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如此愚弄他们也很不满。
对此,项青虎再次给了一个令人相当无语的解释。
“诸位也许不知,我兄弟在书法造诣上颇具天赋,那一手好字深得诸位长老一致好评,尤其是吕长老,感受最深,每每观之,感获不尽,大有以文会友之冲动。怎么,我兄弟在书法上有杰出天赋,难道还不让我说了?还是说你们根本不相信他有这等潜质,那也成,现在我就让我兄弟露两手给你们瞧瞧。相信你们看后,就知道我所言非虚。”
狗屁的一手好书法啊,根本没一句实话,而他根本不担心众人会在此事上抱有怀疑。
实则人们懒得在书法上去较真,即便是知道岳阳根本就写不出一手好字。
果然,只见一名男弟子满怀怒意地道:“字就免了,我很好奇关于九转玄青丹,你又会给我们一个什么样的解释?”
项青虎大有鄙夷之意地看了此人一眼,道:“人的品格一旦升华到某种高度,往往更加重视追求一些更加深层次的东西。像吕长老与我兄弟人品操守如此清亮高尚之人,俗世中很多看似珍贵之物在他们的眼中便形同粪土。精神层面中的一些东西反而更值得他们去追逐研究,他们彼此惺惺相惜,纵然九转玄青丹无比珍贵,说到底也不过是身外物,吕长老如此之人又岂会舍不得。亏你也活了二十多年,如此浅显的道理竟也看不透!再者我兄弟风骨如此,齐师妹一见倾心,即便愿为其托付终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说兄弟能为齐师妹看中,缘由也便在此处。”
岳阳闻听此言,脸顿时就红了,自己的品行真有他说得那么高尚吗?
还有吕长老,也同样这么高尚吗,怎么看也不像啊。
其实自项青虎后来主动向吴浩提起决斗之时,岳阳便看出了他的盘算,项青虎根不是要让对方相信自己是如何的出类拔萃、是个修为何等强横的高手,一切不过意在混淆众人思维,牵着他们鼻子走,引众人入瓮,直到让吴浩当着众人之面,许下那个不倚强凌弱,否则便是宵小,燕山之人尽可唾之的恶毒誓言。
眼下任谁都知道项青虎接连给出的解释,都是胡编乱造根本算不得事实,可这又能怎么样呢。
深究已然无用!
重要的不是项青虎应该给众人一个合理的解释,重要的是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从吴浩立下那句誓言开始,今日吴浩就注定拿岳阳不得了。
人群渐渐散去,一场看似不可避免的纷争,任谁也没想到会以这种滑稽的方式落下帷幕。
“公子,就这样放过他们吗?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眼见所有人走远,吴浩的一名手下立马不忿起来。
吴浩盯着岳阳等人离去的方向,冷哼一声,道:“一切不过刚刚开始而已,我会令他们为今日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
“不知您要如何对付那些敢对公子不敬的家伙?”
吴浩冷笑道:“我若出手便违背了誓言,不过惩治一个修为无的废物,又何须劳烦我亲自动手,我不倚强凌弱,不代表其他人也一样!”
“此人名为吴浩,一身实力不容小觑,我燕山派众弟子中,他可列入前三十名!”
一路上,齐彦将其对于吴浩的了解一字不漏地道来,听得岳阳越发不安起来,不知为何他感觉此事远远没完。
随后关于那起血案,齐彦也一并说了出来,正如岳阳猜测,燕山派诸多高层将齐云雪的失踪与其归纳到了一块,只是翻遍整座燕山都没想到,齐云雪与自己仍处于燕山派的范围之中。当然,这些高层更不会想到齐云雪与自己在失踪的这一段时间内,竟然遇上了燕山派传说中的第十三代祖师。
不过遇见凌风一事,岳阳不可能对外提及,老人曾私下对两人郑重交代过,遇见他的事要守口如瓶绝不可对外声张。
“你知道凶手是谁吗?本派对此可是十分重视,但半个月下来连真凶的影子都未寻出。”齐彦皱眉,显然能将齐云雪打下深崖,绝非泛泛之辈。
“那人有意遮掩,根本难辨相貌!”
岳阳摇头,凶手没有被擒住他并不意外,那人给他的感觉很不一般,不像是那种能够被轻易抓住的角色。
“你小子倒是厉害啊,才几天不见,就让你成功勾搭上了齐师妹,士别三日,当真是刮目相看啊!”
项青虎嘻笑着调侃道,他心思细腻,早早便从那些弟子地低谈中看出一些特别的意味来,且他眼光毒辣,轻易就看出岳阳的身体有所变化。
此刻只有彼此三人,他说这些话根本没有什么顾忌。
“厉害什么,我要是真勾搭上了她,哪还会有今天这么多事,要知道这可都是她故意挑起的!”
岳阳没好气地瞪了项青虎一眼,但心中却很感动,若非项青虎,今天这局面恐怕真的无解了。
很快他们来到岳阳的茅屋前,两人都未离去,他们都不傻,吴浩出了名的心胸狭隘,留岳阳一人住在后山,他们根本不可能放心。尤其经过今天这件事后,他们料定吴浩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尤其是项青虎,此刻哪怕齐彦走出茅屋透口气,他都要紧紧跟随,就差对方解手时也要一并相随。
经此一事,他能感觉出吴浩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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