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雁白苏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嗓子火辣辣的疼,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眼珠动了动,他有点迷糊了,若是记得不错,作为的慕家第三代的大少爷,他通过了爷爷的考验,统领着自己的团队,仅仅用了三年时间,成功把一个即将破产的上市公司,扭亏为盈,得到慕家上下的崇敬和承认。
而今日,正是他慕家和白家定亲的日子,作为主角之一的自己,自然是被手下一帮子兄弟灌得不省人事,功成名就,美人在怀,心情不错的他第一次放开了喝,却不想最后居然没形象地喝趴下了,皱了皱眉,他可以断定,等下爷爷定然要派人对他敲打一番,时刻保持清醒冷静的头脑,是爷爷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这么多年,他也是按照爷爷说的做的,虽然很辛苦,却收获更多,但这真是自己想要的吗?
这一瞬间,慕雁白有些迷茫,抬起手,想要揉一揉眉心,却愣住了。
这不是自己的手。
慕雁白可以断定,他平日虽然忙碌,却坚持着每天的锻炼,他的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子,而眼前这双手,修长,细白,春葱一般,绝对是连扫把都没拿过的。
慕雁白眨了眨眼,他虽然也喜欢看里面的东西他却是不信的。
可现在是神马情况?,
正当他迷茫之时,脑中闪过无数片段,从小孩,到少年,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慕雁白捂着头,闷哼了一声,这绝对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可又是那么真实地出现在脑海里。
片刻后,慕雁白的脸黑了,举在半空中的手狠狠地砸在床上,尼玛,老子居然是被抢的那个。他慕大少什么时候遭遇过这种诡异的事情。
听到里面的动静,房门从外面被打开了:“公子醒了,你舌头受了伤,先不要说话,奴婢马上请小姐过来。”一个身穿绿装的俏丽丫头,进来看了一眼,一脸喜色地跑了出去。
慕雁白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他可没忘记他现在的处境,慢慢坐起身,扶着床沿,来到旁边的梳妆镜旁,镜中的少年脸色苍白,消瘦的身体微微发颤,更显脆弱,让人见之怜惜。
慕雁白不得不承认,他附身的这少年是他至今见过最俊美的,尽管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伸手摸了摸脸颊,嫩白的皮肤光滑如缎,找不到丝毫瑕疵。
突然,手腕一痛,慕雁白皱眉,微微用力,却觉得手腕上那只皓白的五指,像钢构般,纹丝不动,心中一震,这就是脑中所出现的修炼者吗?果然神奇。
抬头迎上一双如水般的眸子,还有一张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
慕雁白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你……”舌头一痛,眼泪几乎掉了下来,他差点忘了这身体是咬舌自尽的,舌头上还上着药,抬眼打量着进屋的女人,将近一米七的身高,容貌俊秀,一身绣着精致百合的黄衫,更增加了几分俏丽,只是此刻女人的脸上满是心疼怜惜。
“你不要乱动,舌头刚刚好,来,乖乖到床上躺下……”这女人的声音虽然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手中的动作却坚决得没有丝毫反抗余地。
若是在以前,慕雁白绝对会听从女人的话,这绝对是艳遇,可惜以目前这身体的处境,慕雁白心中没有丝毫喜悦。
可惜手腕上那只手,根本容不得他半分拒绝,晕晕乎乎就被半拖半抱到了床上。
慕雁白紧紧揪着身旁的绣被,似乎这样他才能有点安感,一双星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女人,发出无声的询问。
女人毫不客气地坐在床沿,“不要怕,我叫白珍,是他们口中的三小姐。”
慕雁白眸子一缩,果然,正主来了。
女人说完,微微笑了一下,伸手撩起慕雁白额前碎发,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语调更加温柔:“不要胡思乱想,你不愿意,我是绝对不会勉强你的,安心住着,先把伤养好。”
在慕雁白警惕的目光中,白珍娉娉袅袅地出了房门。
终于松了口气,虽然白珍语调一直是温柔的,慕雁白依旧感觉压力很大,那种不可撼动的无力感,让他不能把这个看似温柔的女人和普通的女人等同起来。
苦笑了一声,他得多倒霉才能遇到这种极品事件哪,难道是前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坏事,现在遭了报应?
伸了伸舌头,倒抽一口冷气,这少年也真够狠的,自己的舌头,就这么咬了下去,幸亏没咬掉,否则他岂不是要做一辈子的哑巴。
这会儿身上好了些,闭上眼睛,按照脑中不知已经深埋多久的口诀,丹田中那一团稀薄的白雾逐渐动了起来,按照熟悉又陌生的路线缓慢流动,虽然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慕雁白却习惯性地冷静,灵台一片清明,冷眼看着那团清凉的气体穿过中枢、至阳、来到风池,然后直达百会穴,混沌的头脑一清,连口中的疼痛都减弱了几分,控制着那团气体,小心地重新回到丹田,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心中有一刹那的喜悦,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力呀,果然很神奇,丹田中一直分布散乱的内息经过他的努力,变得凝实了几分。
小时候的男孩,那个没有做过武侠梦,当年的慕雁白也曾梦想着自己成为武林高手的那一天,可惜这些念头随着时间的飞驰一去不复返了。
这么多年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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