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娘哼哼冷笑,腊梅还真当自己是根葱。自己抬举她,她还不知好歹,以后就别怪她不给她脸面。
腊梅被茶水溅了一身,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姨娘好狠的心,我走,我不在姨娘跟前碍眼。姨娘以后有什么盘算,也别指望着我帮忙。”腊梅撂下话,转身跑了出去。
“难不成还是我的错?你这个小贱蹄子,我辛辛苦苦的替你打算,你反倒是怪上我了。滚,滚出去。有本事你自己去爬床,别拉上我。”白姨娘一脸嫌弃的挥手,见腊梅还敢顶嘴,抄起手边的茶杯就朝腊梅扔去。
腊梅呜呜的哭着,又委屈又愤怒,“白姨娘冲我发什么火。留我在这里住的是你,带我去老爷跟前转悠的也是你。如今倒成了我的错。”
闻言,白姨娘劈头盖脸的就朝腊梅骂去,“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爬上老爷的床?你要脸吗?夫人的热孝还没过完,你这么做对得起夫人吗?难不成你缺了男人就活不成了?下贱玩意,还有脸哭。换做是我的话,早就一头撞死了。”
腊梅表现得太过急切,“白姨娘,老爷对我总是不理不睬的,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白姨娘是又气又怒,正愁没有出气的,结果腊梅就撞了上来。
白姨娘满心失望的回到自己的院子。准备了这么久,甚至主动将腊梅捎带上,整日里温柔小意的伺候,做了这么多,结果还是没能打动宋子期。她多想问一句为什么,宋子期为什么对她这么狠心。
白姨娘愕然,她不明白宋子期为什么会突然变脸。只是她没胆子过问,低眉顺眼的应了声,“婢妾告退,老爷保重身子。”
宋子期突然放开白姨娘的手,顺势推开她,“此事我会考虑,你先退下。”
白姨娘急切地说道:“婢妾可以学的。婢妾以前在侯府的时候,就替主子们管着一堆事情。老爷不妨给婢妾一个机会,若是婢妾真的不能胜任此事,到时候老爷再收回管家权也不迟。”
宋子期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姨娘,“只可惜你没管家的本事。”
白姨娘狂喜,“老爷同意婢妾管家?”
宋子期说道:“你想管家,不是不可以。”
宋子期将白姨娘拉到跟前,二人面对面。宋子期面容严肃的盯着白姨娘,弄得白姨娘越发紧张不安。
白姨娘被唬了一跳,陪着小心,“老爷要是觉着婢妾不适合管家,那就当婢妾没说过这话。”
“你想管家?”宋子期突然睁开眼,伸手抓住白姨娘的手。
白姨娘小心翼翼地偷看了眼宋子期,见宋子期并无任何不满,便大着胆子继续说道:“老爷,婢妾是个愚钝的,唯有一颗忠心。看着咱们家后院没个当家理事的人,心里总是不踏实。婢妾就想着,婢妾年纪大,经历的事情也多一些,无论如何也该将这份重担挑起来,就当是替老爷分忧。不知老爷意下如何。”
“你有什么想法?”宋子期随口问道。
白姨娘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出声说道:“老爷,自从夫人没了后,后院一直没有一个正经管事的。大事小事都靠那些婆子们自个想办法,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
宋子期舒服的闭上眼睛,身体渐渐放松。
白姨娘熟知宋子期的一切生活习惯,她主动走到宋子期身后,双手搭在宋子期的双肩上,开始给宋子期按摩放松。
等用过晚膳,白姨娘示意腊梅先退下。腊梅不太乐意,白姨娘就狠狠瞪了她一眼。腊梅屈服,只好失望的退下。
宋子期认真的用着晚膳,对腊梅视而不见。犹如得道高僧,早已经视美色如粪土。
白姨娘安静的伺候宋子期用餐,腊梅则想尽办法引起宋子期的关注。
腊梅很失望,白姨娘则不动声色。
一边是妇人风韵,一边是娇艳处子,宋子期的内心蠢蠢欲动,眼看就要伸出魔爪,偏生关键时刻又忍住了。
宋子期这才拿正眼去看白姨娘,然后又看向腊梅。白姨娘浑身透着成熟妇人的风韵,腊梅则是娇艳欲滴的花骨朵,正等着人去采摘。二人伺候在侧,当真是艳福不浅。宋子期放下公文,白姨娘瞬间笑了,连忙上前伺候着宋子期洗漱。又示意腊梅端茶送水。
白姨娘也不在意,示意腊梅上前,将饭菜摆在桌上。“老爷,婢妾同腊梅一起伺候老爷用餐可好?”
宋子期嗯了一声,继续看公文。
“老爷,婢妾来给老爷送晚膳。老爷忙了一天,好歹休息一会。”
这一日傍晚,白姨娘又带着腊梅去书房。
单说白姨娘,出人意料的,不仅让腊梅住进她的院子,每每去书房给宋子期送吃食的时候还会将腊梅带上。一副一心一意替腊梅打算的样子。
蒋沐风同花娘子的后续事情暂且不表。
两日后,蒋沐风启程回京城。花娘子则在长安的安排下,另外雇了一条船,偷偷跟在蒋家后面,跟着蒋沐风一起回京城。
“小的遵命。小的这就去见花娘子。”
宋安然又让喜秋拿出一百两的银票交给长安,“若是花娘子答应了此事,你就将一百两银票给她。就说是我给她进京的路费。等她进了蒋家大门,做了蒋沐风的妾,我还会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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