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秋根本不想搭理周关氏,拉着裴诏的手就要走,周关氏哪里肯让他们走,忙对那妇人道:“我侄女有钱,你们想早点要到银子可不能放他们走!”
妇人有些迟疑,为了银子还是让那两个男人把洛秋他们拦住,洛秋深深体会到什么叫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长出一口气:“我说,我没钱,也不会帮这女人垫。”
周关氏装起可怜,抹着眼泪水,哀求道:“好丫头,你先帮舅妈垫垫,等舅妈有钱了立马还你,要么那块地舅妈不要了,抵给你们怎么也值二十两银子吧?”
“你还真敢开口啊?那块地本来就不是你的!”洛秋气得不行,想冲上去给周关氏两耳光。
周关氏又对那妇人说:“我现在是没钱的了,无论你怎么堵,拿不出就是拿不出,若我这侄女有点良心愿意帮我一把,你也能早些拿钱回去。”
这话就是在告诉妇人,想早点拿到钱就去找洛秋要。
“既然你是她侄女,就先帮她垫着,我也好早点回去把我男人埋了。”妇人听明白周关氏的话,将枪口对准洛秋,开始发力。
围观的人里头有个跟周关氏交好的妇人,村里人叫她周家嫂子,她也是周娇的娘,因周关氏的原因本就不喜欢洛秋,后来又出了周娇那事儿,更加讨厌起来,跟着阴阳怪气的起来。
“我说周丫头,今早还有马车接你去镇子里,可见是傍上了有钱人,这点钱对你来说也就洒洒水的事,帮你舅妈一把怎么了?”
洛秋讥笑着回她:“你跟周关氏关系不错,不如也帮她给一二两如何?”
周家嫂子跟周关氏也不过是面子上的关系,扯上钱就又不一样了,她才不愿意帮周关氏给钱,又气不过洛秋,嘴硬道:“我若有钱就替她给了,哪像你一点忙也不肯帮,还亲戚呢!”
“周关氏这样的亲戚,给你你要不要?”诚然,洛秋这话有挑拨离间成分,她就是看不惯这种慷他人之慨的人。
周家嫂子不说话了,显然是不想要的,一旁看着的周关氏气得要死,死丫头不给钱就算了,还当众侮辱她,早晚要她好看。
“丫头,舅妈从小看着你长大,亲戚一场你也不忍心看舅妈被人为难吧?”
反正已经撕破脸了,洛秋也不去顾什么情面不情面的,想也不想:“忍心,甚至还想买两斤瓜子儿边嗑边看。”
周关氏沉下脸去,那妇人见状犹豫起来,眼前的舅妈和侄女看起来关系不太好的样子。
洛秋往妇人那里去,妇人吓了跳,就要叫那两个男人拦她,没想到洛秋直接在她旁边跪下来,认真的看着她:“来,我帮你要钱,她一日不给,我就在这里陪你一日。”
谁要你陪!赶紧让你舅妈把银子给我!
妇人在心里咆哮,有些为难的去看周关氏,已经放弃让洛秋替周关氏给银子的想法,她只想快点拿完银子回去。
周关氏脸都气红了,既然如此也别怪她无情。
“张家村的妇人,我现在拿不出那么多银子,用屋子和地抵怎么样?”
洛秋听这话有些不太对劲,接下来周关氏将屋子和地位置说出来,不正是原主住的房子种的那几块地吗?
不要脸还是你不要脸啊!
洛秋忍不住道:“舅妈真当那些地是自己的?”
周关氏理所当然的回:“怎么不是,周寡妇是我男人妹子,她那死男人家里头也没别人,你又是不知哪里捡来的野种,这屋子和地自然算我男人的!”
“这会儿舅妈知道和我撇清关系了?”洛秋怒极反笑,周关氏总能让她重新认识人类的下限。
周关氏不理她,去问张家村的妇人:“这地和屋子你拿去卖了,怎么也值二十两,余下的三十两以后我再凑给你。”
庄蓉儿的礼钱她给的十两,李三也答应婚事不成就三倍还她,正好三十两。
妇人思考起来,一直当背景板看戏的裴诏终于有了动作。
“那屋子和地的房契地契在你手里?”
洛秋愣住,对啊!她怎么忘记这茬!不过那些房契地契也没在她手里,周寡妇死前并没有把房契地契交代给原主,但她肯定不会交给周大军这两口子,不然周关氏早发难了。
周关氏手里还真没有这两样东西,这也是她一直去找洛秋麻烦原因,就是想逼她自己把房契地契交出来。
原本疑惑的妇人见周关氏不说话,也明白过来,有些生气:“周关氏,你觉得我好骗?房契地契都不在你手里头,你拿什么给我卖?现在就把银子给我,不然我就不走了,等日子久了尸体烂了臭了大家都别好过!”
这妇人也是厉害,周关氏被吓的有些慌,裴诏也不继续说,走过去把跪着的洛秋拉起来,带着她往外走。
周关氏哪里肯放过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别让我侄女跑了,她有钱,她会帮我给的!”
可惜,这条路已经被她自己堵死,妇人不傻,已经明白洛秋跟周关氏一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哪里还会去盯洛秋,只将注意力放在周关氏身上,连院子都不让她出。
背后的喧闹声越来越小,洛秋忍不住感叹,恶人还需恶人磨,不过身旁这个人也总是让周关氏说不出话来,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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