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初秋,天气慢慢的转凉,一些树叶微微发黄,一阵微风吹过,空气中夹杂了一丝萧瑟的味道。
只见从远处走来一青年,剑眉星目,脸型棱角分明,长发黑亮垂直,修长的身材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袍,此人就是凌云,从天恒岛出来他已经听说了自己身死的消息,这并不意外,他担心的是父亲和宗里的人,他们一定很伤心吧。
几天来凌云都是徒步而行,再有三天的路程就到伏牛山了,抬头看看了天色已经是中午了,再往前五里路就是“天星门”。
“天星门”实为一小宗派,门人弟子不过二三百人,与幻剑宗,无极门这样的大派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其实这样的小派多的是,他们生活在那些大派之间的夹缝中,因势利微小,对大派无关痛痒,久而久之那些大派就由的他们。
凌云眼看已到午时,准备休息一下,喝口水在走,于是就想到了前面的“天星门”,原本到达凌云这样的境界是不需要休息的,可一味的赶路实在无趣,索性就停留几天权当休息。
前面地势开阔,草木成荫,不一会凌云便来到了“天星门”,抬眼望去巨大的山门高约四丈,门的两旁各放一只石狮子,大理石砌成的台阶长长的铺向远方,门前的两位弟子懒洋洋的站在那里,有些昏昏欲睡。
凌云微笑着摇了摇头。
“两位道兄,在下一路劳顿只觉口干舌燥,路过贵门,能否行个方便。”凌云尽管知道此派不过是二流宗派,依然恭敬的说道。
但是接下来两人的一席话使凌云大失所望。
“谁是你道兄,上这里要水喝,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是天星门,天星门知道不,威震天下。。。其中的一人说道。
凌云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一个看门的就如此的嚣张跋扈,可见此派平日间多么的张狂,二流门派就是二流门派,就是人多势众也是一群乌合之众。这就好比:一个坏了的东西,你无论把它放在那里都不能改变它的本质。
凌云想到这里已经变换了口气道:“去把你们的门主叫来,就说讨债的来了。”
“大胆,别不知死活,山门重地,岂能容你在这乱吠,再不滚就要了你的命。”看门的弟子大声呵斥道。
凌云不在说话,眼中精光一闪,一拳朝着二人打去,带起的罡风瞬间摧毁了一切,周围的树木被这股能量冲击的成排倒下。毫无花巧,就是这样一拳轰出,两名看门的弟子就这样四分五裂了。
凌云看了一眼,径直向里走去,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残酷,你不杀人,人就杀你,这是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这几天凌云亲眼见证了许多的残酷之事,对于这些,他已经慢慢的改变,在他自己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改变着。
强大的灵识散发而出,覆盖了整个“天星门”,瞬间便感知了这里的一切,两个炼气化神中阶强者,另一股气息凌云虽然感知的很模糊,但他还是觉察了一丝危险的信号,那是一个炼气化神巅峰强者。
不过现在的凌云到是不害怕这样的强者,脱胎换骨之后,肉身已经达到一个让人难以相信的地步,他相信可以和这样的人物一站,就算不敌,逃跑是没问题的。
身上在这一刻散发出滔天的战意,长发无风自动,深邃的眼眸透出冰冷的气息,战意如熊熊烈火贯穿天地,这一刻,凌云仿佛一拳能把天打破,能把地打穿。
“出来”,一声大喝自凌云的嘴中喝出,声音隆隆作响,清晰的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小辈,休得狂妄,”同样的一声大喝从远处传来,只见来人是一位老者,胡须花白,眼窝深陷,一道道精光如游蛇般在眼中流动,显然来人功力非凡。在他旁边,站着一位只有三十多岁的中年人,面带微笑,手中折扇轻轻摇着。凌云知道,此二人的境界皆在炼气化神的中阶,虽然心惊却也不怕。
“贵派的待客之道真是特别呀。”
“小子,你想怎样?杀我弟子在先,扰我清修在后,你意欲何为。”那名老者说道。
“别无她意,只是向贵派讨了一杯水喝,谁知那二人竟辱骂于我,你说该是不该?”凌云悠悠说道。
老者大怒道:“杀我弟子,还敢胡言乱语。去死吧。”
说着就向凌云攻来,隔着数米之远,双掌如刀切向凌云的头部,只见这一掌猛力发出,璀璨夺目,一道无匹的锋芒似惊虹般划过。
凌云毫不畏惧,身体透发着耀眼的光芒,身形瞬间在原地消失,只留下一串残影慢慢消失,老者大吃一惊,万万没有想到对方如此轻松的躲过自己的击杀,心里想着,手上可没闲着,招招毒辣之极,专攻凌云的要害。
一声长啸自凌云的口中发出,只见右腿如一把斩刀般猛力扫出,数米长的神芒带着潇潇的杀气横空而过,老者双掌中不断打出一道道神光来阻止凌云的右腿发出的神芒。旁边的中年男子笑容渐渐消失了,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为何这般厉害,何时出了这般人物。
大战仍在继续,两人发出的能量早已将这里摧毁,周围一片狼藉,一条条长沟出现在地面之上,真是一场激烈的大战。
凌云脚踩幻影步,身如游龙,围着老者不断攻杀,一排排掌力如海啸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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