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立刻就将头转了回去。
苏盈袖立刻瞪了一眼自家妹妹,警告她收敛点,苏盈枝见状赶紧腻了上去,“姐,我想喝奶茶。”
苏盈袖点点头,她就拽着林修跑了,然后回头看看正准备推购物车的姐姐和许律师,忽然问林修:“林修哥,你老板有女朋友么?”
“没有啊,工作狂哪有空交女朋友,而且听一楠姐、也就是我们团队的丁律师,说他不想找同行当伴侣,因为不想帮人免费改合同。”林修摇摇头应道。
说完见苏盈枝还盯着那边,不由又一愣,倒吸一口冷气,“枝枝,你不会是......”
“不会是看上我老板了吧?”他压低声音小心的劝,“不行啊,我老板比袖袖姐还大几岁呢,这妹夫她不会认的。”
苏盈枝:“......”让我康康你的小脑袋瓜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谁说我喜欢了!”她哼哼两声,“我就是好奇而已,专访光说团队伙伴对他多重要,我寻思套路怎么跟别人不一样,都不提一下贤内助,原来没有。”
说着叹口气,“真是太惨了,光棍一条,啧啧啧。”
林修一脸无语的看着她,“......小小年纪,不要这么老气横秋。”
说着又催她快点点奶茶,不要让苏盈袖他们久等。
等俩小朋友买奶茶的时候,许应和苏盈袖闲聊,说起刚才的客户,隐去姓名说个大概,然后思索着道:“我处理离婚纠纷案件的时候发现,分手时男人相对果断,女人更喜欢强调感情,是不是这样?”
“可能是女性更感性,感情用事的概率会大点?”苏盈袖想了想,又摇头,“没试过,不知道。”
许应听了直笑,“原来也有苏医生不知道的事。”
苏盈袖抿着唇白他一眼,见苏盈枝和林修走回来了,就率先转身进了超市。
正巧赶上超市搞促销,牛奶买二送二,苏盈袖看得直皱眉,“买一送一不行么,真是的。”
她嘟嘟囔囔的,声音很小,许应却听得分明,于是扭头笑道:“所以说买的没卖的精,你要不要,咱们对半分?”
苏盈袖想了想,点点头,“也好,不过要......”
她说着指指活动区里的另一个牌子牛奶,“买哪个吧,蛋白质含量高些,口感比较醇厚好喝。”
许应很少自己出来买这些食品,干脆就听她的,走过去哐哐往购物车里搬了四箱牛奶,然后推着小推车跟她一起去逛生鲜区。
水果还是苏盈袖替他挑的,又便宜又新鲜,出来之后他还感慨:“真没想到买点东西学问都这么大。”
苏盈袖笑了一下,“多来几次你就会啦。”
一行人就这样在商场门口分别,许应先送林修回去,路上他状似无意的问起他和苏盈袖的关系,“你跟苏医生很熟?”
“是啊,袖袖姐的爸爸原来是一附院口腔颌面外科的主任,她妈妈是心内的护士长,我妈是妇科的护士嘛,从小就认识,以前每个寒暑假医院工会都会组织职工的孩子参加讲座之类,都互相认识。”
林修解释到这里,又叹口气,“可惜她爸爸走得早,面试的时候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想当律师么,我说想让犯罪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其实最开始就是因为袖袖姐的爸爸。”
许应问了苏盈袖父亲的名字,听说叫苏和,一时间不太想得起关于他的事,于是用手机百度了一下,跳出来的第一条就是“容城医科大第一附属医院口腔颌面外科主任苏和遭昔日患者报复身亡,市民自发□□”,顿时一怔。
他从常用的政法网站上搜索到这桩案子的结果,发现凶手只是被判死缓。死缓称是“死刑缓期两年执行”,也就是说在缓期执行的这两年内,如果没有故意犯罪,两年期满减为无期徒刑,如果继续表现良好,那减成25、20年有期徒刑都是可能的。
这其实是体现了法律对生命的尊重,给你一个悔过反省的机会,争取洗心革面早日重新做人,毕竟最高法也说过“可杀可不杀的一律不杀”嘛,许应就曾经替自己代理的嫌疑人争取过死缓。
只是这都是站在做错事一方说的,换到受害者这一边,自然说法又不同,他无从得知苏盈袖和家人的想法为何,但想来不会对这个结果感到满意。
他后来又问过熟悉的法官,知道这人还关押在第一监狱,尚有十五年刑期待服,许律师顿时莫名觉得气顺了点,这是后话。
苏盈袖姐妹俩回去的路上也在讨论对方,“咱们那天的话怎么就那么巧被许律师听见了?”
“是啊,巧合呗。”苏盈袖随口应着,又交代苏盈枝接下来几天在家要开始复习功课了,“等你上大学就轻松了。”
“你骗人!大学连考试不及格都不许!”
苏盈袖听了她的反驳直点头,“何止啊,还要写好多作业。”
医学院七年,苏盈袖每一天就是在繁重的学业和临床实习中度过,都说专业选的好期末像高考,大概医学生对此体会格外深。
第二天上午苏盈袖有半天门诊,照旧忙到两点才结束回病房,杨乐乐替她订了饭,是食堂送上来的,“今天的虫草花瘦肉汤格外好喝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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