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薇不笨,只是没有跟上这边的学习进度。或者,讲课的人才是重要的,纪薇一边享受林著低沉的嗓音,一边听讲,举一反三,不一会,林著就看她在纸上加加减减,随后算了公式,再写在作业本里。
纪薇扭头看他,“我是不是很棒?”
林著靠在沙发上,腿上放着笔记本,轻轻地嗯了一声。
纪薇比了一个耶,继续写,专心,专注。
等写完作业,林著还没忙完,他在处理公司的事情,纪薇趴在沙发上,看他,偶尔跟他说话。
林著回得少。
纪薇也不在乎,反正一直叽叽喳喳地说,话特别多。
不一会,客厅里,剩下键盘声。
纪薇趴在沙发上睡着了,林著拿过扶手上的外套,抖开了,搭在她的肩膀上,随即把笔记本放在一旁,俯身,拿起她的作业本,翻看。
相比起昨天都空着的作业本,今天都写了,女孩子的字迹有点小圆,小胖小胖的,不过字很正,一笔一划都带着灵气。
陈姨从楼上下来,见状,笑问:“睡了?”
林著将本子放好,叠好,“嗯。”
“这两天都在这楼下睡呢,吃宵夜吗?”
“不吃。”他弯腰,拿走烟跟火机,走到门口,站在门口,低头点烟,啪地一声,火苗将烟头点燃,橘色顺着烟头往里烧,他薄唇咬着烟,眉目清冷,烟雾从他唇角溢出,朦胧了他那张俊脸。
站了一会,一根烟抽完。
陈姨:“要喊她起来吗?”
林著没应,只是弯腰,将外套拿走,扔在沙发上,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抱起来,十分轻松,女孩子眼睫毛颤了下,没有像昨晚那样醒来,而是往他怀里蹭了去。
陈姨收拾了客厅,再上楼,顺便去林震房里,老爷子还没睡,正靠在床头戴着老花镜看书。
林震扯了下老花镜,“著儿带薇薇去睡觉了?”
陈姨笑着道:“是啊。”
她一边捏了下林震的被子,一边说,“老爷子,你没有发现,林著变化蛮大的?”
“哪儿有哦?还不是一样不肯不结婚不肯生孩子!问他喜欢什么类型的,都不回答我,还挂我电话。”林震提起,气得把书本放下,想吃块糖压压火气,陈姨拿走他抽屉里的糖,道,“不能吃了。”
“我说的是,自从薇薇来了家里以后。”陈姨笑着道。
林震咳了一声,道:“是有一点。”
陈姨:“这也是好事啊。”
林震梗着脖子,“嗯,糖给我。”
“早点睡吧。”陈姨收走那盒糖,离开了房间。
林震:“.......”
……
女孩一沾床就往里面滚,头发勾到林著的袖扣,秀丽的眉心拧了下。林著俯身,手撑在柔软的床榻上,另外一只手,将她发丝从袖扣里解出来,发丝柔软丝滑,从他指缝溜走,男人神色淡淡,解完了,拉了被子给她盖上。
随后起身,离开了房间,顺势,将门轻轻关上。
安静的走廊,没有一点儿声响,似是不愿吵到屋里睡着的女孩,林著解着领口,下楼。
屋外传来车声。
陈姨拿着抹布,看了眼林著工作室的黑色商务车,工作室的主要工作人员在车旁候着。
“这么晚还出门?”她问从楼上下来的男人。
“嗯。”
林著捞起外套,穿上,外套上,沾有女孩身上柔软的香气,他说:“陈姨,幸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陈姨笑着摆手,跟着出门说道,“你今晚这是特意回来陪薇薇的吗?”
林著没有回话。
阿帽给他打开车门,林著上车前,对陈姨道,“告诉爷爷,如果再吃一颗糖,就不带重孙子给他看了。”
陈姨一笑:“知道,这个惩罚太狠了,他一定乖乖的。”
“辛苦了。”
留下这话,男人弯腰上车,阿帽跟陈姨挥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随后也跟着上车,车门关上。
黑色商务车转而开了出去,院子里的灯打在黑色商务车上,像是在目送他们。
林家的顶梁柱啊。
黑色轿车里。
阿帽坐在一旁,跟林著说接下来的行程。自从《大金》之后,林著又跟自己刚认回来的弟弟拍了《锋刃》,林著又接了《十年》这个民国电影,本来在大清剧上走得精致的男人,如今倒是成了民国贵公子。
《锋刃》因为是陪衬,但是电影里穿着军装,翻身上火车,跟迎面过来的敌人搏斗的男二,还是迷死了一大票粉丝。
她们的男神,当了皇帝这么多年,终于当了一回军官。
想嫁给他的女人,又添加了一千万。
《锋刃》刚上档。
《十年》正好开拍。
“嗯...林总,你身上怎么有一股茉莉香的味道?”阿帽讲了一会,突然从林著身上闻到了一股香味,他狗鼻子似地还想凑过去再嗅嗅,林著冷漠地看他一眼,眉眼冷淡,阿帽没敢再上前,用手在空气中扇了下。
哦,这味道真的从林总身上传来的。
林著脱下外套,搭在椅背上,手往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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