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顾旁人的冷眼和不屑,则是自古说:“父皇,儿臣请愿调动这一万人为儿臣所调配,请父皇应允?”
李世民向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道:“好!朕便授予你调动军队之权,长安的安危就交给你啦。”
“儿臣定当不负众望。”
……
朝堂散去之后,众臣皆是散去,李运没有立刻着手调兵遣将,而是提前在承天门外等候一个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在朝堂上维护自己的房玄龄。
散朝后,房玄龄被李世民留下说了些什么,故出来晚了些,行至承天门,见李运独身一人静候多时,他似是已经猜到了李运的用意。
此时,房府的下人走上前来,被房玄龄拆散,道:“尔等先回府去,我有要事与人相谈。”
下人离开后,房玄龄来到李运面前,说道:“倘若殿下想要说感谢的话,就免了吧,我救你可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维护大唐。”
李运看破不点破,道:“大人有大仁,晚辈领教啦。”
房玄龄为人清明正直,今此见之,果然不假。
“大人,你我皆为聪明人,向来我的来意您也定是清楚了,那我可就开门见山的直接说了。”李运说道。
“在这儿?”
房玄龄环顾四周,又言道:“隔墙尚且有耳目,何况在这大街上,不如找家酒馆坐下,你我详谈如何?”
“我可没钱喝酒。”李运也不客气地说,他虽是王爷,但囊中羞涩,平日家里面的衣食皆为皇宫所赐,至于俸禄什么的,根本就拿不出来。
房玄龄不禁摇头:“好好好,这顿酒我请。”
“大人慷慨,那我就不客气啦。”李运也不客气,径直说道。
来到酒馆之后,李运十分豪爽地说:“老板,来两斤烤羊肉,一斤酱牛肉,再来一坛子上好女儿红。”,听这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请客呢。
寻得一处包厢后,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吃着羊肉喝着酒,日子何其美哉。
待菜肴上齐后,二人也是直奔主题,李运先声道:“房大人,晚辈有一事不明,还请赐教。”
“说来听听。”
“世人皆言我为‘天煞孤星’,对我嗤之以鼻,不屑冷眼,而你却是极力维护于我,别说什么维护大唐,这些客套话说给外人倒也罢了,我可不是三岁孩童。”
李运想知道,是什么让房玄龄这种从来不参与党争之人,竟然选择自己。
“真想听?”
“不想听的话,我们来这儿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房玄龄大笑:“也是。”,他稍整衣冠,十分严肃地说:“之所以维护你是因为你是乐瑶的孩子。”
“娘亲?你和娘亲认识?”
“何止是认识,其实我们是……”
说至此,房玄龄哀叹了一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不禁望向窗外,目光之中有些复杂,而李运也瞧出了些许端倪,但没有说破。
“总之,你是故人之子,你的娘亲走了,她唯一的儿子我又怎能不管不顾,即便是作为普通朋友,亦不能放任不管。”
李运不是傻子,两世为人,让他明白了诸多事情,有些事情心里面明白即可。
“明白啦。”
李运说了一句,难怪房玄龄极力推荐,甚至在突厥大兵压境这种危难时刻,让自己出风头,只不过,房玄龄不知道,自己早已经不是从前的自己。
“房大人,你为何如此笃定我有办法退敌?”
“直觉。”
“仅此而已?”
“当然不是,因为你是乐瑶的儿子,所以你一定能够做到。”房玄龄说道。
李运吃了一块肉,喝了一口酒,不在追问,而是问道:“敢问大人,您觉得退敌之前我应该如何做呢?”
“很简单,制造恐慌,让长安百姓们觉得大唐要亡了,恐慌越大,当你解决了一切之后,百姓们才会越发的感激你。”房玄龄说道。
李运露出邪魅的笑容,道:“都说大人心中清明,原来大人也是个腹黑之人。”
“黑也罢,白也罢,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何解?”
房玄龄看向门外,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指蘸取酒来,在桌面上写下四个字:“九五至尊”。
李运一愣神,死死的盯着这四个字,怔了许久许久,待缓神之后,李运十分正经的问道:“房大人,你可愿意帮我得到这至高无上的位置?”
房玄龄没有说话,而是离开了座位,走到李运面前,双膝跪下,道:“臣!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