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堂堂大男人拨成了光屁股直接丢澡盆子里,热水烫的老子叽啦鬼叫,正想爬出来喘口气,被老妈一闷棍打了回去:“给我老老实实呆里面,有本事下冷水,热水就下不得?”
“娘这水也太热了点,我差点都熟了”眼泪汪汪,很可怜样。
卢氏提着棍子指着我鼻子,一脸的嗔怒:“熟了好!炖了吃,省得为娘的整天替你担惊受怕的可知道刚才,听房慎那么吼嗓子,为娘的心揪的跟什么似的一口气差点就上不来”说着说着,老妈眼泪哗哗的就下来了——
泡澡澡得浑身红光四溢的我跪老妈跟前,脑门上的汗还在滴,不敢擦,生怕老妈再次发彪。
“夫人少爷也知道错了,况且少爷也没大碍,您别太伤神了,惹夫人您有个好歹,还不把老爷给急死”房叔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劝着。
“哼老爷?!老身若真去了,他不敲锣打鼓庆贺才怪。”听到房管家的话,原本哀泣之容的老妈双目一翻,精光四溢,完脱离了慈母形态看的我冷汗。
“起来罢混小子,大冷的天,硬往那能把人骨头冻裂的水里头跳,瞧你能成啥样?”恨恨地在我脑门抽了一巴掌,可能觉得似乎打重了,替我揉了揉,似乎又觉得这样又太不严历了,又伸手揪住我耳朵:“娘耳朵哎呀耳朵要掉了”
“哼今个要不是你有客人在,为娘的不把你丢炉子里烧熟才怪”老妈悻悻地放了手,旁边看戏的房叔想笑不敢笑,憋的表情很是丰富。
“娘孩儿先去见客人了?”捂着被揪得发红的耳朵,小心地问了句。
“去吧去吧看见你就气得慌”老妈气呼呼地把俺撵出了房门,临了向房叔吩咐道:“赶紧交待厨房,给少爷宰只鸡,多放些姜,炖好了送过去,还有,让房进跑一趟,找大夫开药来煎着,一会也给二少爷送去,还有,交待好府里人,莫要让老爷知道这事,不然,这混小子怕是逃不掉一顿好打”我蹲在窗棂底下,目光没有焦距地望着冰雪肆虐之后的后院,净白翻飞的雪茸吹拂到我的脸颊
“少爷您在这蹲着干吗?”房叔的声音,一抬眼,房叔和蔼的脸庞就在近前。
“没干啥,看雪”靠,听墙脚被抓现形,实在是
“哦少爷,您脸上怕不是雪溶了吧?一脸都是”房叔很会体谅人,没说我哭,替咱找理由了。
“嗯嗯我回屋去见客人了房叔再见。”袖子胡乱擦擦,老脸通红地朝着咱的小院跑去
临进院门,一回头,房门口处,一身素净的娘就站在那,一手搭在门上,正朝着我挥手,嗔怒之中饱含着浓浓的舔犊之情:“混小子,快去吧,莫让公主他们等急了下次可别再玩水了”
走在回小院的路上,心情出奇的舒爽,辣呼呼的耳朵让我体会到了老妈对儿子深深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