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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到齐后,欧阳皓召集大家开了个短会,郑重地介绍了新同事姜乐乐,并让最有卖画经验的黄春风亲自带着她工作,以便她能尽快上手。平板..
黄春风今年三十五岁,大学一毕业就从事了销售油画的工作,到现在已经十几年了。毕竟是新人,不谦虚不友好是很难学到东西的,姜乐乐还想着怎么巴结她呢,想不到黄春风竟主动跟她寒暄起来了,那态度叫一个热情啊:“乐乐啊,我比你大,你就叫我黄姐吧。今天你主要的工作就是跟在我身后看我如何接待买家,这中间要是遇到什么不明白的你就尽管问我,我一定给你最详尽的回答。”
姜乐乐受**若惊地说:“黄姐,那就让您受累了,我初来乍到,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到时候你可千万别烦我呀。”
黄春风说:“不会的,你可是老板亲自交到我手上的,我对你不尽责就等于跟老板过不去。再说了,大家都是同事,以后要在一起做事的,当然得相互照顾了。”
转了一圈下来姜乐乐才意识到,卖个画绝没有那么简单,比卖个普通商讲究多了,光是油画的色调黄春风就能讲半天。不过姜乐乐始终信心满满,因为她不是一个人在孤军作战,有这么多人帮助她,扶着她成长,她怕什么呀?
另外两名销售员是两个年轻姑娘,都是东北的,一个叫小赵,一个叫小文,就比姜乐乐大个一两岁。上午没什么客人,她俩就凑在一起嚼舌根了,小赵气呼呼地说:“老板总强调自己不会在工作上徇私舞弊,这回却明目张胆地把自己的人带到公司里来了,什么意思嘛?听说她还不是美术学院毕业的。”
小文附和道:“就是,到底是给自己的人开后门还是安排个人来监督我们呀?你看黄姐,对人的态度跟我们的明显不一样,我们俩刚进来的时候,她教过我们什么呀?天天摆脸色给我们看不说,还跟老板撒谎说是我们不用心学,太虚伪了!”
小赵说:“黄姐那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拍马屁的功夫咱俩是望尘莫及了。我提醒你啊,凡事都得防着她点,不然哪天被她卖了还替她数钱呢。”
姜乐乐和黄春风一直站在小赵和小文身后,自然把这些话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里了。黄春风突然喝斥道:“你俩是闲着没事干了是吗?要不要我把刚才的话一字不落地讲给老板听啊?”
小文和小赵丝毫不知道身后站着人,所以吓得不轻。小赵哆嗦着嘴唇说:“黄姐,你干吗偷听我们讲话呀?”
黄春风骂道:“我这算偷听吗?一走过来就听见了,你们俩胆子可真够大的,在画廊里都敢说三道四的,是不是不想混了?”
小文说:“黄姐,我们下次不敢了,你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千万别把这话告诉老板啊。”
黄春风说:“这是你们头一回说这风凉吗?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就等着挨训吧。”
小赵突然挺直腰板说:“小文,别求她,咱俩又没错,刚才我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情。她告诉老板又怎么样?我们打死都不承认,老板又能拿我们怎么样?”
黄春风指着小赵和小文的鼻子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们俩真有种啊,敢明目张胆跟我宣战了!我倒要看看,在我的利爪下你们怎么在这儿混下去。”
小文和小赵逃之夭夭,姜乐乐一脸沮丧地说:“想不到她们这么讨厌我,我做错什么了?我不过是第一天上班啊。”
黄春风安慰姜乐乐道:“不用理会她们,她们这是嫉妒,嫉妒你的靠山嫉妒我的能力。你放心,过不了多久,我一定会把她们扫地出门的。”
姜乐乐看着黄姐的脸,她的凌厉令她不适,她缓着声音说:“黄姐,没那么严重吧?你刚才也说过,大家都是同事,本应该相互帮助相互宽容,不应该赶尽杀绝吧?”
黄春风说:“你对人家宽容人家未必对你宽容,你不了解那两个小妖精,嘴可毒了,爱挑事,心里又阴暗。”
姜乐乐说:“我暂时还看不出来,她们说我坏话我虽然很生气,但也能理解,毕竟我确实是得到老板的照顾才能来这儿上班的。”
黄春风说:“走后门怕什么呀?这年头有靠山也是种本事。好了,不说这些事了,我接着带你熟悉业务。”
潘修杰来到公司,老谭第一时间把要签署的文件送了进来。签好文件后潘修杰把老谭叫到办公室,叮嘱道:“我待会儿有重要的事情要出去,可十点约了酒店那边的客户,这个会你替我开吧,资料都放在我桌子上了。”
老谭面露难色地说:“总裁,董事长几分钟前来电话了,说半个小时后有个重要的会议,你务必要到场。”
潘修杰黑着脸说:“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有重要的事要请假半天,做为下属你该做的是照我说的去做,而不是要教我怎么做。”
老谭无所畏惧地说:“既然是重要的事情老爷肯定会批你假的,你可以去跟他请假,他好找人顶替你去开这个会。”
潘修杰骂道:“你在装糊涂吗?我爸对我要求这么严格,他会允许我去办私事而不开会吗?我只能先斩后奏,你现在别跟他说,等开会的时候他主动问起了你再说。”
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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