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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我,很温柔抚摸着后背,我感觉在他怀中有一种特殊的安感,我吸了吸鼻子,说,“许深霖,如果我在二十岁遇见的是你而不是林安航,我一定嫁给你。”

他抚摸着我后背的手一顿,缓慢放了下来,一直搁在我后背没有动,他气息平稳,胸膛里的温度就像小时候过年一样,那热气腾腾年味。

他说,“为什么一定要是二十岁。”

我说,“因为二十岁我什么都不懂,遇见你的时候,是最美好的年纪。”

他说,“你现在的年纪就不美了。”

我在他怀中摇摇头,“二十五岁这尴尬的岁数,只会让我明白生活的残酷。”

他抱着我没说话,我在他怀中哭的稀里哗啦,随手就拽着他脖子上的领带擦了一把鼻涕一把泪。

擦完之后,我从他怀中退了出来,服务员正好端着菜上桌,我掏出筷子准备开吃。

留下他皱眉看向自己皱巴巴的衬衫胸口。

这顿饭我们吃的极其缓慢,许深霖并没有吃多少,反而是我没有停过,他就喝了几口汤就再也没怎么动过。

湘菜无非就是咸辣油,我正抱着一盘用青花瓷精致描绘的大碟吃着里面红艳艳的剁椒鱼头。

许深霖在一旁给我端茶倒水,我也毫不客气接过,嘴巴辣成了香肠一样,还不忘咧着嘴对着他傻兮兮的笑。

我刚伸出手想要去接他递过来的茶杯,他端着那茶杯不松,只是看向我问道,“你曾今喜欢过我。”

我过去接他茶杯的手一抖,立马就吓了好一跳,左右看了许深霖许久,笑的谄媚的说,“总监,我真没喜欢过你。”

他把手中的杯子手了回去,放在指尖旋转了几下,下意识低语了一声,“是吗?”

我用力点点头,伸出手又想去接他手中茶杯,他反而自己将茶杯里水给喝了一个干净。

我有些不好意思提醒说,“总监,那杯子我刚喝过的。”

他根本没有理我提醒,反而是将手中的杯子再次端着茶壶倒满然后递给我,我被这里的菜辣的口干舌燥,他递过来给我的时候,我有些迟疑的说,“这样不好吧....”

他抬手将杯子递到唇边又喝了下去,我越发口干舌燥,只能抢过他手中的杯子,又抢过他手中的茶壶,满满的喝了一杯下去,身心舒畅了。

管他什么间接性接吻。

这回他倒是满意一笑,露出今晚第一个除了严肃还是严肃以外的第一个表情。

他夜晚送我回去的时候,我身心特别舒畅,往他有些发黄的衬衫口看了一眼,觉得更加舒畅了,便豪气万丈的想要拍他肩膀,拍了一下估计错了我和他的身高差距,这一拍不小心拍在他胸口位置。

我有些尴尬的收回手,踮起脚尖拍了一下他肩膀,气势完不是先前那回事了,小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手误,总之谢谢今晚你这顿饭钱,下次我请你。”

他看了看我的手,我赶紧缩了回来,不知道他是有些嫌弃还是怎么的,在他被我拍的胸口位置弹了几下,嗯了一声,然后指着我左脸说,“饭粒。”

我赶紧伸出手在脸上四处扫了一下,以为他耍着我玩的,他看了我许久,忽然伸出他那双天生适合谈钢琴的手停留在我嘴角轻轻一抹,我楞了一下。

我以为他会拿纸巾擦了,谁知他很自然放到自己嘴边轻轻舔了一下,“甜的,是奶油。”

当初我心里那一刻真是千只草泥马疯狂奔腾而过,特别没用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然后抱着自己手中的包往医院大门口狂奔而入。

老远还听到给他后面隐约的笑意。

那一天夜晚,我满脑子都是许深霖挑着我嘴角边的奶油斯文放在嘴角的那一瞬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觉得不对劲,越觉得色情。

最后打定注意还是离他远点,别看他平时老端着架子,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其实就是一个死闷骚腹黑男。

时刻准备吃我豆腐,我可是已婚妇女,肚里还有种的。

我夜晚陪床陪了一夜,早上五点的时候,在沙发上被林安航一个电话吵醒,我模模糊糊伸出手在沙发上找手机,那时候睡意未醒躺在沙发上接听了电话。

问了一句是谁。

那端沉默了很久,传来林安航清晰无比的声音,他说,“是我。”

他开口那一瞬间,我立马张开眼睛,抬头一看,发现自己还在医院,又看了一眼手机显示的时间,才五点。

他是彻夜未眠的节奏,苏茜这辈子能够得他这样的担心,她前辈得干多少慈善事业才修来的,我记得有一年我们结婚第二年,我生了一场大病,其实也没都大的病,就是阑尾炎发作,在医院动了几下刀子。

林安航可没有这样担心,他虽然在医院陪床,可每天在病房当成自己家一样,夜晚的时候睡在隔壁的沙发上睡死了过去,我要喝杯水喊他起码十句以上,他都没反应,最后还是按的服务铃。

很多人说,疼爱是不讲道理的,就算你只是一个小小感冒,他半夜也会碾转反侧,反复起来观看你是否又踢被子了,观察好后,睡在你身侧时候连梦中都会伸出手来摸你额头量体温。

我这还是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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