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着都心疼。
毛日天回去拿着丝袋子,捡好的装,又装了两袋,扛着往出走。
到了山下,把树丛中的摩托推出来,干踹火也打不着,估计是火花塞进水了,工具箱里找了嘴板子拧下来,晾了一会儿,按上又踹火,还是不着火,干脆推着往下坡跑,然后跳上去挂挡硬别,终于“突突突”打着火了,再骑回来,驮上枣子回了家。
进门照了一下镜子,自己都吓了一跳,昨晚就这个德行泡妞了?浑身泥污,腰里围了一块破布,像个希腊神话中的大力神赫拉克勒斯似的,不过虽然光着,毕竟还是掩饰不住自己的帅气。
洗澡换衣服,驮着枣子上路,奔水岭镇去了。
进了水岭镇,轻车熟路,直奔农贸市场的那家收购站。可是刚把枣子拿进屋去,外边进来一个人,看了一眼毛日天,忽然一瞪眼:“是你?真是冤家路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