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站在楼梯上的男人,他身高约一米八五左右,发丝漆黑面容冷峻,眸子里似乎不带一点闪光,这皮相倒是极品,但那浑身冻死人的气质让温浅不由得皱眉。
这么装逼的男人,原身是喜欢他哪一点?
她无所谓地冲他一笑:“《婚姻法》中,因感情不和分居满二年的,一般来说可以构成夫妻感情破裂的事实证明,应当准予离婚。我们分居三年,离婚证想必你已经办好了?我今天先把自己的东西搬走,接下来希望傅先生尽快归还原本属于我名下的店铺,我们好聚好散。”
傅正延越听面色越冷,好聚好散?
这个女人,当初说喜欢他,强硬地借着两家的关系联姻嫁给了他,接着新婚之夜下药强上了他,上也就上了,反正他的世界最重要的是工作,娶的妻子是谁不重要,只要外面不给他丢人就行。
结果呢?新婚没两天,她跑了,他已经应下了好几个重要的宴请,都是要带着傅太太参加的,而这个刚刚上任的傅太太,莫名其妙地就跑了。
三年来,她音讯无,温家人把所有的错都怪在了他的头上,对他没少刁难,而他更是要应付外界各种传言与猜测,这婚,离与不离都让人难受。
傅正延想过,两人没有感情,温浅做出这样的蠢事,他是断然无法忍受的,这简直是把他堂堂傅氏的总裁当猴耍!
假如哪天温浅回来了,他一定要冷酷地把离婚协议书甩到她的面前,让她滚蛋!
但是离婚,是他甩她,绝对不能是她甩他。
傅正延冷笑一声:“我们不曾好聚过,也不可能好散。温浅,傅家不是你想进就能进,想走就能走的。”
温浅不由得抓紧了行李箱的拉杆,按理说傅正延并不知道自己当初是带球跑的,不可能会不愿意离婚。
书中写的情节是温浅回来之后求着傅正延和好,傅正延冷酷地把离婚协议书摔倒了她的脸上,然后温浅找到傅家爷爷那里大闹一通,傅正延被狠狠地训斥了一番,强硬地托关系办了离婚证,当晚去酒吧买醉,第二次遇到女主,然后跟被下了药的女主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温浅脑中轰轰轰地转,这是咋回事?为什么傅正延忽然不同意离婚了?
难道自己还是得按照剧本来走才能成功离婚?
她心里犹豫了下,知道自己跟傅正延硬杠是没有好结果的,毕竟如今的傅家越发强大,已经是温家不太能惹得起的了。
想到这,温浅忽然换了个脸色,娇娇柔柔地看着他:“那,咱们不离婚?”
不离婚,就是为了更快地离婚!
傅正延轻哼一声:“把你的行李搬进来,傅家周围不知道埋了几个狗仔,时刻等着拍新闻,要是被拍到你从傅家拿着行李离开,传出我婚姻失利的消息影响了公司的事情,温浅,你只怕负责不起。”
温浅忍着心里的不情愿,带着佣人又把行李搬了回去,放好行李,她琢磨了下,傅正延很明显是因为公司的事情以及外头的脸面所以才不同意立即离婚的,但眼见着傅正延就要跟女主爱来爱去的了,跟自己离婚也是必然的事情。
她只想尽快地摆脱这段婚姻,何况两人的确没有什么感情,还留着婚姻干嘛?
不如,她去找傅正延谈谈!
温浅让温家的佣人先去楼下等自己,她则是试探性地去敲了敲隔壁的门,刚刚一起从楼下上来的时候,她瞧见了傅正延是进了隔壁的门。
然而,敲了两下没有反应,温浅试探性地推了下门,没想到竟然就推开了。
可是,她真的很后悔推了这么一下门!
房间里的傅正延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大喇喇地走出来,他浑身未着寸缕,光滑的腹肌上还滴着晶莹的水!
温浅瞪大眼睛,尖叫一声就要往外跑,却被傅正延一把拉住了手,接着他把门踢上,直接把她怼门板上。
“怎么,又来这一招?我还想着你这三年总算变了性子,不再纠缠我了,原来是欲擒故纵啊。”
他轻笑一声,充满讽刺。
温浅大口地喘气,一边捂着眼睛一边大骂:“流氓!混蛋!你洗澡不关门啊!洗完澡不穿衣服!你你你!神经病!”
傅正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温浅,装过了头可就不好了。当初可是你偷偷跑到我房间里洗澡不关门,现在竟然有脸来骂我?”
他一边说话一边把手里的浴巾裹在了腰间。
温浅勉强镇定下来:“傅正延你少自恋!我是来跟你谈离婚的,咱俩没感情,还耗着干嘛?不如偷偷地把离婚证给办了,你放心,如果你需要保持没有离婚的形象,我绝对不会对外暴露一个字。”
越是听到温浅说这种话,傅正延就越是觉得恶心,这种欲擒故纵的戏码也实在太无聊了些。
他猛地松开温浅,声音奇冷:“离婚是肯定的,但不是现在,温浅,这三年你留下来一大堆烂摊子,以为不用付出代价的吗?等我忙完,会跟你一笔一笔地算账,账算完了,婚自然离了,你急什么?”
傅正延还有更难听的话没有说出来,这种自私自利骄纵无脑的女人,他傅正延不会要。
温浅听到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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