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跟萧元锦结成了夫妻,但萧元锦没满十八周岁,按照现代的标准还没成年,从科学角度来看身体各方面也还没发育成熟,而不跟未成年少女发生关系是他作为一个现代男人的底线。
但他虽然心里年龄成熟,身体却又正处于血气方刚的时候,加上萧元锦又是他深爱的女孩,他们俩人耳鬓厮磨,接下来还将同床共寝,这对张晓珲来说实在是个巨大的考验。
于是他洗了有生之年以来最久的一次冷水澡,把刚刚不小心燃起的心火浇了个透心凉才出来,却发现萧元锦没在卧室,听到衣帽间传出声音走过来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张晓珲一个箭步抢上去把萧元锦接住,把她从椅子上抱下来,却发现她小脸通红显得很是窘迫,而且双手死死捂住前胸,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却不敢看向自己。
张晓珲明白了,他不由得莞尔,轻轻刮了一下萧元锦挺翘秀气的小鼻子说道:“傻丫头,你我如今已是夫妻……”
不过他又想到了自己原本是习惯光膀子睡觉的,但是因为要跟萧元锦共处一室还是穿上了中衣,他倒是不介意被萧元锦看到自己的身体,只是想到萧元锦还是小女孩子,毕竟脸皮薄。
“你想拿什么?我来拿。”他改口说道,伸手到衣柜最顶层想把刚刚萧元锦扒拉的一沓衣裳拿下来,却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玉坠被萧元锦拽住。
萧元锦实在太过震惊,连捂住前胸的大事都给忘了,她原本就想在张晓珲出卫生间之前赶紧把肚兜换上,却突然间听到张晓珲的声音,情急之下差点摔下椅子,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张晓珲稳稳抱在怀里,却一眼看见张晓珲胸口的玉佩。
她家有一副古画,原本是她母妃的陪嫁,如今也成了她的陪嫁跟着她到了定海侯府,那副古画上画的是一名月下美人,脖颈上挂着她的玉佩,纤纤素手上还托着另一块玉佩,那副画右下角还画了一副小画,是“双珮合一”成了一个满月的样子,放在一只装满水的青色瓷盆里,而天上的月影正好与瓷盆中的玉佩重合。
“大郎哥,你这玉佩哪来的?”她问道,语音微微颤抖。
据她了解张家此前的家境是不可能保有这么样的一块古玉的,如果是后来到了京城才购入,但她更清楚张家人不会把钱花在各种古玩字画上面,用安平的话来说,“有那些银子不如多造一条游轮”,因此张晓珲这块古玉的来历定然不一般,而且他还贴身戴在胸口处,男子佩玉向来都是挂在腰带上。
张晓珲默了一下,松开揽着萧元锦的手,把自己的玉佩拿下来递给萧元锦。
“央央,这块玉佩跟你的玉佩是一对儿罢。”他说道,心里也有一种说不上来什么的滋味。
他早就看到过萧元锦的玉佩了,原本就有些怀疑跟自己的玉佩是一对,现在看到萧元锦的反应也就确定了。
萧元锦没接玉佩,而是把自己的玉佩也拿下来,跟张晓珲手上的玉佩合到一起。
张晓珲的手掌上两块玉佩浑然一体,天衣无缝,就连那一处微小的瑕疵轮廓也成了一个完整的图型,不多不少。
“大郎哥!”萧元锦看向张晓珲的双眼,神色很是激动,大眼睛里满是惊喜。
“央央,这玉佩有什么说法吗?”张晓珲问道,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古代,他对这块跟着他穿越千年的古玉都知之甚少。
“这块古玉原本是我母妃家中祖传的,据说传到现在近千年了,原本两块一起传下来,后来有一块就遗失了,其实也不一定是遗失,更有可能是别的原因,总之两块玉佩分开也好几百年了。”萧元锦说道。
“现在物归原主了,你收好。”张晓珲把玉佩递给萧元锦。
“不,大郎哥,如今我母妃把玉佩传给了我,你我是夫妻一体,”萧元锦说到这里时小脸不由得微微发红,“咱们交换戴着,如此玉佩便能一直都是合一的。”
她把自己原本佩戴的凸月玉佩给张晓珲戴上,又把张晓珲戴着的凹月玉佩挂自己脖子上,随后踮起脚亲了亲张晓珲下巴。
“岳母有没有说她家祖上是怎么得的这两块玉佩?”张晓珲问道,心中那种怪异的感觉更明显了。
这两块玉佩合在一起时就像是一个整体,完看不出缝隙,而且连瑕疵都被分成两份,显然是一整块切成的,如果这两块玉佩是离现在一千年以前就出现的,以张晓珲了解到的古代手工业生产力来看,那个时代是没有能力切割出这样的缝隙的,就算是大乾现在的切刀都不一定能做到这样的水平。
“不曾说,大郎哥,这玉佩有何古怪吗?”萧元锦问道。
张晓珲想了一下,把萧元锦抱到了床上,他怕自己将要说出来的话吓着她,大概是在山上抱多了,他总觉得抱着萧元锦走来走去很方便。
萧元锦的小脸又红了,坐在床上等着张晓珲的下一步动作,张晓珲却拿出手机调了一张他高中毕业拿到录取通知书的照片,那张照片是他在现代戴着玉佩拍下来的最后一张照片,他上了大学以后不允许佩戴饰物,玉佩也就一直留在家中的保险柜里了。
“央央,你看看这个。”他把手机递给萧元锦。
手机萧元锦已经见识过了,并不觉得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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