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县境内封锁,郡内的商人们可高兴了;尤其是粮食商人们,这种情况下粮食这种必需品不涨价谁涨价?
结果,还没有等到他们涨价呢;军队先上门了,给出了太守的命令;粮食等生存必需品价格不允许有任何上调如果发现私自上调必需品价格的商人们格杀勿论,家属充军,财产充军。
商人们唯唯诺诺的接受命令,这两年太守的铁血手腕儿可是说一不二的;违抗各种命令的不是没有,下场就是说杀你家就杀你家。
卢县郡境内敢乱搞的人这两年已经杀光了,境外的正蠢蠢欲动呢;首当其冲的就是无盐郡的考城县的于禁。
考城县啥都缺就是不缺铁矿和盐,虽然盐是由朝廷统一售卖但是贩卖私盐的也不少,尤其是于禁这些年依靠考城的盐矿和贩卖私盐的大大小小的商人们赚了个盆满钵满;这两年,卢县郡发展得如何他于禁可是清清楚楚的,不仅仅是商人、百姓们传回来的消息。
于禁从这两年卢县郡采购盐和铁矿的数量也可以得出结论:卢县发大财了。
卢县郡境内的铁矿不比无盐郡少,可是提炼出来的铁的质量差了整整二成,因此卢县这两年成了无盐郡购买的盐铁大户。
“现在不捞一笔对不起老天爷给的机会啊。”于禁手持卢县这两年的交易账本,看着自己座下的文武官员们,这些都是自己的亲信甚至还有自己的家族子弟们。
“是啊,卢县郡出了瘟疫;商人们必定哄抬物价,我们也趁机捞一笔;就以瘟疫为由,暂时断绝三个月一次的商队运输,等廖化自己上门求我们。”左边一名大汉哈哈大笑,他叫于魁,于禁的堂兄弟;力大惊人,而且粗中有细,唯一的缺点就是喜好女色;走到哪里都缺不了女人,之前还差点被女刺客暗杀。
“可以,立刻替我修书一封;告知廖化,本将在这个等着他带着厚礼上门。”于禁对着一名书生打扮的青年说到,中年书生有气无力的应答到:“是。”
“嗯,有劳先生替本将跑一趟了。”于禁看着青年这副模样并没有生气,只是很平静的接了这么一句。
“是,将军。”中年年书生回答了一声就离开了,等到书生走远;于魁冷哼一声:“穷酸书生。”
“唉,兄弟此言差矣;这边的各位不也是书生嘛。”于禁指了指其他的文官们,大堂内众人一阵哄笑。
中年书生走出了县令府,回头看了一眼;眼神立马变了:“呸,匹夫。”,站岗的士兵见怪不怪,只是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青年回到自己的家;说不上多么豪华,但是也算差,家中一妻一妾;生有三儿两女,大儿十二岁正在带着七岁的老二在院中四处乱跑。
“父亲回来了?”老二看见中年书生回来了,一溜烟的跑到父亲面前行了个礼:“父亲大人。”
中年书生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抱起老二:“唉,孩子;去和哥哥姐姐们玩儿去吧。”
“朝廷调令来了,我本该去青州泰山郡担任太守;可是于禁偏偏给了我一个任务,让我去卢县郡送信。”中年书生叹了一口气,他和于禁不合这是众人皆知,本以为凭借父亲以前的关系能顺利调往泰山郡当太守,没想到这时候给他整了这么一出。
“卢县不是闹瘟疫嘛?”妻子有些吃惊,闹瘟疫还去做什么。
“是啊,送一封信而已;于禁这个小儿尽然让我去送信,还是他想趁机发国难财的信;要不是他和鲍信均为泰山郡同乡,也轮不到他骑在我头上。”中年书生越说越气,可是依旧研磨开始写信。
“正因为如此,鲍信和于禁不想让夫君坐上泰山郡太守的位置啊。”
“你一个妇道人家怎能讨论政事,去帮我收拾一下,我明天出发。”中年书生有些不悦,本就心情不好的他更加烦躁了。
妻子走了以后,中年书生看着信上的内容喃喃自语道:“这廖化也是个英雄啊,可惜,不是我想和你作对啊,怪只能怪我们俩时运不济啊。”
卢县郡的发展书生一直在关注,自从黄巾之乱后廖化登太守之位,两年的时间卢县郡一下子成为整个兖州最富有的郡之一,如果不是无盐郡的地理优势,早就被人家甩到天那边去了。
现如今,还想坑害别人;这些人真是没良心啊。
中年书生心中郁郁不得志,想自己父亲北就是朝廷中的要员,可是皇帝无能,宦官当道;导致家道中落,不然不至于被一个于禁小儿骑在头上。
中年书生越想越气,结果身体一种疼痛;书生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气,这是他的老毛病了,每次生气都会疼,大夫说的是肝火太旺,在这么气下去他得把自己气死。
“怎么可能不生气啊。”中年书生摇了摇头,不在言语。
卢县郡,曾杰这两年一直在境内寻找有盐的的地方,可是几乎找遍郡都没有发现第二个产盐地,矿石倒是发现不少,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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