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铁链,一米长,左右斜挥舞,呼呼有声。小巷子虽然窄,但正好利于我施展。
我的力量大,铁链子挥出的速度快,打在地上都是叮啪啪的声音,打得那一拨人就是有棍棒也没法近身。
有几个想扑过来的,被抽飞的棍子,身上挨了两下就没办法了。我完撑得住,只要不刻意进攻,拖还是有办法的,把这拨人搞得没办法,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呜呜哇哇乱叫。
我没法去看那边周叔是什么情况,却听得砰啪的撞击声,一声声惨叫响起。这让我非常吃惊,难道周叔很凶吗?
没到两分钟,那边已经传来周叔的咆哮:“都给我滚,要不然我宰了他!”
这一声震惊了场,我对面的一拨家伙停下来了。我扭头一看,惊愕非常,连周晓蓉在三轮车那里也看得傻了。
黄卷毛那边,除他之外,其他的人都倒了一地,部爬不起来,不是捂裆就是捂膝盖捂脑袋,好多人脸上烂了,头顶冒血,痛得哭爹叫娘。
黄卷毛被周叔夺了匕首,刀锋划在他的脖子上,拉出血来,周叔反押着他的右臂,押得他只能跪在污水地上,大叫着:“饶命啊,饶命啊,我们滚,我们滚……”
“滚!再来这里生事,部都死!”周叔咆哮着,像一尊杀神,将黄卷毛往前一推,让这家伙一记狗吃屎,摔趴在地上,啃了一嘴的污泥。
黄卷毛爬起来,连兄弟也不要了,独自朝巷口飞奔,摔了好几跤。他的身后,一伙小弟东倒西歪、踉踉跄跄地跟着跑。
周叔握着匕首一回头,我这边一伙人一呼啦都跑掉了,只恨爹娘给他们少生两生腿似的。
不到一分钟,小巷子里就安静了,一个混子的影子也没有了。夜风中,血腥在飘荡。
“爸爸,你好厉害!”周晓蓉惊喜般的大叫着,朝周叔冲了过去。她是个单纯的少女,只为父亲而骄傲的少女。
我惊得不行了,提着铁链子也跑过去。周叔这么厉害,我一定要他教教我,就再也不会被人欺负了。
可那时的周叔,身子一晃,匕首落地,扶着长满青苔的巷子墙壁,猛烈地咳起嗽来,咳得让人心惊胆颤,似乎他连肺叶子都要咳碎了吐出来。
我奔了不到三米,周叔苍白脸上红晕大爆发,嘴里喷出了血块子,剧烈的咳嗽之下,直接晕倒地污水地上。
周晓蓉吓坏了,心痛的哭叫着爸爸你怎么了啊,跑了不到五米,都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我赶紧冲过去,一把将周叔抱起来,朝着巷子外面奔去。他刚才很厉害,但却是强撑的啊!
周晓蓉哭泣着,一身摔脏了,爬起来不停地叫着爸爸,跟在我的身边。
周叔昏迷了,嘴里血不断地涌出来,染透了我穿的他那件淡黄夹克衫。他的情况很不好,让我担心极了。
冲到外面的大街上,我们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将他往最近的果城三医院送去。坐在出租车里,周晓蓉哭成了泪人儿,拉抱着我的胳膊,不断的呼叫着爸爸,但周叔一直没有醒来。
我心里慌,但也很快冷静下来,问周晓蓉她爸是不是一直身体不好?
她告诉我说,是的,她爸爸一直肺上都不好,刚才打倒了九个流氓,肯定累坏了肺。
我听得心也紧,看周叔的情况,这是要花不少的钱了。而我和周晓蓉的身上,不会超过四百块钱的。
我正想着钱的事情,出租车司机已把我们送到了医院门口。这个司机是个三十左右的男子,还挺好的,没有收我们的钱,也不在乎周叔的血染了他的白车套。他说周叔敢和社会流氓打斗,值得他尊敬。
这世界,还是好人多啊,让我和周晓蓉有些感动,马上下车,抱起周叔往急救中心冲去。
周叔昏迷不醒,脸色苍白无比,很快被送往急救手术室。可有个医生在手术室对我们说,赶紧去交费,按初步诊断来说,恐怕是肺裂了,需要马上进行手术,至少得两万块。
我们吓倒了,身上哪有那么多钱啊?我们将身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凑起来也只有三百多。
人家一看这个,摇了摇头,问有没有亲戚可以送钱来。我只能摇头,周晓蓉也说没有别的亲戚了。
人家只能说没办法了,这情况医院不能倒贴,贴不起的,恐怕只能等死了,这种事情以前就发生得太多了。
周晓蓉急得给人家下跪了,拉着医生的腿,哭求他们一定行行好,救救她爸,她不能没有爸爸……
医生只能摇摇头,说现在只能暂时保个命了,钱不到位,手术是没法做的了。
我看着周晓蓉下跪,心头莫名就疼,气得一把抓住医生的脖子,扬起拳头,吼道:“你们不是要救死扶伤的吗?为什么见死不救?欠的钱,我们会一分一分挣来还你们的,不会赖你们的,现在救人要紧!”
医生对我发火了,吼道:“谁知道你们这些穷鬼能还得起不呢?连个亲戚也没有,咋还?你赶紧把我放开!保安,保安……”
那边本来有两个医院的夜保,已经见状过来了,其中一个冲过来,拿着橡胶棒就朝我砸下来。我一躲,避开了,另一个却是一脚将我踹翻。
我气得不行,爬起来直接上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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