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娶了个活菩萨!她这样不上不下的晾着我,还真叫人没办法!”
要是娶一个刚入门就打打杀杀的公主也好,起码他能知道对方的底线,好确定以后的撒野范围。如今是想造次又不敢造次,想去问个清楚又拉不下面子!
你说气人不气人?
“那芙蓉姨娘站在还在屋子里哭呢,爷怎么办?”豆萁跑过来着急忙慌地问。
“我能怎么办?让她哭!哭死她这个吃里扒外贪图富贵的臭女人!”沈之璋不耐烦摆手。
于是他一边气一边在院子里来来回回转圈,最后一拍大腿:还是去实践一把!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先去吃个花酒试试?看看这个六公主底线在哪里!
他说走就走,当下大摇大摆叫了三五好友胡吃海喝吃到半夜,大醉而归。
锦书知道后,只淡淡吩咐一句:“且叫他吃,你只去转告他一句,明日三朝回门,自己掂量一下。”
这句话通过春绢到了煮豆的口中,又传递给豆萁。
豆萁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一边服侍喝醉酒的沈之璋,一边哭道:“我的爷啊!明日三朝回门呢!您的老丈人,不是一般人呐!这可……”
“什么?什么?”醉醺醺的沈之璋一听这话猛地坐起来,瞬间酒醒:“三朝回门?”
“啊!”豆萁点头:“您忘了?”
“完了一时意气风发……忘了这一茬……”沈之璋抱头痛哭:“这个老丈人,我哪里敢气?”
结果第二日,沈之璋忍着头疼,佩戴着熏香压着酒气上了马车,此时锦书已经坐在马车里礼貌客气问候:“驸马爷歇息的可好?”
“好的不得了!”沈之璋哼哼唧唧。
“那便好。”锦书不在乎他的态度,只严肃利落道:“看在你我曾经也有几面之缘的份上,趁着这一路同行,我们把一些话说清楚吧。”
“啊?”沈之璋眯着眼睛看她,一脸狐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