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公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闭上眼睛冥思起来,猛一拍脑门,心想自己怎么这么糊涂,这些都是假的,自己这是进了别人布的阵里,刚才那些都是幻象。
师公对没有一开始望见绿光煤油灯就发现中计懊恼不已。
此阵名叫阴火乱心阵,本是用来降妖除魔的,后来被修道中有邪念的人改动,用来害人,使人心神错乱,产生幻觉,最后困死在阵中。外人看来是当事人发疯或自杀所为,不会怀疑为他杀。
师公没料到这么个小镇还有修研邪术的高人,知道了自己中了阴火乱心阵,就有对策了,拿出一张安神符,走到绿油灯旁,点燃起来默念秘诀。只听忽的一声火光窜起将屋子照的像白昼一般。
师公感觉腿上隐隐作痛,撩起裤管一看,腿上正插着自己的飞镖,看来是自己中了阵后自己所伤,又抬头一瞧房间里挂了很多布阵的幡条。师公扯下幡条,扔到院子里烧了,又扫视了下屋里,发现这是一间空置很久的房子,桌上布满灰尘,看来那黑衣人是故意将自己引入这阵中的。
破晓的鸡鸣响起,天快亮了。师公回到族长家里,将一切告诉了族长。族长很是吃惊。师公说不用慌张,既然是人,就更好办了。
由于两天两夜没有睡个好觉,师公确实累了,回到族长准备的房间里休息。族长给师公安排的房间很雅致,也很安静,在族长儿子房间的隔壁。师公在客栈的一些东西也被族长取了过来,放在桌子上。
躺在床上师公不一会就睡着了,这一觉一直睡到晌午才醒,出来一看,小夏和小李俩兄弟正在走廊里坐着观看族长和一个年轻人下象棋。师公走过去,族长忙介绍,指着年轻人道:“这是小子木儿,大师快请坐。”
那个年轻人站起来礼让了下师公,师公看了下,果然是眉清目秀,仪表堂堂。族长儿子让座请师公和族长来下棋,说自己下不过父亲。师公推让不过,只好坐下来,一瞧棋盘上只有几枚棋子,己方持红,俩马一炮已经过河,河边只有一炮,族长倒是士象齐,一马两卒已经逼近帅位,师公笑了笑明白了这是“骏骑追风”。
师公果断上马将族长的军。一来二去,十五步后,族长拱手认输。族长儿子更是要拜师公为师,师公谦让说自己不是下棋高手,跟着自己学不到什么。
不一会木公子回房读书去了,师公和族长在亭子里聊了起来。小夏和小李摆弄着师公的法器,他们估计以前从没有见过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研究的很专注。
族长看着飘落的枯叶叹道:“我也活不几年了,要是能帮镇上的民众除去这场劫难,也算死也瞑目了。”
师公安慰道:“族长满面红光,健步自如,定能长命百岁的。”
“大师,这凶手的事就拜托你了。”
“族长放心,我会暗中查探,找出背后的阴谋者。”
用过午膳师公就要带着小夏和小李一起去县城,县城在镇子北面百里远,族长借了一辆马车给他们,一路疾驶,天还没有黑就赶到了县城。
小夏和小李带路不一会就到了城西,但是并没有看见卖馄饨的摊子,只有一年长的大爷在卖烧饼。小李走过去问了问,那大爷说以前确实有一年轻女子和他丈夫一起在这卖馄饨,这两天不知为何没有出摊。小李问他知不知道女子的家在哪里,大爷说她不是本地人,她丈夫有点憨傻,家在西面一处老宅子里,顺着路向西一里路再向北拐,走几步就到了。
师公三人赶着马车,前行一里后向北一拐,就看到了那座老宅子。宅子虽然很大但很破旧,估计有百十年的光景了。
师公想应该就是这家了,让小李去敲门。
敲了半天,一个脑袋怯怯的探了出来,“你们,你们找谁啊?”开门的男子眼睛上撇,撅着嘴问道。
“原来是个傻子。”小李笑道。
“你才是傻子,你才是傻子……”那有点智障的男子听见说他傻后,愤怒的嚷嚷着。
师公瞪了小李一眼,转向那智障男子道:“你不是傻子,你很聪明,请问你妻子在家吗?我们是她娘家的人。”
那男子见师父很是友善,憨笑答道:“在家,睡觉的,睡了两天了还没有睡醒。”
师公一听不对劲,赶紧让男子带进去看看,一进里屋就看见女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上已经毫无血色。师公过去一摸脉搏,发现已经死了两天了,掀开被子一看,肚子已经膨胀。
那智障男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老婆出事了,抓着师公的手结结巴巴的问:“我……我老婆怎么了,我老婆怎么了……”
师公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老婆已经死了,不要太伤心了。”
那智障男子不相信师公的话,拼命地摇晃着床上的女子,可是女子已经不会再醒来了。
师公仔细查看着女子身体,发现身上并没有外伤,而且眼球也没有突出,用银针探了下也没有中毒,心想女子是怎么死的呢?
师公转向呜咽的男子问道:“你妻子是什么时候睡觉的?”
“前天晚上,我们收摊,回家后她说困了就睡了,这两天一直睡。老婆你别走,娘已经走了你不要走,要不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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