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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却命令他的士兵将我带进了路旁的岗亭里面,而让尤尼索在外面等。我背铐着就被带了进去,那个军官进去就对里面的两个士兵哇啦哇啦说了什么,两个士兵过来先是搜身,我身上仅剩的几十美元被收去了。上尉看着我,掏出手枪,我觉得他要是想打死我就跟碾死个臭虫那么容易。

在看守所学过一招,就是徒手开铐。这种齿轮咬合式的手铐有一种非常方便的开铐方法,记得在看守所的时候,有时被带出去特审,或者开庭、指认作案地点等离开看守所的时候,就会戴上手铐。可是看守所的几副手铐时间太久了,钥匙不大好使,有时回来半天也打不开。

有一次,我对刘斌管教说:“算了,你转身别看,我自己打开吧!”他以为我吹牛,就象征性转了一下,就这一瞬间,他的眼睛只离开手铐一秒钟,手铐竟然神奇地从我的手腕脱落了!

老官司们都有很多绝招,徒手开铐只是其中之一。我在里面学会了好多旁门左道,这些东西在后来的江湖中不止一次地帮助我脱离危险,这一次,也是如此。

我的双手是背铐在身后的,所以我一下子就打开了手铐,而对面的上尉并没有看到,他将手枪顶到了我的脑门,说着什么。

我冷丁一个快速下蹲,出手就击中了他的裆部!他“哇”地大叫一声,手中的枪已经到了我的手里。

我一把抓着他脖领,一手将手枪顶在他的太阳穴上,大声叫道:“都别动,后退,不然我打死他!”我忘了他们根本听不懂汉语。

但是两个士兵看得懂,他们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都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用力将上尉推出了岗亭,尤尼索看见我们出来,吓得说道:“桑!你疯了吗?”

几个士兵立即将手里的M16都对准了我们两个,我对尤尼索喊道:“叫他们都放下枪!不然我就打死这个上尉!”

“不不!桑,你不能这样,他们都是我们的朋友,桑巴郎叔叔的朋友!”尤尼索冲我叫道。我将上尉勒在身前,用手枪顶在他的太阳穴上,说道:“你快点对他们说,让他们后退!”

就在这时,一辆农用车风驰电掣般疾驶过来,车停在哨卡前,一个中年男子跳下车来,我一眼就认出,这就是桑巴郎,也是个华裔,黄皮肤黑头发的东方人。

他哈哈大笑,说了几句葡萄牙语,又对我说道:“杰,你把枪放下吧,叔叔和他们都是朋友!这是个误会!”

我将信将疑地松开了上尉,将手枪还给了他。上尉回头拍拍我,伸出来大拇指在我面前晃晃。桑巴郎说:“杰,上尉夸你厉害!走吧,跟叔叔回家!”

我说:“我的护照还在他那里。”

桑巴郎就跟那个上尉说了几句,上尉恍然大悟的样子,就掏出来护照还给了我。尤尼索赶紧跑过来,拉着我就上了桑巴郎开来的农夫车。我看到桑巴郎掏出来一些钞票塞给了那个上尉,跟他们嬉皮笑脸地说着什么。

回去的路上,桑巴郎对我说:“我跟芒上校,也就是他们的长官,关系很好,芒上校的军火库就是我的仓库,我在这一带做黑枪的生意,你来了就帮帮我。”

我笑了道:“这里可以买卖军火吗?”桑巴郎看看我说:“你挺厉害啊,家里来信说给我发了个侄儿过来,是个混江湖的,没想到,你是个高手,刚才那个上尉一直在夸你,哈哈!这下可好了,我有了个好帮手!”

尤尼索在一旁嘟囔道:“别给你闯下大祸就好!”桑巴郎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拍打在坐在副驾驶的尤尼索的头上,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葡萄牙语,尤尼索立刻低头不言语了。

很快,我看到一座大都市出现在不远的前方,那里就是智利的首都圣地亚哥了。

桑巴郎的“家”在圣地亚哥郊外,是一处占地二十亩的农庄,有一大片菜地,几个老农在地里耕作着,另一边是牲口棚,里面有几匹马和几头牛。当中两排木头房子,我们在前面的一排木房前停下了车子。

桑巴郎说道:“杰,这里就是我们在圣地亚哥的家了,你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我们会教你葡萄牙语和西班牙语,语言不通你就寸步难行,先熟悉我们的家园,跟这里的帮工处好关系,干些杂活,记住学习语言是你的第一关,来吧孩子,我们进去吃早饭。”

我跟着桑巴郎走进屋子,屋里面看上去很简陋,屋地是那种铺着青石的地面,一个大堂,一张长长的圆木桌子,上面摆满了食物。

两个黑色皮肤的女人在忙碌着,屋子的另一端有个热气腾腾的灶台,那里飘来煮肉的味道,我感到的确饿了,放下背包,想起来给桑巴郎叔叔带来的礼物,就一样一样掏出来,摆在桌子上,说:“叔叔,这都是在澳洲买的,送给您的。”

桑巴郎看看说:“行,好小子,都是好东西!来来,坐下这边来,陪叔叔喝几杯,纯正的西班牙白兰地。”

我就过去坐下,桑巴郎叫尤尼索去拿来了一个两升的大瓶子,几只脏兮兮的玻璃杯。桑巴郎拿过杯子,咕咚咕咚倒上两杯,递给我一杯,一股浓烈的白兰地的味道刺鼻而来,不用说,这是类似于伏特加的烈性酒。

桑巴郎将一个不锈钢的大盘子推到我的面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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