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龙走进了自己的卧室,一眼看到史瑶和黄钧同坐在屋中,他摇晃了一下头笑道:干皮奶奶的,喝大了,喝大了,连屋子都进错了,抱歉,抱歉啊。
话罢,转身要往外走。
见状,黄钧同忙喊道:李公子,你没走错,这是你的屋子,因为史小姐要来你住的地方看一看,我就带她来了。
闻言,李应龙奇怪的看了看史瑶道:你也喝大了么,一个大姑娘家的,到一个大男人的屋子里看什么呀,莫明其妙。
史瑶一笑道:想来看看师父都在读些什么书,回去也好照你读的书学一学,谁知你屋子里竟然连一本书都没有。
李应龙道:要书干什么,这里的书都是些知吾者也的文言文,看着就头疼,哪有兴趣读啊。
闻言,史瑶奇怪的道:你不读书你干嘛来参加京试,你------你搞什么啊。
李应龙不以为然道:参加京试就一定要读书么,不会读书就不能京试了么,岂有此理。
史瑶道:京试就是以写文章或者做诗做词为主的,你不会读书怎么能写出文章或者做出诗词来呢,玩啊你。
闻言,李应龙不在意的一笑道:不就是个京试么,就当去逛街玩了一次,考上考不上那也不是我的事,反正我参加了,这叫什么来着?噢,想起来了,这叫重什么参什么的是吧。
史瑶道:那叫重在参与,师傅,你这书都读哪里去了,就你这水平还想考上进士么,
李应龙道:对,对,重在参与,重在参与。
史瑶头一摇一副会很是疑惑的样子的道:师父啊,你平时都怎么读的书啊,就你这水平也来参加科考,我的老天哪!你真是叫人看不明白呀。
闻言,李应龙两眼一瞪道:那就对啦,要是都让你们把我给看明白了,那我岂不麻烦了。
黄钧同见自己插不上话,于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向李应龙道:李公子,你与史小姐谈吧,我读书去了。
话罢,背着史瑶向李应龙一劲的施眼色,那意思是在向他提示,别忘了我托付你的事情啊,千万别忘了,我的人生幸福在你身上啦啊。
李应龙点头道:黄公子放心,你的事我想着呢。
闻言,黄钧同点了点头迈步走了出去。
黄钧同走后史瑶好奇的向李应龙道:黄公子的什么事啊,还这么的神秘。
李应龙道:就是他与你的事情,他让我问问你,你什么时候嫁给他。
闻言,史瑶的脸上显出了一副很奇怪的样子道:我为什么要嫁给他,我应该要嫁给他么。
李应龙一愣,两只眼珠子使劲的往外鼓了鼓,一副你怎么这样啊的表情,然后道:你们俩不是已经谈好了么,你把你对他的要求解除了,这不就意味着你随时可以嫁给他了么。
史瑶道:不错,要求是解除了,但这并不表明我一定要嫁给他呀,再说了,我有必要嫁给他么。
李应龙气道:你这是什么牛(谬)马论啊,你们俩不是有婚约的么,有婚约你就应该遵守约定嫁给人家啊,不嫁给人家就是毁约知不知道,毁约是要受到惩罚的。
史瑶道:你才是谬论呢,我与他算有哪门子的婚约啊,噢,就因为小时候双方父母聚在一起喝酒,喝大了的时候就说,我们两家结亲吧,你女儿嫁给我儿子做妻子,我儿子给你家当女婿,这就算是婚约啦,就板上钉钉啦,哼!我才不管这些呢,我喜欢嫁才算数,不喜欢嫁就作废。
李应龙问道:那你是喜欢呀,还是喜欢呀,还是喜欢呀?
史瑶一瞪眼道:你少在这里跟本大小姐玩什么文字游戏,告诉你说,三个字,不喜欢,六个字不喜欢,不喜欢。
话罢,突然对李应龙诡诡一笑的又道:师父,我喜欢你,要不我嫁给你吧。
闻言,李应龙吓了一跳,生气的道:神经,我是你师父。
史瑶道:师父怎么啦,你又不是我的长辈,跟我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我为什么不能嫁给你?再说了,大宋朝也没哪条律法规定师父不能娶女徒弟,女徒弟不能嫁师父啊你说是不是?
李应龙气的用手一指史瑶道:牛马论,神经病,你就是一神经病。
闻言,史瑶却“咯咯”的大笑了起来。
午后,宁哥、肥球身穿寿袍,头扣尿罐子从他们的住处走了出来,只是此时二人身上又多了两样东西,肥球肩上扛着一杆用一块大红布做成的旗子,旗子上写着“进京考官”。而宁哥的手中却多了一面铜锣,一根棍子。
来到街上后,宁哥抡起棍子在锣上重重敲了一下“咣”。
接着肥球扯开嗓子喊道:进京考官喽!
闻声,邻居的大门猛地打开,然后就看到从里面跑出来了一个六十岁左右的干瘦的老婆儿。
宁哥和肥球恰好走到了她家的门前,那老婆儿一眼看到了二人,她先是惊得两眼一鼓一鼓的,之后一声尖叫道:娘唉,炸尸啦!
随着尖叫,身了往后一仰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见状,肥球很是奇怪的问道:宁哥,这老婆儿怎么啦这是?
宁哥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好象她喊炸尸了,然后就摔倒了,与我们没关系。
肥球道:炸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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