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终于到了目的地,范剑南把旅行包甩上肩头,招呼着冯瑗下了车。他只带了几件换洗衣服,可冯瑗却带了两个大箱子。下车之后,范大少又成了拎包的苦力。
“我们要去哪?”冯瑗有些茫然地道。
范剑南伸着懒腰道:“这么长时间的火车,真是把人折腾得够呛了,我真的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当然是先找个地方洗个热水澡,然后美美地睡上一觉。养足精神明,好明天上山。”
看到冯瑗有些微微皱眉,他意识到什么,立刻道,“我们开两间房,我就在你隔壁。不过我会时刻准备着,满足你的不时之需。当然那是指你的要求不过火的话。”
冯瑗掩着嘴笑道,“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拜托,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你见过几个不正经的人,会为你这样当牛做马?话说回来,即便我肯为你当牛做马,但你也不能真把我当牛马啊。先帮我一把,哎哎,出租车来了,快拦车。”范剑南急急忙忙地道。
由于列车的车次原因,他们到达的时候以及该有些晚了,不过好在去旅游景点从来不缺车。两个人乘车到了武当山下的一个小旅馆住宿,准备第二天出行上山。
这山下小城,与其它城市很有一些不同,到了夜晚不但没有沉寂下去,反而灯火处处,人来人往,五光驳杂,更显辉煌。在夜色中尽显人世繁华,而武当山则凝聚了一种道教文化的精华,它远离繁华喧嚣的宁静、清秀,充满着道家崇尚的自然与安静。
范剑南有点睡不着,站在阳台上远眺,夜色迷蒙,轻雾笼罩。“武当山,武当山,只是萧教授所说的那个道士在哪里呢?”他一阵茫然。山术者大都是修道的人,自然会挑一些风水极佳的地方居住。如果林若谷这老家伙在就好了,他擅长风水术,对于山川地势最是在行。至少不会像自己这样完摸不着头绪。
他叹了一口气,回到房间,又拿出了那只古老的遁甲盘,无聊地摆弄着。这只遁甲盘有六层,可以顺着圆心转动刻度。虽然和自己的术力有种某名的联系,但范剑南始终破解不出它的含义。难道真的需要另一半的遁甲天书么?还有五术人的事,神秘的东瀛阴阳师。都让他心烦意乱。
他缓缓拿出了一支笔,习惯性地在便签上乱画,但却发现自己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他这才想起自己根本就缺乏必要的信息。关于这个萧教授提到的道士,自己可以说一无所知,连最起码的生辰八字没有。只是上次在王兴记餐馆里偶然出了一次随机的卦象,得出了北方玄武的结论。
他的眼睛又落到了那张他曾一度怀疑为龙甲神章的古盘之上。一般的遁甲盘是三层,分别象征三奇应克,八门吉凶,天盘九星。那么多出来的另三层到底是什么呢?
原先他曾听说家传遁甲秘术只有一半的说法,所以有了先入为主思维,以为这剩下的极有可能是用于遁甲术法派的的东西。
但随着他不断的摸索,他越来越发现,这明显不可能是奇门遁甲了。因为这盘上所刻的完和遁甲术不同了。
他心中一动,范家虽然历代都是占术宗师。但按照真正的占术源流来说,还有另两个流派,太乙神数和六壬神课。它们和奇门遁甲合称为上古三式,名气非常大。
奇门遁甲术之所以能够得以保存流传下来,一是由于他们范家一脉的存在,第二也由于其自身特性,被历代兵家的所保留。
不过这太乙和六壬两支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应该早已失传了。现在流传的一些自称《太乙神数》和《六壬神课》的术法书籍大都是后人流传下来的伪作。
上古三式同源同理,莫非这个古盘能将世上三种最强大的占术合而为一,在这复杂的六古层盘上显示出来?范剑南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试想一下,如果用太乙神数定时间,奇门遁甲定方位,六壬神课最终判定吉凶。那是一种多么令人震撼的奇术?
可惜这个古盘底部刻着密密麻麻的篆书他根本看不懂,否则倒可以推测一下这个古盘真实的用途。也许是这个想法让他过于兴奋,也许是换了环境不太适应,范剑南在床上翻来覆去没有睡着,直到快天亮了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还是冯瑗敲了半天门,范剑南才睡眼惺忪地抬了抬头,闷声道,“今天这么早?”
“还早?你平时几点起啊?起得比我还晚。快点开门!”冯瑗在门外大呼小叫。
“等等啊,你总得让我穿上衣服啊。哥还光着呢。”范剑南懒洋洋地套着衣服,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披上衣服也不急着开门,先上厕所撒泡尿。
然后这家伙嘴里咬着牙刷,刷得满嘴泡沫,晃晃悠悠地去开门。
冯瑗早已在外面等得一肚子不满,推门进来之后,冷着脸道,“你倒睡得很香啊。你是来找人的还是来旅游的?”
范剑南含糊不清地道,“主要是找人,兼旅游。我是说找不到的话,就算是旅游。”
冯瑗狡黠的一笑,“你说来旅游的,那你想好今天带我去哪玩了么?”
“嗯,我都计划好了。先去吃早饭,上午乘索道上金顶。我想在空中俯视一下整个武当山。中午去吃当地特色的小吃。下午接着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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