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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五千年前,屠燕城修者并没有现今这么多,大多数是凡人,上面还有官府。

紫元老祖姓王,祖上为城里的大户,其父乐善好施,仗义疏才,遇到灾年还开仓放粮,救民于水火,在屠燕城口碑甚好。

而紫元老祖却一心向道,少年时便入修道门派苦修,但因资质有限,苦修十年未果,连开元境都没进入,遂放弃修道帮助其父持家。

紫元老祖心地善良,又历经过十年的苦修,性格更加沉稳,但他行善和其父相反,从不张扬。其父做事有遗漏的地方他会暗中做好,其父没有做到的事他也默默去完成。

屠燕城中但有不平之事,他便会挺身而出,打抱不平或从中化解,却从不留名。官府断案不公,他也要管,并暗中收集证据为蒙冤之人平反。

更有甚者,他曾潜入狱中和罪犯共处一室,一住数天,细细了解有无冤情,然后将蒙冤罪犯的情况暗中送交官府,弄的官府也很头疼。但证据确凿,又但碍于王家的势力和威信,最后不得不改判原犯无罪。

那段日子,屠燕城内甚少有冤狱发生,皆拜紫元老祖所赐。

紫元老祖在五十岁时做了个梦,梦有仙人下凡。

仙人道:“天有日月,善分阴阳。汝父之举乃阳善,行善而人尽知,故家道兴旺,寿享百载。而汝之举乃阴善,行善而人不知,非图虚名。原汝寿亦有百载,但汝之举上合天道,下利于民,故赐汝寿享五百载,望汝固守本心,泽被万民,切不可自误。”随后,仙人飘然而去。

第二天,紫元老祖一朝顿悟,苦修十年未果之处尽通,神奇的进入了开元境。此后突飞猛进,一直修到金丹境,并开创了紫元宗,五百多岁时坐化于宗内。

此事是真是假不得而知,但紫元老祖确是金丹境高手,也的确活了五百多岁。当然,金丹高手的寿元便是五百多年,鲜有超过六百者。而天元镜修者寿元二百多年,灵台镜一百多年,开元境修者比凡人寿元略长。

现今的紫元宗宗主便是王家后人,乃紫元老祖的二十二世孙,而王氏家族也执掌了紫元宗高层。

周扬听钟师叔讲过此事,但他不相信紫元老祖做了个梦就入了道,其中必有夸大之嫌。不过他做事也受到了这个故事的影响,与人为善,做事低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当然,他内心还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人要犯我,我必百倍还之。

周扬回到屠燕城时已是早上,城门刚刚开放,城门外仅存的一处传送法阵,也有了数名紫元宗弟子把守。此阵已经历千年,专属紫元宗,连接离屠燕城最近的安平城。

他路过传送阵旁边,紫元宗弟子也没在意,因为此时的周扬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和一个乞丐差不多,不细看绝对认不出他。

城内紫阳河的北面是城最热闹的地方,大大小小的店铺、楼阁连绵十里,人头攒动,甚是壮观。

再住北则是自由坊市,乃是租不起店铺的小商贩摆摊之地,自由买卖,人气也很旺。

周扬进了城,横穿自由坊市,走过青阳桥,头顶上方偶尔有飞鸟鸣叫,呼啸而过,隐约可见鸟身上坐有修者,这便是飞行灵兽。

在屠燕城,飞行法器、法宝太过昂贵,用者极少,即便是这飞行灵兽,也并不是低阶修者所能骑乘的。

到了紫元宗山门前,守门弟子见周扬过来,刚欲拦阻,周扬便出声道:“我是周扬,两位师兄辛苦。”

守门弟子呀然的望着衣衫褴缕的周扬,眼中皆有异色。其中一个人道:“原来是周师弟回来了,多日未见,为何弄成这个样子?”

“一言难尽呢。钟师叔可在门内?”周扬自嘲的摇了摇头,又道。

“噢,钟师叔有过交待,你若回来要即刻去见他,此时钟师叔正在门内”。

“多谢两位师兄,我这便去见师叔。”说罢,周扬向两个外门个弟子略一施礼,便向宗内走去。

“唉,又是一个倒霉的家伙,这小子逾期不归也就罢了,怎么弄的跟要饭似的,惨喽!”

“他也挺可怜的,一个孤儿走到今天不容易,被逐出门派……唉!”

外门弟子在紫元峰山脚下修练,内门弟子在山腰处,而精英弟子和宗内高层则是在峰顶修练。紫元峰是城内最高的山峰,修练场地也非常多,仅外门第子区域就有上千间屋舍。

山脚下有一个大型广场,中间有四方型的高台,此地是宗内第子比武之所。比斗台有阵法笼罩,平时关闭,有比斗者须经申请才能使用。

比武广场是入宗必经之地,在比斗台旁有座巨型石碑,名榜文碑,上有每月比斗前一百名的弟子名单,月月都有变动。

碑上文字时隐时现,并非刻画,而是用阵法投影在碑上,非常奇特。榜文除了显示排名外,还有一个功能,就是公布宗内事物,如奖拔和惩处等。

周扬径直走到榜文碑前,碑上正是这个月的比斗排名,他见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冰兰。

冰兰是宗内精英弟子,灵台境中期,乃是他每天梦中都会出现的人,估计也是宗内大多少男弟子梦中之人。

其实周扬只远远见过冰兰几次,每次在她周围都有精英弟子环伺,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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