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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西亭,卓北房兄弟二人,虽然表面上对老祖之意不敢违逆,但心中却是极为不服。
等散会之后,卓北房前往卓西亭的住处,趁着左右无人,忿恨不平地对卓西亭说道:“二哥,父亲今日之举,分明就是偏心,袒护大哥。
你的修为,才能,又有哪一点比不上大哥,可他从来就没有重用过你,今天还在众族中长老面前对你喝斥,实在是气人!”
说罢,卓北房一拳重重地砸在桌上,径是生生将大理石桌面砸出几道裂痕,厉声喝道:“这个老不死的,简直是太顽固了,有他在,我们永远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三弟,如此气愤之言,你在私下跟我说说还可,若是传了出去,就是大逆不道,万万不可再说!”
卓西亭一听,面色大变,赶紧将他拉到一旁,再警惕地向门外看了一眼。
“哼,怕什么,他行事不公,难道还不能让人说么?”
卓北房蛮不在乎地冷哼一声,旋即向卓西亭问道:“二哥,你打算怎么办?看那老东西的意思,分明就是支持卓东城。
难道咱们卓家真的就这样与琅琊派干上了?这琅琊派可不是咱们所能惹得起的!到时候大军压境,咱们岂不受池鱼之殃?”
身为卓家子弟,卓北房显然丝毫也没有考虑到与家族共存亡,竟然用到“池鱼之殃”这个成语,分明就是将自己置身事外,甚至有抛弃家族之意。
“唉,话虽如此,可如今父亲已经将族中所有大权都交予大哥,我们也无可奈何!”
卓西亭闻听此言,不但没有斥责之意,反而面带不甘地幽声一叹道。
“二哥,咱们绝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必须早做准备,为自己留条后路才行!”
似乎从卓西亭的话中听出了什么,卓北房上前一步道。
“三弟想如何早做准备?”
卓西亭故显茫然之意,看向卓北房。
卓北房挥手做出一个挥刀的手势,低头对他附耳说道:“二哥,这是他们逼我们的,不如,咱们一不做,二不休……”
“啊!不可……”
卓西亭闻言,大吃一惊,连声摇头。
“西亭兄,如今卓家局势危如累卵。也许,只有三爷的这个做法,才能将卓家于水火啊!”
室内,卓西亭,卓北房兄弟两人正相持不下,突听屋外传来一道冷笑。
“谁?”
听到这个声音,卓西亭心中一凛。
卓西亭虽是早已猜出声音的主人是谁,却是没有想到,在这种双方关系如此紧张之时,此人竟然还敢找上门来!
难道,此人竟是真的欺他卓家无人了么?
“哈哈哈……”
卓西亭的话音才落,便听那人发出一阵哈哈大笑,旋即推门而入。
“西亭兄不必如此紧张,有朋前来,不亦悦乎?刘某此次前来,真是要替西亭兄消灾解难的啊!”
听这声音,卓西亭便已猜出,来者正是刘道礼,琅琊派驻金陵分舵的舵主。
“大胆刘道礼,你敢擅闯我卓家禁地……”
虽然明知来者是刘道礼,但见他如此有恃无恐,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卓西亭还是大为失惊,厉容怒喝道。
“二哥息怒,这位刘舵主……是我请来的!”
刘道礼尚未应答,卓北房已向卓西亭解释道。
“什么,三弟,琅琊派与我们已成死敌,这个时候你竟然将他请来,若是被族人知道,我们……”卓西亭大惊。
“二哥不必如此惊慌,刘舵主行踪很隐密,外边又都是我们的人,没人会知道!”
卓北房一边安抚着卓西亭,一边笑着对刘道礼说道:“刘舵主,既然来了,就请坐下吧!”
“好!”
刘道礼嘴角露出一丝怪笑,看了卓西亭一眼,应声坐了下来。
“三弟,现在非常时刻,你把他找来,简直就是引狼入室,万万不可!”
卓西亭虽然心中不满卓东城父子与凌风搅在一起,公然与琅琊派对抗。但对琅琊派,还是深有敌意的。
特别是对眼前这位声名狼藉的刘道礼,更是深为不屑。
“呵呵,二哥所言不假。正是因为现在是非常时刻,我们就更要与琅琊派合作,与刘舵主合作!”
卓北房嘴角扬起一丝冷笑:“以二哥你的才能,本来可以稳坐家主之位。怎奈那老东西偏心,不但将家主的位置给了卓东城,还让二哥你在家族里受尽委屈。
现在,只要我们与刘舵主合作,效仿唐太宗李世民,杀了卓东城父子,将家族大权牢牢地握在手里。再与琅琊派握手言和,共同对付凌风,才是最好的出路!”
“这……”
面对卓北房一再的劝告,卓西亭不禁陷入沉默。
他与卓东城能力相当,却没有坐上家主之位,这些年来,确实一直心怀怨气,甚至也曾想到杀卓东城夺权。
可,毕竟,他与卓东城终究是同脉兄弟。
难道,为了权力,真的要这样手足相残么?
“西亭兄,三爷的话虽然有些粗糙,但话糙理不糙。如今的局面,想必你是清楚得很,我琅琊派一名执事,一名真传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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