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最近胃病又犯了,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胃疼的难受也没什么胃口,但不管如何若白向大家保证,文文是不会断更的……求虎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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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浔从老太太房里出来,抬头微眯着眼望着灰蒙蒙的天际。
墨竹帮南浔整理了一下斗篷,踮着脚帮南浔把帽子两边的碎发捋了捋。
南浔虽说还只是一个十岁的女童,可身高竟比十四岁的墨竹还高,私下里墨竹说是因为老夫人的宠爱,南浔才会出落的愈发标致,南浔听了也只是微微一笑。
玢湘望着墨竹一脸笑意,神色中并未有任何的嫉妒。
“墨竹还是一如既往的细心和体贴,难怪小姐待墨竹要好些。”
墨竹撅着小嘴啐道:“怎的,小姐待你不好吗?让你在这耍嘴皮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玢湘被墨竹追赶着,边跑边回嘴。
“小姐可不就宠你了,不然你如何敢追着打我。”
墨竹被玢湘的话堵得站在南浔身边哭丧着脸。
南浔咧嘴笑了笑,一脸戏谑。
“既然玢湘提了意见,那我就罚你去储备些雪水,玢湘,走我们先回去。”
墨竹生气的跺了跺脚。
“就你们爱合起火来欺负我,这天不过刚阴沉下来,就是落雪也要等到后半天,我不依,玢湘你要同我一起。”
玢湘笑道:“我才不要,这整个冬天都没见下雪,偏小姐罚你的时候落雪,岂不是连老天爷都在宠你。”
墨竹此时是百口难辩,只得涨红了脸,她这个摸样自然惹得南浔和玢湘笑个不停。
老太太被院子里传来的笑声感染的也跟着笑了起来。
绾娘看在眼里喜在心里,这老太太果然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外孙女,这也难怪她就这么一个嫡亲的孙女,南浔又肯争气,在府里头那是有口皆碑的好。
老太太瞥了一眼放在角落里的八宝香炉。
“你上回说浔儿这孩子懂香料?”
“是的,上次小姐来时,您刚睡下,她把二小姐送来的香只闻了一点便说的头头是道,奴婢还奇怪来着,小姐说她是在乡下的时候同行脚大夫学的,不过是只懂一些皮毛。”
绾娘想了想又补充道:“对了这段时间用的香便是小姐给配的,夫人您闻闻看,若是细闻奴婢觉得这香比二小姐配的好些,闻久了倒是能让人精神大好。”
老太太凑近一闻,果然如绾娘所料,南浔的香闻着能让人清爽了不少,南锦素配的香闻久了会觉得身子困倦,这两种香味乍一闻是一模一样,细闻才能发现两者的不同。
绾娘到底是在这大户人家待久了,只一会便想明白了两者的关联。
绾娘担忧的小声说道:“夫人,二小姐该不会是……”
说到最后绾娘想起南锦素那副悲天悯人的样子,有些不敢置信。
老太太倒是比绾娘淡定多了,她坐在软榻上,摩挲着拇指上戴着的祖母绿扳指。
“看人不能只看表面,知人知面不知心,绾娘,这么多年,经了这么多事,你该知道的。”
绾娘还想说些什么,可一时间又想不出要说什么好。
南锦素在她心中始终是那个连厨房杀生的时候,都会为那些死去的牲畜抄写经文;若是底下的丫鬟做了错事,她始终是第一个站出来认错的,她那般楚楚怜人的模样,让绾娘一时间很难能把她同杀人犯连在一起。绾娘依旧有些不死心的说道:“上回老太太生病,她愣是把自己胳膊上的肉切了一块给太太做药引子,她待太太的情意这府里的人都是看到的,她又怎么会下的去如此狠的心要把您置于死地呢?”
老太太听了这些,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花香在南锦素房里当丫鬟,南锦素自然授意花香,让她捡好听的告诉绾娘,绾娘不知情这也在常理之中。
只是这些明争暗斗从古至今,从朝堂到普通百姓家中,就从未停止过。她只是不想那些大人之间的恩怨在这些单纯的孩子身上上演,可是这又岂是她想拦就能拦的住的。
“绾娘,每个人手上这一生都或多或少的带着鲜血,有些时候不是你不想争就可以不争的,可是争的目的到最后都逃不过利益这两个字,浔儿这孩子不是我向着她,你也看到了这孩子心眼好,懂得知恩图报,又懂得顾大局;素儿这孩子虽说面上对我恭敬有加,可她的心却并不在我的身上,她之所以这般待我,不过是因为这府里是我管事罢了。”
老太太说到最后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绾娘,花香是你的远房侄女你得空的时候去看看她,过阵子我再帮她张罗一门好婚事,总不能让她跟着我委屈了。”
绾娘点了点头,“奴婢记下了。”
绾娘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怪不得小姐给我送香的时候特意嘱咐我让我不把这事告诉你,奴婢直到如今才想明白其中的原委,小姐的心思如此缜密,倒是奴婢有些榆木了。”
老太太决定不在瞒着绾娘,把藏在心里的事向她透露了出来。
“绾娘,你跟了我这么久,你对我的心,对整个南家的心我都记在心里,浔儿这孩子小的时候胆小怯弱,遇事不敢声张,只懂得唯唯诺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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