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辛苦苦砍了半个多月的柴,好不容易存了点钱,结果一次就回到了解放前。
刘秀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存款交到刘樊氏手里,心里却在不停地催眠着他自己。
“这个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子,不好,不好。”
刘秀刚劝说着自己不要暴躁,结果第二家债主上门时,他当场就炸了,拎起柴刀直接开怼。
“要钱没有,要手脚这里多的是。你们就说要刘演的什么部位,我现在就剁下来送你们。”
人至贱则无敌,其实刘演根本就没欠外面钱,只是因为他最近没钱招待江湖朋友便想到用这种方法来骗家里的钱,可他那里猜的到刘秀敢拿刀砍人,瞬间起身,夺门而去。
可怜的刘樊氏顿时大哭,哭喊着自己无能,自从老爷走后,这家不像家的,愧对列祖列宗。
刘秀前世看过不少慈母多败儿的案例,对待刘演这种败家晚期的重病患者,只能用棒下出孝子这一招。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刘仲。刘仲今年16岁,正好处在人生叛逆期,在他心里大哥刘演就是神,是偶像,平常身边有一群跟班,就像当年的高祖一样威风。
别看刘秀身体才9岁,但心智却是30出头,动起手来那叫一个狠,疯魔棍法使出,打的刘仲满大街乱窜。
“刘仲,你刚刚不是喊着要和我单挑吗?你给我出来。”
别看刘仲块头比刘秀大但他的心没有刘秀黑,所以民间有俗语说这打架不是看谁的块头大而是看谁的心黑。一般人就算拿棍棒打架,打的基本都是手脚,但刘秀却敢直接打头。
“只要让我知道你们谁敢收藏刘仲,我立马就砸了你们摊位。”比起刘仲,百姓们更加害怕刘秀这个有失心疯的病人,别说砸摊了,他就算杀人,在县府都是有特权的。
“文叔公子,你二哥躲在我这边。”某位摊贩哪敢得罪刘秀,毫不留情的就出卖了刘仲的方位。
“你别过来,我怎么说都是你二哥,你以下犯上会遭天打雷劈的。”以刘秀的耐力来做评估,刘仲深刻了解他是逃不走的,他只有硬着头皮,希望能用孝义压住刘秀,然而这并没什么卵用。
刘秀动起手来完不留情分,没几个回合刘仲就晕倒在地上,被刘秀抓着大腿在大街上游行。
等第二天刘仲醒来,听到自己丢脸的一幕后便就跑去找刘樊氏哭泣,可刘仲还没说几句,刘秀又拿起了棍棒。
大门被麻绳捆住了,翻墙又被打下来,刘仲被虐的哭爹喊娘,两只手抓着耳朵跪在母亲面前浑身发抖。
“你给我听好了,这个家以后有母亲做主,你要是再敢在外面胡来,我一定打死你。”
“知道了!”刘仲算是被打怕了,老老实实的回应着。
刘秀的魄力在这一场兄弟之争来展现无遗,随着时间的推移,家里人居然鬼使神差的默认了让刘秀来当家做主这件事。
随后的日子里,刘家过得还算风平浪静,可没多久,叔叔刘良就接到了老家的家书,原来刘秀的死鬼老爹刘钦这几年虽然在外做官但并没有放弃老家的房产,他在老家白水村留下了一套别院以及十几亩田地,且一直都交给了管家打理。
得到这个消息,刘秀差点喜极而泣,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山上砍材,其中的辛酸苦辣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现在死鬼老爹有留下遗产,只有刘秀他稍微争气点,就再也不用过眼前这种苦逼的日子了。
搬家,果断的搬家,现在的日子小爷已经受够了,现在、马上、立刻,小爷要回老家做个富二代。
“小哥,你能不能不要回老家,不然以后我被人欺负了,就没人再帮我出头了。”
对于弟弟刘栩的哭诉,刘秀完当做没听见。因为他好不容易能过一次富二代的生活,干嘛还要寄人篱下。
各位拜拜,不要太想念我们,也不要再来找我,我一定会过得比你们好。
刘秀一家人都非常喜悦,就唯独刘演这货一直闷闷不乐,完接受不了从县城回农村的事情。
回老家的一路上,刘秀一直在夸奖着自己的挂名老爹明智,早早的留下了产业,也一直幻想着老爹留下的遗产是什么样的,结果历尽千辛万苦,出现在刘秀眼前的东西简直曰了狗。
说好的别院呢?说好的奴仆呢?
眼前的这间普通的四合院及一个老爷爷管家与两个面黄肌瘦的丫头又是怎么回事?
我家的家丁呢?你们老爷我都回来了,还不出来报道,等着炒鱿鱼吗?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残酷的,刘秀这个脆弱的心灵哇凉哇凉的,恨不得立马就找根大树上吊。
“恭迎夫人、公子、小姐回家。”
家里奴仆人虽少,礼仪却十分周到,家里人都下马车了,刘秀却死活不肯下来,挥着手喊着:”再见了,你们好好在家生活,我回县城再闯闯,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在回县城这个话题上,刘演、刘秀居然心有灵犀,他们赶着马车刚跑没多远,前面就出现了一个瘟神,把他们两兄弟撵的鸡飞狗跳。
南阳郡,按现代的理解,就是一个市,刘秀的老家就是县里面的一个镇,现在叔叔刘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