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兴公司离职后,韩东来暂时放下所有事情,每天定时定点起床锻炼,吃饭,睡觉休息,只为在手术前尽可能的调整到最佳身体状态。
听母亲说,韩天成是从三兴公司的体检报告中得以肯定他的骨髓可以完匹配韩可儿。
这又是一个谎言!
因为早在半年前,楚家就暗中雇佣专人,然后打着无偿献血的幌子,间接性抽取韩东来的血液样本后又送往医院检验。
做人如同楚家,费尽心机各种算计,即便生活富裕,可他们不累吗?
手术前第二天下午,箫玉凤亲妈刘玉芳来访。
起初,韩东来还以为她是专程过来道歉,顺道还钱送钱来着。
“徐姐,我之所以叫你一声姐,那代表着我们两家过去多多少少还有些许交情在。玉凤和罗文明天打算在明辉大酒店举办婚礼,算是我们家嫁闺女的排场,虽说你家韩东来不懂得尊老爱幼,也不争气,不上进,可是玉凤说了……她结婚,你们家韩东来不仅得去,而且还得随一份大礼!”
得鼓起多么大的勇气,又得多么的臭不要脸,刘玉芳才敢说出这番话语。
做人如同刘玉芳,脸皮赛过南城墙。
“玉芳啊,东来和玉凤已经是过去式,既然过去了,我看他俩还是少见面为好,免得到时候大家都尴尬,你说呢?”
“你家尴尬,与我家无关!”说到这里,刘玉芳一边徐徐站起身,一边有意识的对着身前的韩东来显摆。
原来今天的刘玉芳穿金戴银不说,而且还打扮得十分花里花哨。
说得好听点,刘玉芳一身名牌货。
说得难听点,这是花猫不成反成犬,明明不是上流社会的人,却非得要打肿脸充胖子。
“韩东来,以前你话不少,怎么今天一声不吭了?”
“没什么好说的。”
“哦,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呗!得得,请帖我给你送来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你妈也是要脸的人,所以你明天中午要是不去,以后我见她一次就怼她一次!”
韩东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却绝对不允许外人拿母亲撒气,更何况还是当着他的面。
“刘阿姨,请你以后对我妈放尊重点,我对你的容忍也是有底线的。至于明天的婚礼,到时候我一定参加。”
说白了,刘玉芳就是小人得志,所以今天特意跑过来羞辱韩东来。
刘玉芳前脚刚刚离开,有人后脚便打来电话。
来电号码是韩东来以前的一个高中同学,叫周铭。
“喂…”
“东来,我是罗文,先别挂断电话……是这样的,我和箫玉凤明天中午会在明辉大酒店举办婚礼,不管怎么说,她是你前女友,我们又是多年的兄弟,所以明天别忘了过来捧个人场。”
“罗文,我免费给你当伴郎如何?”
“哈哈,那你怎么不早说,如果早知道你愿意,我也不用去麻烦周铭了。”
废话几句后,韩东来挂断电话。
“哎,箫玉凤竟然和罗文走到一起,这都叫什么事儿呢?”
“妈,人家这叫绝配,你不懂,我也不懂。”
“妈妈坚信我儿子这般优秀,将来一定会找到一个更加称心如意的好女孩。”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半,韩东来打的赶到明辉大酒店。
罗文的婚礼没有在江州举办,显然罗氏家族至今没有重用他的意思。
婚礼现场比较盛大隆重,罗文家包下了整座明辉大酒店,前来参加婚礼的人大都是临城境内各行各业有头有脸的人物。
自打罗文那天给箫玉凤出谋划策后,两人再也没有联系过。
箫玉凤不主动联系韩东来,那只能说明事情进展得十分顺利。
“罗少,新婚大吉,恭喜,恭喜…”
“曹老板请进,一会儿我们一定要多喝两杯。”
“罗少年轻有为,仪表堂堂,新娘子又生得花容月貌,两位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牛老板过誉了,请请…”
对于生意人来说,任何聚会的目的都不简单,也不单纯。
就拿这场婚礼来说,箫玉凤是渴望风光大嫁,而罗文趁机扩展人脉的同时又赢得了王惠厢夫妇的重视。
“你,你怎么来了?”
“你妈专程跑到我家,让我过来随一份大礼,然后你老公也不忘邀请我,所以我来了。”
看到韩东来出现后,箫玉凤有些诧异。
很显然,箫玉凤压根就没想通知韩东来她今天要结婚的消息。
“玉凤,是不是东来?东来,快过来,我们兄弟叙叙旧…”不等话语声飘落,热情的罗文一边疾步走上前来,一边和韩东来勾肩搭背,仿佛两人关系多么密切似的。
“东来,看在我们兄弟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今天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当众给我跪下,我们以前的旧账从此一笔勾销,你看怎么样?”
大婚当天,罗文变着法子邀请韩东来只为让他当众跪下吗?
以韩东来对罗文的了解,罗文这是要当众羞辱他,让他难堪。
“以前的事儿,我忘了,也不想再次提起,如果你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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