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们并不知道那祭坛是真是假。这一切都建立在我们的推测之上,但推测可能是对的,也可能是错的。
但我们也别无他法,只能赌一把,往那祭坛的方向冲去。
我边跑边问喻文诺:“那些呼雷龙鳄虽然凶猛无比,却被噩国遗民训得哈巴狗一样听话,你是怎么让它们攻击主人的?”
喻文诺说:“你们之前不是见过?”
我一愣,这才想起我们还未遇到噩国遗民前,从鳄口逃生的一幕,那时候喻文诺往呼雷龙鳄堆里撒了一把粉末,竟然引得它们自相残杀,才让我们躲过一劫。那粉末后来还剩下一些,被喻文诺收起来了。
我明悟过来,说:“原来是这么回事,你配的那粉末又立功了,只是我不明白,之前只是让呼雷龙鳄混战,这回怎么让呼雷龙鳄对我们视而不见了?”
喻文诺淡淡道:“真的想知道?”
她越是这样说,我越是好奇,说:“赶紧告诉我们呗,下次要是碰到鳄鱼了,没准还能用。”
喻文诺说:“诀窍就在我之前让你们涂在身上的东西里。”
我顿时有些振奋:“那玩意到底是啥,这么神奇,我回头也准备点。”
喻文诺似笑非笑:“那东西在这里遍地都是,就是呼雷龙鳄的排泄物。”
“呕!”我干呕一声,身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游鸿更是一踉跄,差点栽倒。
喻文诺气定神闲地给我们科普:“呼雷龙鳄视力一般,嗅觉却很强,你们身抹满那东西,它们便会有些迟疑。身边一有更‘有味’的出现,它们自然是放开你们,奔着对方去了。”
我点点头,那呼雷龙鳄虽是被豢养训练的,本质却还是动物,无法像人一样明辨敌我,那些训鳄之人想必也很难想到有朝一日竟然遭受自己的宠物反噬。
经过我们刚才一搅合,我们身后那些追兵已是元气大伤,但他们也很快恢复过来,再度指挥呼雷龙鳄对我们穷追不舍,跟尾巴一样烦人。
游鸿被他们弄得烦不胜烦,也许是平常太过放浪了,他体力连我都不如,便牢骚到:“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这群原始人真是烦死人了。”
我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刚才你太激动,无缘无故居然把手里的震爆弹扔出去了,还好喻文诺补救得快,要不我们现在只怕都在鳄鱼肚子里了。你说你刚才发什么神经呢?”
游鸿的神色黯淡下来,说:“你不是听到了,那噩国遗民说,他们要带我们去见神皇。”
我这是第二次听到神皇的名字,也不知是个什么玩意,让游鸿听了有这么大反应,追问了几句,游鸿冷冷说:“九州四方,十三神皇,你爷爷没告诉过你?”
我说我爷爷时间有限,很多事情都没告诉我。游鸿见我情绪有些不对,忙摆摆手说:“哎,不知者无罪,我也不该拿你撒气。这神皇是古族中的领袖人物,相当于旧帮会组织的舵主,统辖一方,呼风唤雨,也是我们祝融官的心腹大患。”
我回味一二,皱眉道:“神皇,好怪的称呼,又是神又是皇的,听起来还挺牛比哄哄的。”
游鸿一反往日的嬉笑:“古族自视甚高,那神皇又是其中的佼佼者,鼻孔朝天的人物,自比为下凡之神、人间之皇,所以便叫做神皇了。”
我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古人愚昧无知,把身兼大能的人都当做天神崇拜,而这些古族首领也最喜欢利用噩国遗民这种与世隔绝的遗族。他们无法与外界进行信息交流,那古族的神皇说什么,他们便信什么,不时展露下所谓“神迹”洗脑,其实与江湖上的神棍或传销的组织者差不多,只是他们手上是有真本事的。
游鸿又说:“那神皇中最厉害的神出鬼没,难以寻踪,但有人说是一共有十三名,便是那九州神皇与四方神皇。九州神皇类似割据一方的地下势力魁首,那四方神皇更相当于古族中的军区司令,轻易不露面,一旦现世,必然引起腥风血雨。”
我奇道:“不会把,那么厉害?”
游鸿说:“你看我手段多吧,我没出事之前,也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了,也曾纵横江湖,难逢敌手。”
这货一向吹嘘惯了,我似信非信,望向喻文诺。喻文诺表情如常,既不冷嘲,也不反驳,她这反应倒让我觉得游鸿并未吹牛,起码吹得不算太大。
游鸿说着说着,神色黯淡下来:“我自己那时都颇为自满,不料一次特别行动,却让我栽了大跟头。”
这事游鸿略略提过,似乎是自从这事以后,游鸿便从那天子骄子,成了功力毁的“废人”一个。虽然这是他的自称,而且我觉得他除了不太靠谱意外,手段也是极多,否则老彭也不会想起去找他帮忙了。
我知道他要说下去,也不打断。游鸿沉默片刻,低声道:“我以为那次不过是一次简单任务,不料对方的阵营中却出现一位神皇,我们几乎军覆没,我算是侥幸,逃过一劫,却不仅损毁了师门宝剑,还经脉尽毁,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他说话时的声音都在微微颤抖,可见回想起当时的事情都能带给他莫大的冲击力。难怪他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这是一种愤怒、恐惧与搏命一击的混合,瞬间统治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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