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一个大晴天,当朝霞升起的时候,大街上又开始了一天的喧闹。李明挤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向着元帅府方向走去。
昨天听阿毛介绍:张猛元帅中年丧妻,只留下一个女儿,张猛平日忙于军务,也没有时间续弦,所以这个女儿成了张猛的宝贝疙瘩。但前几天他女儿突然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至今昏迷不醒,请遍了蒙荫城的名医都不见效,病情日渐严重,张猛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无奈之下在城中大小街道、各城门上遍贴告示,声称谁治好他女儿的病,将给予千两黄金的报酬。李明至今还记得阿毛提起这千两黄金时那垂涎欲滴的表情和他的话:“千两黄金呀!我可以买下城最豪华的宅子,再娶上十八房夫人好好的过上一辈子了。”李明当时被他的“理想”逗得哈哈大笑。但也是心中一动,心中合计:自己以前体弱多病,所以医学知识还是比较丰富的,虽然在现代不算什么,当自己知道的一套西医的理论在古代可是独一无二的,车上还有必备的药品和器材,自己为什么不去试一下呢?有了千两黄金自己可想到什么地方去都行了。于是他向阿毛打听了元帅府的去向,托阿毛帮忙找了个郎中的箱子,装了一些必备的药品和器具,今天起了个大早向元帅府走去。
帅府门前戒备森严,一个郎中正被两个士兵架着向门外推去。李明敢前一步扶住了快要摔倒的郎中,问道:“这位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那么粗鲁?”郎中看了一眼李明,长叹一声,说道:“小姐的病情非常奇怪,元帅又很着急,一定要我们马上把小姐的高烧退下来,可药石之力并无此等迅速的效果,小姐吃了我两天的药没有见好,就把我给赶出来了,你也是来看病的吧,我劝你还是回去吧,小姐的病情太严重了,不是药石之力能治好的,她挺不过几天了,你还是别找这个麻烦了。”说完他摇了摇头转身走开了。
李明深吸了一口气向大门走去,对着士兵一拱手:“我是来给小姐看病的,相烦通报一声“。
李明被领进绣房,隔着薄博的纱帘隐约看到躺在床上的小姐,床前几个侍女正在忙碌着。纱帘外几个老郎中正激烈的辩论着,桌子旁边坐着一个满面愁容的人,卫兵指着那个人向李明说道:“这就是我们的元帅。”那人听到卫兵的话抬起头向李明看来,李明走前一步抱拳道:“走方郎中李明见过元帅。”张猛摆了摆手说道:“不必多礼了,赶快给小女看病吧”
纱帘内一个侍女牵着一根红线来到李明面前,隐约看到红线的一头绑在小姐的腕上,侍女将红线递到李明面前说道:“请先生珍脉。”
李明拿着红线愣住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古代男女授受不亲,有身份的千金小姐更是礼防甚紧,所以生病时往往将一根红线绑在病人腕上,红线牵到帘子外面由郎中拿着红线诊脉。李明拿着红线同情的看着旁边几个老郎中,心想让他们这么诊脉真是难为他们了,这样当然诊不出什么来,不过郎中们为了显示自己医术高超,还是要装莫作样的谈一番大道理的,最后投药当然还是要靠自己的经验了,这和实际的脉象是丝毫不塔边的,治不好病当然是不奇怪了。
既然红线已经到手了,李明也只有装莫作样的闭者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半天才睁开眼,看着张猛那关切的目光,李明淡然一笑,说道:“医者治病,必须要观、问、闻、切,小姐病情严重,只凭切脉还不能断定病因,请元帅叫来小姐的贴身丫鬟,容我对小姐的病情做详细了解,元帅以为如何?”李猛眼色一亮,心想这个郎中与众不同,其他郎中都是在切完脉后摇头晃脑的说一通自己听不懂的什么气、血,什么阴、阳之类的话,开的药吃完也不见效,从来没人提出这个要求,看来这个郎中有些特别,想到这里他喊道:“小翠,出来给先生说一说小姐发病的经过”。
一个侍女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向李明行了个礼,说道:“小姐五天前感觉着嗓子不舒服,第二天就发现咽东西的时候嗓子发痛,晚上就突然发起了高烧。”
李明听完这话心中有了底,从小翠的叙述来看这位小姐很可能患的是化脓性扁桃体炎,自己只要看看她的嗓子就能确定。其实李明以前经常得这种病,平时只要挂几天青霉素就能好,所以现在主要是要看看她的扁桃体是不是有脓点,可现在连诊脉都要牵一根绳出来,自己又怎么能近前撬开她的嘴看病灶呢?看来首先要让李明相信自己能治好病。
想到这里,李明对张猛说道:“元帅,小人对小姐的病大致上有点了解,现在首先要把小姐的高烧推下去。”旁边一个老郎中嗤道:“还用你说话,这几天城内各位名医都在想办法退烧,现在关键是退步下去。”
李明微微一笑,从药箱中取出一片扑热息痛,对小翠说道:“把这片要给小姐服下去,如果她不能下咽,就捣碎了放水里冲开服下。”其实李明药箱里还有药效更高的芬布芬,但考虑到古人从没服用过化学药品,对西药的敏感度可能比较高,所以先拿出来一片扑热息痛试一下。
张猛看着这一小片药,怀疑道:“这是什么东西?这东西能治病?”李明笑道:“元帅不要小看了这一小片药,这药可是我用十几种名贵药材精炼二十余天炮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