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休要再打江若宁的主意。”
河嘉宗嚷道:“祖父,我今天的就被人白揍了。”
“那丫头能有恃无恐,是因为她背后有人,想来她已经知道身世。对方竟因亏欠于她就处处纵容,早前我们只猜她是宋家的女儿,现在看来,这件事不那么简单。
宋家在军中有威信,可还不能插手到官衙,对方能顺利插手官衙事务……
我担心,弄不好,她是皇家人。”
河太太惊道:“母亲曾说,她与东军都督府的宋清尘长得酷似……”
“宋清尘的容貌像极天乾帝的慈荣圣皇后,慈荣圣皇后所出乃是当今太上皇与安阳大长公主,无论她与哪一脉有关,都不是我们能招惹的,若牵涉到皇家……就会招来**烦,此事必须打住!”
河老太太正容道:“当年老爷在京城南河县任知县,我曾见过宋清尘,也曾见过容王,江若宁这孩子相貌确实与容王相似,换句话,则是她长得像太上皇。”
太上皇只有一妻,江若宁不可能是太上皇的女儿,但有可能是太上皇的孙女,就算最差,也会与安阳大长公主府扯得上关系,无论是哪一脉的,都是皇亲国戚。
河族长吐了口气,“现在看来,她更有可能与皇家有关,能将手插入官衙的……也只有皇家。”
河嘉宗顾不得痛,道:“江若宁也许是公主,说不准是郡主、县主,要是我娶了她……”
河嘉祖冷喝道:“闭嘴,人家根本就瞧不起你,这样的女子不是我们能肖想的。”
河族长道:“过完年节,让媒婆与金石镇金老爷回话,河嘉祖与金二小姐订亲罢!”
河嘉祖大叫:“我不,我不要娶什么金二小姐,我要做驸马、郡马爷,祖父,你早前不也说江若宁是个好的么,祖父……”
“从今儿开始,将嘉祖拘在家里读书,没我命令,不许离开书房。”
河族长又唤了河大爷近身,“派下人小心盯着江若宁,护着她的安。”
“是。”
万一她与皇家真的有关,不出事便罢,一旦出了事,怕是河家就会惹来**烦。
这厢河族长做出了与之前完不同的决定,那厢江氏拉着江若宁的手回家。
河德平胆颤心惊地站在人群里瞧,没想这事就被江若宁给化解掉了。
土柱一路上絮絮叨叨:“族长就是偏心,明明是他孙子的错,却不肯打罚。”
河德平道:“不是罚了五百两银子。”
江氏道:“宁儿,别以为罚五百两银子轻了,族长家的家底其实并不多,他家在古井镇置了二百亩良田,仁和镇上有五家铺面,县城有一家杂货铺,河塘村有一百六十亩田地是他家的,除了他家自己耕作的一百亩,另六十亩是交给族里统一管理的。五百两银子,也足让他们心痛一阵子。”
仁和镇上的五家铺面,听起来好听,实则一家铺面也不过值几十两银子,族长在仁和镇的五家铺面,是河族长后来致仕回乡时拿银子新建的,听说当时买了一个豆腐铺的老房,然后改建成新铺面,买老铺面花了四十两银子,重修又花了八十两银,现下最多值三百两银子。
县城的一家杂货铺,铺面是族长家自己买的,听说当时花了一百二十两银子,后来开成了杂货铺。
古井镇的良田,因离县城远,按九两银一亩计,折合一千八百两银子。至于河塘村的田计最多价值一千五百两银子。
再加上族长家在村里的这族三进体面宅院,再折合一千两银子。
其实真折合真金白银算,河族长家还真没多少家底。
都道三年穷知县,十万雪花银,可耐不住有一个喜欢微服私访的太上皇、太后,再加一个看似如逍遥王般却因为四下云游的敏王(当今皇帝的胞弟),河族长还真没敢贪,只能安分守己地做官。
“姥姥,族长家到底有多少家业?”
“统共加起来不到一万两银子。”
也就是三百万人民币的产业,听起来好像并不算很有钱啊。
如此说来,三叔公罚了他家五百两银子,还真是够多的。
土柱道:“祖母,还是快些搬家吧,万一他们再算计妹妹可怎么办。”
江氏道:“宁儿,你觉得呢?”
“祖母,若宁以为,他们刚吃了个大亏,一时半会儿必不敢再来算计我,相反的,我住在这里,他们还得保护我。如果我出了事,贵人肯定不会放过他们。他们现在定是巴不得我早点搬走,我一搬走,他们反而省心了,嘻嘻,可我偏要住下,还要领着丫头四下里乱转。”
江氏呵呵大笑,“宁儿说得不错。”
土柱眸子闪了又闪,原来是这样。
只是,江若宁到底是什么来头,她居然会武功,早前以为她打河嘉宗只是杂乱无章的乱打,可今儿那一招过肩摔,她这样瘦弱,竟把河嘉宗给打趴下了,确实让土柱大开眼界。
正走着,只听得一阵哈哈大笑声。
却见一个胖和尚正笑微微地捧着一个陶钵,“阿弥陀佛,贫僧路过此处,特来讨碗斋饭吃。”
江氏回了声“阿弥陀佛”,吩咐土柱却打碗米饭来。
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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