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忙抢先道:“不知两位师弟高姓大名?”
“在下于奇华。”叫狗子的小娃先回道。
“在下于奇文。”叫黑子的小娃跟着道。
“幸会,幸会。”云起忙拱手行礼。两孩子虽小,这礼却不差。
“夫子马上就要过来,我兄弟俩个先去温习功课了。”两小见云起不把他们当小孩看,很是高兴。说完,牵着手走到了最前面的那一排桌子前坐下了。
“云师兄,他们为啥不让我叫他们小名?”张清和扭头问云起。
云起一边将拼在一起的桌子搬开,一边忽悠道:“都说读书启蒙,读了书也就算是明白了些道理,也算是个大人了,自然要叫大名。”
“原来如此。等我回去以后要跟我爹我娘说,不许他们再叫我狗蛋了。狗蛋,狗蛋的,听着像是狗生的。”张清和自言自语道。
原来你知道难听,那你还叫人狗子黑子。云起这样想着的时候,于乐山已经走了进来。
受了四人的礼后,他先是给三个小的讲了《悯农》,接着就让他们试着写一首关于农事的小诗。等着三个小的动笔的时候,他才走到了云起跟前。跟他说起了朝云镇的一些时政来,间或会问问云起的意见。
云起毕竟有着现代人的思维,所以见识高度都有,就是不成文,且不知忌讳,又颇有些想到那说到那的样子。
这自然是不行的,读书人不说一定出口成章,言辞也得遵循一定的章法。没得日后上官当堂考你的时候,你说的跟个没读书的人一样。是故,于乐山皱着眉听完后,立马告诫他的基础知识还得多巩固巩固,文章也得多练练。
云起忙应了,心里再无半点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