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说好还就真好了,打过针吃过药,第二天就感觉所有的症状都已消除。
但事情还远没有结束,没几天刘艳就劈头盖脸地来质问我了。
刘艳在医院,身体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就有条件知道原委。
见了我刘艳已经快哭了,刘艳说:“邱明你是怎么回事呀,我怎么会染上那种病?你是不是有点太对不起我了?……”
我那时内心已经有些后悔了,不管咋说,刘艳都是无辜的,爱一个人本身并没有什么错,自己不该将她也卷进这场是非中来,而且还被伤得如此的深。
但后悔归后悔,现在我可不能把一切都向刘艳挑明了,我还得把这出戏接着唱好。
我万分委屈地看着刘艳,说:
“刘艳啊刘艳我的好刘艳,真是对不起,我也是才知道呀,这怎么能怪我呢?还不都是因为那位风流成性的王老板吗?还不都是因为你那位同父同母的姐姐吗?我们,我们可都是受害者呀!……”
刘艳听了我这一番声泪俱下的表白,心一下子就软了,她想都没多想一下,马上就把满腔的愤怒转移到了刘琳的身上。
刘艳气得嘴唇直哆嗦,上下两排大龅牙也不停地打战。
“太不要脸了,”刘艳说,“我姐姐她太不要脸了,怎么能这样呢?我们家老祖宗的脸都让她给丢尽了,不行,这样可不行,我非得找她说道说道不可!”
刘琳自然也是在劫难逃。我清楚地看到过,刘琳从卫生间出来时呲牙咧嘴的痛苦样。
我一点也不心疼刘琳,只是装作没看到。
刘琳可不敢像刘艳一样来质问我,刘琳现在还坚信着,她老公我是个循规蹈矩的人,是个绝不会越轨的男人。
她觉得自己之所以染病,那百分之百都是王老板造的孽,想那家伙在泰国时,有自己在身边还出去疯,在泰国什么病染不上呢?
更为可气的,是那该死的王老板,他还不承认自己干下的好事,由此看来,他真是个不可信的人呢!
这回可好,这回真的遭报应了。刘琳不敢和我说起这事,那样一来只会更加糟糕。
她只能自己忍着,并且担心着,我是否也被她传染上了这害人的脏病。
没几天刘琳就憔悴了许多,小脸瘦成了一窄条条。
刘琳已经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惶惶不可终日。
看她那样,我心里也有些隐隐作痛。后来我没有忍住,悠悠地对她说:“要是感觉哪儿不舒服,就去医院瞧瞧吧,有病别耽误喽……”
刘琳感激地瞥了我一眼,啥都没说,红着眼圈转过身去。
那一刻,我开始后悔了,强烈的自责让我恨不能扇自己两个耳光。我的报复或者是阴谋得逞了,可我并没有享受到快乐。
现在的我不仅窝囊,而且下作!
凤姐发来微信:大兄弟,有空来我家一趟呗,我有事儿找你。
满腔怒火正愁没地方发泄呢,凤姐她还自己找上门来!
我气冲冲进入凤姐家,“咣当”一声重重关上门,然后恶狠狠地瞪着凤姐。
她好像知道我为啥生气,也不敢跟我对视,只是慢吞吞地说:“邱明,大兄弟,我……我知道非常对不起你,你……你还是先坐下吧,有啥事儿我们慢慢谈。”
“你自己知道都做下啥好事儿啦?”
“我……知道,你肯定被我传染上那个病了,都怪我不好,不过邱明,请你相信,我不是故意的。”
联想到上次见面时,凤姐一副咄咄逼人的做派,而今却低眉顺目地主动承认错误,一时间我还不好发作了。
我坐到沙发上,喘了几口粗气后说:“你可真是害人呢,我老婆也被传染上了。”
凤姐哭丧着脸说:
“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自己有那病我也不会跟你……前几天就是觉得有些不得劲儿,后来我一个姐妹跟我说她查出病来了,我们共用过一个男人……邱明你去医院了吗?”
“去过,现在已经没事儿了。那个男人是谁呀,这么缺德!”我愤愤地说。
“一个鸭-子,不值一提。邱明,今天找你来,就想跟你说这事儿,我愿意赔偿你。”
“赔偿?”提到钱我就想起那四千多块钱,心里不禁气闷,脸上也有些火辣。
真后悔没在兜里揣上些现金,若有,现在就掏出来甩她脸上,该有多解气!
“少来这套吧!”我说,“你以为有钱就啥都能摆平?那种屈辱的感觉,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邱明,我也恨钱呢。我说的赔偿,并不单指钱,其他方式也可以。”
还能有啥?我在心里想着,并用疑惑的眼神望向凤姐。
“你不是说你的婚姻不幸福吗,你打算咋处理?如果你肯,我愿意给你当情人,虽然我们交往时间短,我还是挺喜欢你这个人的。我也想过,以后可不能再去找那些烂男人瞎胡闹了,就对你好……”
说着凤姐就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挽住了我的胳膊,乖巧地说:“邱明,你放心,我现在是干净的。上次匆忙,也没好好伺候你……”
实话讲,跟凤姐办那事儿后,我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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