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维科夫和马斯洛夫两人站在坦克训练场外,兴致勃勃地看着那些刚修复的老式坦克,在尘土飞扬的训练场上疾驰。
诺维科夫笑着说道:“参谋长同志,我们的军长还真有本事,居然搞来了那么多的坦克备件。这样一来,我们就再也不用担心训练用的坦克出故障后,没有备件无法进行维修了。”
马斯洛夫笑了笑,正想说点什么时,从停在不远的嘎斯车里跳下来一名军官,小跑着来到了两人的面前抬手敬礼后,报告说:“参谋长同志,刚接到军部的电话,让您和诺维科夫师长,以及坦克师团以上军官,到军指挥部开会。”
“知道了。”马斯洛夫打发走军官后,转身对旁边的诺维科夫说:“将军同志,您都听到了吧?立即把您手下的团级指挥员都召集起来,立即赶往军指挥部开会。”
“参谋长同志,”诺维科夫有些纳闷地说道:“军长同志这个时候召集我们开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您问我,我去问谁啊?”马斯洛夫没好气地说道,同时心里纳闷地想:“罗科索夫斯基究竟要做什么,居然要召集团以上的指挥员开会?”
诺维科夫见马斯洛夫一脸不高心的样子,无奈地耸了耸肩膀:“真是搞不懂,为什么突然又要召开紧急会议,难道他不知道明天是星期六,很多人都要出去渡假吗?”
马斯洛夫伸手拍了拍诺维科夫的肩膀,没再说什么,坐上自己的嘎斯车,匆匆地离开了。
马斯洛夫所乘坐的嘎斯在接近军指挥部时,车速忽然慢了下来。坐在后排的马斯洛夫奇怪地问:“怎么回事,为什么减速了?”、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军官转过身,向他报告说:“参谋长同志,军指挥部门口的车太多了,所以有点堵。”
“胡说,军指挥部门口是军事管制区,怎么可能堵车呢?”马斯洛夫一听就火了,“您是不是看错了?”
“没错,参谋长同志。”军官委屈地说:“您不信可以自己看,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这么多车,除了军车外,还有不少的民用车辆。”
马斯洛夫半信半疑地朝车窗外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一辆接着一辆的汽车开进了有卫兵把守的大门,驶向了停车场。建筑物外的林荫道上人们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马斯洛夫沿着长长的走廊朝会议室走去,路上不时地和遇到的熟人打着招呼。离会议室越近,他越清楚地感觉到笼罩在这里的令人压抑的紧张气氛。
当走进会议室时,里面已经坐了很多人。级别低的,坐在靠墙放的椅子上;级别高的,则坐在铺着绿呢的长会议桌两旁。正在和一名穿便装的领导聊天的罗科索夫斯基,见到了马斯洛夫进门,连忙站起身,冲着他点点头,随后招呼他:“参谋长同志,到这里来坐。”
马斯洛夫在罗科索夫斯基的左侧坐下后,看清楚了对面坐着的人,差点从座位上蹦了起来。“见鬼,这不是市委一把手瓦西里吗?”马斯洛夫心里吃惊地想到:“罗科索夫斯基究竟要做什么,怎么把市委领导就叫来了。”
他连忙站起身,和对面的瓦西里握了握手。等重新坐下后,他扭头朝四周望去,发现室内大概有三分之一的人,都穿的是便服,应该是市里各单位的负责人。他甚至还发现此刻应该在医院治疗的卡图科夫,也坐在了会议桌的旁边,政治副军长加米涅夫就坐在他的旁边,两人正小声地聊着什么。
等大家都就坐后,罗科索夫斯基站起身,对大家说道:“同志们,今天把大家着急到这里来,是有一个重要的消息要宣布。”接着他便以日托米尔卫戍司令的名义宣布,从明天,也就是6月21日零点开始,城内将正式开始为期三天的军事演习。
当罗科索夫斯基说完,重新坐下后。会场里一片寂静。参加会议的人们,有的低着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笔记本,或者是抬头望着刚坐下的罗科索夫斯基。
沉默持续了好一会儿,然后被一个声音打破了。“军长同志,我想问问您,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没有事先征求军事委员会体成员的意见?”问话的是政治副军长加米涅夫。他双手按在桌面上,身体微微向前探,目不转睛地盯着罗科索夫斯基。
几个小时前,唐少华,不,准确地说,应该是融合了唐少华记忆的罗科索夫斯基,想到离战争爆发,只剩下有限的三十几个小时,可部队还一点准备都没有,外面还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就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经过再三的斟酌,他决定以进行军事演习的名义,把军队和地方上的领导都召集起来开个会,让大家提前做好准备。
面对加米涅夫的发难,罗科索夫斯基早有准备,他微微一笑,淡淡地说:“政治副军长同志,我是机械化军的军长和日托米尔的卫戍司令,我有权利做出我认为该做出的决定。”
罗科索夫斯基的话说完后,整个屋子又寂静下来。不过这次的沉默没有维持多久,罗科索夫斯基转头望着右侧的瓦西里,笑着对他说:“瓦西里同志,您的责任就是动员市民,在街道上修筑防御工事和布置反坦克障碍。”
瓦西里等罗科索夫斯基说完,也站起身来,满脸涨得通红地说:“将军同志,我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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