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叫李治,我姐让我来的,不干我的事”小屁孩嘴一撅一撅的,看样子差点要哭了。
我赶紧换张慈详的笑脸,很和蔼地摸摸未来唐朝皇帝李治的脑袋:“别哭啊,哥哥给你糖吃”
“谁是你十七姐?”拉这未来的皇帝陛下坐在一根横倒的枯木上,从怀里掏出了块麦芽糖,原本是早上绿蝶塞我怀里当零嘴用的,没办法,先贿赂李治小同学先,免得以后这家伙当了皇帝之后打击报复我曾经吓过他。
嘎嘣嘎嘣的脆响,李治撅着嘴,吐字不清地道:“就是李漱,合浦公主。”
“哦原本是那丫头。”怪不得,李治眼神不对,糟了,没注意,竟然冒出丫头俩字,对公主不敬的罪要是安我脑门上可不得了。
“哇!你这是什么东西?”很惊讶的模样,指着这小正太背上的袖珍弓大喝一声,转移他的注意力先。
正在啃麦芽糖的李治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糖差点掉地上:“这是骑弓,我父皇去年送我的礼物。”李治很是骄傲地摘下了弓,很摆显地在我眼前晃悠。
一把抓过来,拈拈,轻太轻了:“不到一石吧?”斜着眼睛看着李治。
“俊俊哥儿这是什么话,明明一石半!”李治很受不了地涨红了脸,气呼呼地夺了回去。
“哦试试我这个。”不跟小孩子计较,把咱的宝弓递过去,李治单手来接,差点就把他连人带弓都拽地上。
“这么重,俊哥儿,你这弓怕是三石的重弓吧?”李治的目光有点崇拜的意思。
俺不说话,很是深沉地伸出一根、两根、三根、四根、五根,嗯嗯,第五根还是收回先。
“哇!”小正太的惊叫声很清脆,目光由崇拜转变为狂热。
“俊哥儿射杀了多少猎物了?”李治眨着亮亮的眼睛看我。
“我比较善良,不出手则已,出手必见血腥。”很大侠地挥挥手,拿着我的宝弓还意犹未尽地比划。
“可我刚才明明看见你射”李治有点怕俺瞪眼,声音越来越小——
“你也会射箭?”老子眼睛珠子差点瞪出了眼眶,小屁孩子摘下了他背上那跟玩具似的短弓,竟然轻轻松松一箭射杀了一头四肢动物。
“当然,君子六艺,这是皇子都必须具备的”李治高昂起头,小脸兴奋得有点发红,都快把尾巴翘起来了。
“有什么,不就是射了一头鹿吗?”我很高深地斜了这小屁孩一眼:“想当年我赤手生裂虎豹”
“这是獐子”李治看样子有点脸红。需要你替本少爷脸红吗?
“那你可知道,獐子与鹿同属于偶蹄目,哺乳动物反刍类的一科,所以你可以把鹿叫獐子,也可以把獐子叫鹿懂不?这叫生物学。”我皱着眉头,很严肃,一副动物学家的派头。
“嗯嗯懂了。”李治看了眼我手中不停比划着可以随时作为凶器的铁胎宝弓,赶紧点头。
“晋王殿下晋王殿下”一回头,就看到俩侍卫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没见本王正与房公子在这里狩猎吗?”李治挑挑眉,很嚣张的小屁孩。
果然这小子知道欺软怕硬,看来确实是个可造之材,怪不得老李会把位子传给他。
“房大哥,我想看看您生裂虎豹”小屁孩眼睛发着光,很渴望能看到人兽格斗的场面,他身后俩彪呼呼的侍卫俩眼发青地瞪着我,看样子他们想赤手把我给生裂了。
“改天吧场面太血腥了,你想想那虎豹被我撕开肚子,心肝脾肺血淋淋地流了一地,那场面,等会你吃不下肉的不信你问他们。”指了指那俩比俺还高半个头的侍卫。
俩侍卫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看向我这个见风使舵高手的眼神也由鄙夷转为敬意。
李治偷偷地扯了我一把,“什么事?”
“别告诉我姐是我打的”下巴朝那头偶蹄目反刍类哺乳动物扬了扬。
“为啥?”
“十七姐不喜欢我杀小动物,说小孩子杀小动物太没人性”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我,额角有冷汗滴落,阴险的小屁孩,噬血的小正太。
“好吗?房大哥,不让十七姐下次就不会带我出来玩了”拉着我的罩衣撒娇还是想把我的罩衣撕了?
“收手,再撕我喊了,我答应你,但是嘿嘿嘿”我很阴险的笑着。看来,俺的狩猎大计已经有眉目了。
“好!小兄弟,今个我替你作主”解下了身上的一筒箭支,如同把戴满了我希望与梦想的旗帜,很是郑重地交到这个身高仅到我胸口的小帅哥手中——
拉着李治的手,志高气昂地相携着走出了林子,身后,俩侍卫手挑肩扛,一大堆的猎物,满载而归,很有得胜将军的气势,李漱那小八婆的眼神也有点变了。
“你打的?”李漱不确定地一把将李治拽了过去,不理这小屁孩男女授受不亲的抱怨,瞪着我。
“这还用问?”示威地把空空的箭囊朝眼跟前晃了晃,伸出俩指头弹弹弓弦,冷笑俩声,很有杀手的味道,昂首而行,留给这个小八婆一个帅呆了的背影。
“是你吗?雉奴。”李漱很有当姐的气势,双手插腰作茶壶状,一对漂亮的弯月眼睛变成了带问号的葡萄,唤着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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