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那个男的说了一大堆话,秦风一句话都没说直接给了大耳刮子,打的那家伙噗通一下摔倒在地。
秦风擦了擦手里沾着的血迹:“你一个人贩子,居然还谈起造福这种字眼来了。老哥,少造点孽,免得下辈子投胎做个牲口被人宰了吃。”
站在对面的越国人脸色一变,秦风和他的同伴说了半天,他没听懂太多,但秦风的手劲他可是见识了。
柳城省是两国交界的地方,面对异国男子,越国人可不会心慈手软。他手里拿着的是一把典型的异国砍刀,直直的刀身有一尺半长,前重后轻适合劈砍。那个越国人看秦风还在和自己的同伴说话,便一声不吭抡刀就剁。
这一刀,越国男子自诩是力量与速度的集合,犀利的刀速让空气发出呜的一声响。然而从抡刀到劈砍这么短的时间里,越国人已经看到对方抬头看了自己一眼,这个高大年轻人的眼里没有畏惧,只有淡淡的鄙视和厌恶。这个越国人眼睛一花,发现对方已经向前了两步,他厚实的肩膀一耸,顶在自己的胳膊上,越国人手里的刀当啷一下就脱了手。
对这个漠视生命的越国人,秦风一点都没留手,他顺着对方的势头在他脚下一扫,然后一连串快如闪电的拳掌打在他胸腹要害上。快速的打击听起来像是一声长长的闷响,其实是七八下重击合在一起。
挨了一耳光的中国人惊骇欲绝的看着自己的越国同伴口喷鲜血,在半空中飞出五六米,死狗一样躺在山道上。不用腿只用手,把一个成年男子打飞出去五米,这得多大的力量?人贩子忽然觉得对方扇自己耳光的时候很仁慈。
“呵呵,别不开窍,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了。”秦风把对方的原话丢回给他,人贩子的脸色难看极了,像是又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
蹲下来看了看被绑住的越国少女,她已经陷入昏迷。秦风将她的绳子解开,然后拦腰把她抱了起来。躺在地上的中国人贩子眼光中流露出恨意,他挣扎着爬起来,扶着重伤的同伴向大山深处走去……
抱着被贩卖的异国少女,秦风带着小雨点快步往家里走。小雨点跟秦风相处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小道士出手伤人,心里的震撼就别提了。
一个多小时后,秦风终于回到清水村:“小雨点,我还要给她治伤,晚上你就先回去吧。”
治伤?孤男寡女的治伤?小雨点撇撇小嘴,不过救人要紧,也没有出声,她向秦风点点头,有点不高兴的回家去了。
小雨点没有大吵大闹,让秦风松了口气。他转身向村后面的道观走去,这个时候才有心情来体会一下手里的柔软娇躯:异国女孩很轻很软,个子有一米六出头,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脂粉香气。看她这一身衣饰,估计人贩子打算把她直接卖到哪个中国老光棍吧?
秦风低下头看了看怀里的少女,她已经醒了,正瞪着眼睛打量秦风。
“你叫什么名字,会中文吗?”
“阮玲玲我叫。”少女的中文有些生硬,不过沟通似乎没问题。
“恩,身上有没有哪里痛,受了什么伤吗?”
“背上,痛。”阮玲玲低声道。
秦风点点头,他回到观里,把女孩放在客房的炕上,然后去药房拿来碘伏、药棉、纱布,还有止血消炎的白药:“我转过身去,你自己解开衣服然后趴着,我给你上药。听明白了吗?”
阮玲玲红着脸点点头,她看了看秦风的背影,将红色的裙子解开整个儿褪到腰部,然后光着上身趴在炕上。
秦风回过头来,心里震惊了一下:女孩原本漂亮的背部留着几条血淋淋的鞭痕,看样子被人贩子打的够呛。秦风用药棉沾着碘伏给女孩的伤口消毒,阮玲玲痛的身发抖,却咬着牙齿一声不吭。
“他们,欺负你没有?”秦风找了个话题转移女孩的注意力。
阮玲玲摇了摇头,秦风心里一想也释然了:清白的姑娘跟已经被破了身的姑娘,价格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人贩子求的是财,估计还不至于跟钱过不去。
“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等你伤好了我送你回去?”
阮玲玲再次摇摇头,哽咽道:“还有个外公在河内,其他人都没了。”
秦风身体微微一震,也陷入了沉默。
给女孩的伤口消了毒,涂上白药之后用纱布包好,秦风站起来收拾好药箱:“你就先住在道观里吧,等伤好了,咱们再商量今后的事儿。”
第二天早晨,神清气爽的秦风醒来,发现阮玲玲已经开始打扫道观的卫生,倒是让每天打扫庭院的小道士有些无事可做。
阮玲玲人勤快,长得也很秀气。不过跟城里姑娘比,还是不够白嫩细致。一说到城里姑娘,秦风就想起纯真知性的女老师叶婉仪,还有妩媚动人的女医生胡丽丽――清丽可人、让秦风充满保护欲的叶婉仪只是让小道士心头爱慕,那个让人直接联想到榻的女医生可是让秦风硬的有些发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