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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有一叫柳依依的女子,上门寻你?”

“唔,容奴家想想。”婳七做作得伸手去揉太阳穴,半晌才道,“哎呀呀,是有这么一位,这是怎的了?”

“哼!”却听他一声冷哼,眸中似有杀气,“我要你将她的脸改回来。”

婳七挑眉,无视他,而后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笑得故作妖娆:“呵呵,可惜奴家的易容之术,并无返工的余地呢……”

“放肆!”他嫌恶得看着婳七,面上尽是反感之色,“易容之术太过妖邪,来人呐,将这妖女带回去!”

一声令下,周围瞬间涌来无数官兵打扮的男子,将他簇拥在其间。

婳七站在这里看着如是冷情的他,胸口再次泛起无以名状的空洞疼意,婳七垂下眸,任由周围士兵将婳七关押进了皇宫密牢。

说实话,密牢内的空气并不好闻,可悲哀的是即便婳七明知这残忍事实还非要逼迫自己呆在这里。因为,婳七的牢门外,辟疆正看着她,负手而立。

一席问话下来,无非是婳七姓甚名谁,芳龄几何,来自何方,家中境况……就在婳七懒懒散散得一一解答完后,又听他问:“何谓易容?”

这个问题总算稍微能提起婳七的兴致,婳七娇娇一笑,软声道:“所谓易容,及整形。你若是觉得眼睛不够大,鼻子不够挺,嘴唇不够饱满,随时可来找我。只需我用刀子在你脸上割几刀,保证你从小丑女变小美人,小美人变大美人,大美人变倾世美人……以此类推。”

辟疆脸色阴晴不定,许久后才嗤笑一声:“姑娘莫非未照过镜子,最该整的,只怕是你自己。”

婳七挑挑眉,不以为然:“医者不自医的道理,莫非皇上不懂?”

他不说话了,阴着脸甩袖而去。

婳七耸耸肩,坐在监牢一角,闭目养神。

婳七本打算第二日便离开地牢,毕竟这种牢狱根本奈何不了婳七。可第二日一早,不等婳七离开,辟疆已重新站定在了牢门外。

从他喋喋不休同婳七说话这一点来看,他是打算跟婳七进行长时间的牢狱谈心。

婳七这人,一向随意惯了,他要谈心她便陪他,寻思着手上也没有什么急事,遂也就安下心来,一心一意得同他闲侃。

前五日,他一心一意教育婳七女人家还是找个好人嫁了才是正经,莫要从事这般不正当的妖邪行业,一直到了中间的五日,才转而咨询婳七一些心理问题,譬如女子对待男子的心理是如何的,女子所求的究竟是什么,如何才能证明那个女子究竟喜不喜欢自己……云云,等到婳七好不容易费尽唇舌解释一番后,他却又沉默了,说这一切早已太迟。到了最后五日,他来看婳七的时间已变得很少,偶尔才来狱中看婳七一次。婳七心想,时辰也以差不多,婳七应该动身打算回家。

这一日,婳七正打算好好睡一觉来养精蓄锐,以便第二日婳七好准备脱身。

可等婳七迷迷糊糊睡觉之时,辟疆却一路横行冲了过来,双眸依旧幽深,嘴唇比以往都要红润,大老远的,一股酒气就已扑面而来。

最后,他坐在婳七身边,不由分说便搂住了她的腰。婳七被他吓得睡意无,刷得一下坐起身来就要推开他,可是,就在此时,婳七听到他一声一声颤抖得呼唤自己的名字:“阿七,阿七……”

胸膛之中再次泛起阵阵空旷之感,推开他的手不自觉间已停顿了下来。婳七低头看着他,看着这张面如冠玉的脸庞再一次同婳七咫尺之间,可婳七却明白,她已不会再犯傻。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早已习惯独自一人的潇洒欢愉,根本无人能闯入自己的生活。

“阿七,是我……是我对不起你。”辟疆似乎入了魔障,嘴中一直反反复复念着的,是这句话。

七年前的那场大火,所有人都以为婳七已死了,他自是不例外。所以婳七想,他这般害怕,定是怕自己的鬼魂回来找他索命,觉得心里有愧,遂这才会这般害怕,不然你看,他的手都在发着抖哩。

“我不是阿七,我叫阿酒。”婳七轻轻纠正他,尽管她知道他听不到自己说的话。

就这样,她们竟然就这么相拥着,在狱牢中坐着睡了一个晚上。

第二日,辟疆的脸色很难看,他复杂得看了婳七一眼,婳七当即保证绝对没有听到王爷一直叫着阿七整整叫了一夜的呐喊声,可他的脸色却更黑了一层,直接拂袖而去。

婳七甚是无语,却也不想再理会他,因着昨夜一晚上没有睡好,便又躺在石头床上补了一会觉。可这一睡去,等到婳七再次转醒时,天色却已滑到了黄昏时。

浓浓得叹出一口气,婳七三下五除二得解开了牢房的锁,大摇大摆得走了出去,密牢的暗牢没有狱卒。遂,此番婳七异常顺利得一路摸上了皇宫的御花园。

皇宫甚大,到处都能看到宫人在忙碌着走来走去。因着婳七此时皆是冲着最隐蔽的路线一路而去。好不容易眼看就要穿过后殿,可千算万算,婳七却始终没有料到,在这处宫殿的拐角之处,婳七竟能和燕王哙撞了个满怀!

更可怕的是,哙显然还喝了酒。而后婳七才明白,原来这日,辟疆在宫中设了宴,请了燕王来。此时燕已和齐国达成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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