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着从怀里摸出一个荷包,那荷包是用上好的锦缎做成,又用金线绣着莲花,缀着珍珠,王氏顿时兴奋起来,连忙向阮老爷说:“老爷你看,这不就是宁宁的东西吗?孟甫没有说谎,他俩就是私奔了!”
阮宁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这怕不是原主的妈,而是王孟甫的亲妈吧?她一边腹诽,一边抽泣着说:“娘,我没有私奔,我的东西都是阿思跟阿青管着的,我连银子放在哪儿都不知道。”
阿青忙替她作证:“安人,姑娘从来不管这些小事,荷包跟钱平时都是阿思管的。”
阮老爷虽然暴怒,但头脑却是清楚的,他知道若想替女儿洗清污名,就必须把林思的罪名定死,于是照着林思就是一脚,骂道:“好个吃里扒外的贱婢!肯定是你偷了姑娘的荷包拿去给那个王八崽子!”
这一脚实在不轻,林思当场就被踢得吐了一口血,她虚弱地趴在地上,却还是拼命硬撑:“老爷,奴婢没有做啊!姑娘她是自己跟表少爷私奔了!”
“阿思,”阮宁凄凄婉婉的声音响起来了,“到了这步田地,你还不说实话吗?”
“阿思说的就是实话。”林思咬着牙说道。
王孟甫低着头,想到这两个都称得上百里挑一的女人为自己斗得死去活来,心里竟隐约有一丝得意。
阮宁摇摇头,向阮老爷说:“爹爹,眼下一要查车马房,看昨夜是不是有车偷偷出去了,二要查阿思的房间,找到她用来迷晕我的药粉。”
管家立刻去了车马房,阮宁叫来管事娘子,在她耳边嘱咐了几句,管事娘子忙忙地去了丫鬟们住的排屋。
林思有点紧张,蒙汗药她藏得很妥当,肯定不会被搜出来,就怕车马房的帮手被找到,以后行事就没那么方便了。
不多久,管家小跑着过来说:“老爷,陈三管的那辆车车轴缝里有湿泥,肯定是昨晚冒雨出去了,小的已经把陈思押过来了。”
“带他上来!”阮老爷一声喊,很快就见陈三被人反剪着手押了过来,阮老爷便看着阮宁,示意她问话。
阮宁却不说话,只管等着那边搜林思住处的结果,没多会儿管事娘子跑过来,攥着一包黄纸包的药,紧张地说:“从阿思那里找到的。”
林思看着那个熟悉的黄纸包,顿时像五雷轰顶一样,这怎么可能,她藏得那么好,她怎么可能找到!
阮宁接过纸包,在她眼前一晃,说道:“药找到了,车也找到了,眼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林思正想分辨,又听她低声说:“你不承认的话我就让爹爹送你坐牢,我就不信表哥肯娶一个坐过牢的女人。”
林思咬紧了牙,忍不住看向王孟甫,他却立刻把脸扭去了另一边,不想替她出头。林思心如刀绞,只得低头说道:“都是奴婢鬼迷心窍,姑娘没有私奔,是奴婢下药迷晕了你带走的,姑娘饶了我吧!”
“饶个屁!”阮老爷暴跳如雷,“把她捆了送去官府!”
“爹爹,家丑不可外扬,反正女儿也没事,别送她见官!”阮宁说完,捂着脸抹着“眼泪”一溜小跑回了房间。
她只说不送林思去见官,可没说不让人打她呀,果然,没多会儿就听见外面响起了林思的惨叫声。
等阮宁在丫鬟的服侍下洗完澡换了衣裳舒舒服服地靠在床头吃水果的时候,阮老爷进来了,沉着脸说:“宁宁你说实话,这事是不是王孟甫那个小崽子指使阿思干的?”
阮宁立刻无缝切换上一副委屈脸,低声道:“爹爹,算了吧。”
“果然是这个小兔崽子!”阮老爷咬着牙,“老子现在就把他撵走!”
“你要是撵走孟甫,我就跟他一起走!”王氏不知什么时候撞了进来,哭哭啼啼地说,“都是阿思干的,你干嘛怪孟甫!”
阮宁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拼命用意念呼唤系统:“系统,系统,原主这个娘别是个bug吧?能不能换掉?”
“呵呵。”脑中传来高贵冷艳的一声。
阮宁:……
身为系统你这么傲娇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