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有意攀关系,但也并不盲目。又和陈松闲聊了一会儿后就告辞离开了,毕竟六十万的出兑费不是小数,我需要慎重考虑。
他也表示理解,说给我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内不兑给别人。因为网吧我本就很中意,加上又有了这种想法,所以我也没有再去看别家,直接回到了别墅。
自从跟了吴月茹,我天天吃饭都是下馆子,有些腻歪。想当初为了让张爽能够营养均衡,也为了能够省钱,使得我练就了一手好厨艺。
想着今天没事儿,正好可以给吴月茹露一手,抓不住她的心,能抓住她的胃也是极好的。于是我提前买好了菜,掐着她下班的点,在厨房里忙碌了起来。
在我的精心烹制下,一桌子丰盛的晚餐已然呈现。望着一桌子的珍馐,我哼着小曲儿来到了酒柜。我也不懂红酒,只是随便拿了一瓶,倒好了两杯后,安静的等着她归来。
只是往日在四点半左右她就会回来,今天一直到六点都还不见人影,打电话也不接,我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正当我打算先吃的时候,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我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想要给她一个惊喜。只是刚一走到门口,我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当场愣在了那里。
只见吴月茹一脸绯红,满身酒气的被一个中年男子扶着站在门口,“妻子”醉酒被一个陌生老男人送回来,我怎么可能不生气。不过好在这个男人和吴月茹不是一个年龄层次,而且看得出这人很讲究,只是搀着她的胳膊,没有越界。
大概四十来岁,戴着一副金丝框的眼镜,留着两撇小胡子,得体的着装,优雅的外表给人一种绅士的感觉,只不过我总觉得在哪见过他,一时又想不起来。
他笑着将吴月茹送到了我的手里,只是礼貌的和我打了一声招呼,就直接忽略了我,我就像一个支架一样顶着吴月茹,默默地看着他们俩说话,别提有多傻逼。
待那人走后,我才扶着吴月茹往客厅走。只是还没走两步,她就拱了拱鼻子,满脸怒气的看着我问道:“你在家里做饭了?”
我嗯了一声,预感今天这顿又白做了。果然,得到回应后她就一把推开了我,踉踉跄跄的朝厨房走去,边走还边骂道:“谁让在家做饭的,你不知道油烟会把房子熏黄吗?”
“艹!谁家还不做饭啊。”我这算是又白瞎了,亏得老子还兢兢业业的给你做饭,得不到嘉奖不说,还得挨一顿臭骂,我真是犯贱。
“啊......”
听见尖叫声,我赶忙跑进了餐厅,只见吴月茹拿着红酒瓶在那里乱叫:“姓向的,谁他妈允许你动我的红酒。”
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就一瓶酒吗?至于还发这么大脾气,真是小气。我咧了咧嘴,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我寻思着你天天在外面吃饭不健康,想着给你改善一下伙食,见酒柜里红酒很多,就随手开了一瓶。怎么呢?不就是一瓶酒嘛。”
“啊!你随手开一瓶就开了我最好的酒,你一定是存心的。你知道这是什么酒吗?这是1941年的鹦歌赤霞珠,是我花了24万美金才从拍卖会拍回来的,就被你这样给开了,啊,我一定要杀了你。”
我的心咯噔一下,24万的红酒?折合人民币160万!这是什么概念?我的天啦,怪不得她那么大的反应,闯祸了,闯大祸了。
我脸上一片惨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是把我卖了也赔不起啊,而且据说这种酒还不是有钱就能买的到的,这可比82年的拉菲珍贵的多。
怪不得我能在一堆红酒里找到它,看样子我还挺识货,只是这味道嘛,恕我品味不高......
“对、对不起,我也是好心啊。”我战战兢兢的说道,一副认打认罚的模样。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你知不知道为了这瓶酒我废了多大的功夫?不行、我要杀了你。”
说完,吴月茹又踉踉跄跄的进了厨房,等她再次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我汗毛炸立,她因为喝醉了,我不敢和她对峙,怕冤死在她的刀下划不来。
我连鞋都没敢换,撒腿就跑,惊出了一身冷汗。直到跑出了小区,我才停了下来,不停地喘着粗气。
“妈的,吓死我了。”今晚是不能回去了,即便要认罚,也得等她酒醒了以后再说。
我穿着拖鞋,找寻着今夜栖身的地方,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君悦养生会所,脑中情不自禁的又想起了16号,觉得亏的不得了。
“不行,我又不是童子鸡,干嘛要计较她是什么身份,而且我需要发泄。”
我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然后十分坦然的走了进去。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再次进到这里,我就自然了许多。
脱了衣服,我直接跳进了温泉池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天都还没黑,竟然已经来了不少人。
我泡着温泉,无所事事的看着一些人较小的“青春”,不自觉的昂起了骄傲的头颅,决定今晚一定要让它大干一场。
冲完清水澡,我直接来到了二楼。
“您好,请问您有熟悉的技师吗?”二楼的前台招呼着我。
“16号!”我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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