回信的邮箱。根据每封信件的署名,将回信装入对应的信封里。咨询人,可以趁我们下班后,前来取回信。”
陈娇的大眼睛,水波潋滟地转动了一圈,拍手道:“好主意,不错不错,还很有神秘气息呢!”
张寻像个孩子般地笑起来,似乎比我还要开心。他站起身,故作神秘地说道:“我已经在报纸和网络上,公布这个项目了,启动时间为下个月一号。怎么样,白冰,给你一个月的准备时间,下个月初就开始战斗,有没有信心啊?”
我郑重地站起来,对着张寻鞠了一躬,哽咽地说:“张老师,太感谢你了,我有信心做好这件事。”
张寻的眼睛刹那间,变得湿润起来。他扶起我,对我说:“白冰,你对我,完不用这样客气,真的不需要。”
我和张寻一味谈着工作上的事情,时间变得愉悦而飞快。在我们谈话的过程中,我差点忘记了自己是个失忆的病人。张寻对我的病情,只字未提,仿佛我是个身心健的正常人。我此刻也发现,自己除了失忆之外,跟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首先,我的精神没有问题,智商也没有受到损伤。
午后,罗世成过来接我回家。张寻跟他说起我要工作的事情,果不其然,他皱着眉头坚决反对。我真不明白,他怎么这样傻?这么轻松的工作,每月可以赚四千元,为什么不让我去做呢?
张寻跟罗世成争执不下,罗世成很霸道,不肯妥协。我乞求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张寻的脸上,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张寻看懂了我的眼神,对我咧嘴一笑,接着就对罗世成说:“罗医生,你这么早就要回家,难道今天没有手术吗?”说完,张寻冲着罗世成扬了扬眉毛,抬脸注视着罗世成。
罗世成像是被激怒了般,冲到张寻眼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阴狠地说道:“好啊,你小子敢跟我来这套?你给我等着啊,抽空再来收拾你!”罗世成的目光,透着不可一世的狂傲,似笑非笑地盯着张寻,充满威胁。
儒雅的张寻却满不在乎,慢悠悠地说道:“罗老大,要不,等哪天,我带着白冰去医院观摩一下你的手术?”看似对立的言语,听起来,却像是撒娇。看得出,张寻跟罗世成是很好的朋友。
罗世成宠恨有加地瞪了张寻一眼,松开了揪住他衣领的大手,重新做回沙发上。
张寻得意地笑了笑,看着罗世成。
罗世成看了看我,对张寻说:“那就让冰儿试试吧。但是,如果冰儿有什么闪失,我可不会放过你!”
张寻兴奋地站起身,用力拍了一下手,说道:“好的,那就一言为定!这对白冰记忆的恢复,也会有帮助的。”
在罗世成载我回家的路上,路过一片荒无人烟的原野,杂草疯长,有一人多高。罗世成突然猛打方向,把车开向那片荒野。车子停在杂草纵深处,他打开车门,把我拉了出去。
我懵懂地倚靠着车身,戒备地看着他。他的脸色微红,目光迷离,痴痴地看着我。
“冰儿,我等不到夜里,我怕你在天亮之前,不会爱上我,会再次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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